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會兒,我終於問:“你收到那個電話了嗎?”
他一怔,說:“什麼電話?”
“你要等的那個電話。”
“嗯。”
“是很麻煩的事情,對嗎?”我坐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將它放在我的唇邊,輕輕地吻。
“嗯。”
“一切都會解決的。你高興一點,好不好?”
“嗯。”
我們一起進了臥室。他不讓我開燈。我於是,在床頭點了兩枝蠟燭。他解開我的衣裳,溫柔地吻我。
他的身體在我的掌中,很快就激動了。然後,他用雙臂鎖住我的手,臉壓在我的臉上,非常強硬地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吃痛,身體猛然收縮,他乘虛而入,直抵花房的深處。“很痛嗎?”他咬著我的耳根,問我。
“有一點。”
我很痛,同時,心裡空空的,非常地想要他。
我們每次在一起,瀝川都很謹慎,今天,是我的安全期,所以他非常大膽,動作猛烈,幾乎要將我一片一片地揉碎。整個過程,他很專心,什麼也不說。
有一滴水掉到我的臉上,我睜開眼看他,他卻將頭埋在我的懷裡。那滴水慢慢流下來,流到我的唇邊,我輕輕地舔了一下。鹹的。
瀝川的身體,其實非常柔弱。有時候,他需要花常人幾倍的力氣來做一些在我們看來很簡單的事。我在黑暗中撫摸他殘廢的身軀,心中只有憐惜。燭光下,他用雙臂支撐自己,樣子非常的無助。激情之後,他留戀我的身體,久久不肯退出。
終於,他放開我,輕輕地說:“我去洗個澡。”
等我梳洗完畢。他已打扮一新,手裡拿著車鑰匙:“你下午有課,對嗎?我送你回去。”
從下午到晚上,我一直拿著他新買給我的手機,把音量和振動都調到最大。可是,我沒有收到他的電話。
次日下午,手機終於響了。我連忙接聽:“HI。”
“是我,瀝川。你在哪裡?”
“我在寢室。”
“下來一趟,好嗎?”他的聲音格外地純靜,不含一絲情緒,“我在老地方,停車場。”
往校長樓的那一條路,我走過千遍,今天覺得陰風陣陣。
遠遠地,我看見瀝川,純黑的西裝,淺灰色的襯衣,藍色帶著瑩光的領帶,蒼白而修長的手,黝黑的手杖。他一直看著我,目中沒有任何表情。
停車場很空曠,迎春花開滿了小坡。
我深吸一口氣,故作輕鬆,向他“hi”了一聲。
他看著我,垂下頭,然後又抬起頭,說:“小秋,我來向你告別。”
我的心,隱隱作痛。但我打起精神,強笑地點點頭:“幾點的飛機?”
“五點一刻。”
“我送你。”我看看錶,離起飛只有兩個小時。從這裡趕到機場,至少需要一個小時。瀝川做任何事情都會提前準備,從來不忙到最後一刻。這絕對不是他的作風。
“不用,就在這裡告別吧。”我的長髮,被風拂亂。他抬起手,替我將額頭上的一縷掠到耳後。
心悄悄地發抖,但我的臉很平靜。我笑了笑,極力掩飾心底的焦慮:“也好。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他看著我,沉默。過了片刻,他說:“小秋。我不會再回來了。請你,原諒我。”
我呆呆地站著,腦中一片空白,眼淚開始止不住地往外湧。
瀝川從不知道我哭起來會是一種什麼樣子。因為我從未在他面前哭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默默地看著我,目光空洞,近乎冷酷,恢復到我第一次見他時的樣子。那時的瀝川很少笑。一個人坐在窗邊喝咖啡,拒人千里,冷若冰山。
我大聲地問他:“為什麼?究竟出了什麼事?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剎那間,他目光微動,閃過一縷複雜的情緒,彷彿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但他很快恢復到靜如止水的聲調:“你什麼也沒錯。”頓了頓,他又加了一句:“ 你不知道,更好。”
“不!你告訴我!我要知道!我要知道!”我憤怒,向他大吼。
他緊緊抓住我的手,在我的額頭上,用力地一吻:
“我在龍澤的公寓裡,給你留了一封信。”他說,“讀完那封信,請你,以最快的速度,忘掉我。”
然後,他放開我,拉開車門,態度是那樣毅然決然。
可是,就在上車的那一刻,他忽然回過頭,目光終於有一絲痛楚。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