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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用我的柺杖嗎?”他已經站起來,見我仍然貓著腰,擔心我走不動,用手來拉我。
“不用。”我拾起柺杖交給他。
然後我站起來,手若有若無地搭在他身上。
“把手拿開,色女。”
“人家是扶著你嘛。”
我們一起走進電梯,電梯關門,他呻吟了一聲:“放手。”
“怕什麼,這是私人電梯。”我說,然後,我的臉貼下去,吻他下身那道細長的傷痕。他抓我的頭髮,想把我提起來,又不敢用力,怕弄疼我。
“丁”的一聲,電梯門開啟。
我們進了公寓,在玄關中相對,他一遍一遍溫柔地吻我。
“還痛嗎?”自始自終,他好像只關心這個問題。
“不痛。”我喜歡他的手逗留在我身上,喜歡貼近他的臉,沐浴在他的氣息之中。喜歡煽動他,喜歡看見他被情慾折磨的樣子。
“我得去洗個澡。”他拾起柺杖,說。
“我等你。”
“你不洗嗎?”
“嗯……不怎麼愛洗澡。”冬天的時候,也就三天洗一次吧。汗,學校的澡堂太擠。
他拉我的耳朵,將我拉到浴室:“不行。想留下呈堂證供,是不是?洗,就得洗。”
洗完澡出來,我發現他已經換好了衣服,西裝革履,煥然一新,手錶都戴好了。
我還是學生裝,羊毛衣、迷你裙,揹著雙肩包,包下掛一大串鑰匙,叮噹作響。
他打量我:“怎麼我越看你越小。”
“我不小。而且性早熟。”
“你多大?”
“十七。”
“引誘未成年少女,我是祖國的罪人。”
“為了祖國花朵健康成長,你需要時時澆灌。”
這話一說完,他就向我撲過來,身手矯健。
他的假肢一直綁到腰上,我替他解開接受腔的皮帶:“需要系這麼緊嗎?看著都覺得你喘不過氣來。”
他的身體混和著蘆薈和杏仁的氣息。
他在找我的衣釦,幾乎是撕開了我的裙子。
“慢點,裙子都給你撕破了。”我嗔笑。
“撕破了,我賠你。”他繼續前進。我們在沙發上緊緊擁抱,直到高潮。
末了,他低低地喘息,眼中波瀾暗起:“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嗎?”
“什麼是安全期?”
“你上次月經是什麼時候?”
“剛剛完。這西裝幾千塊錢一件吧?都給我弄得亂七八糟了。”我站起來收拾殘局。
他鬆了一口氣:“萬一你有什麼事,你爸非宰了我不可。”
“別怕。”
“What?”
“別怕。”我又重複了一次。
“你說,這是你的第一次?”
“是啊。”
“那你……不害怕?”
“那看是跟誰吧?跟你我不怕。”索性大言不慚。然後,反問:“這該不是你的第一次吧?你看上去比我大多了。”
“……”拒絕回答。
“想不到你這麼勇敢。”他的語氣裡有點窘。
“別想那麼多好不好?也就是一男一女在一起,如此而已。快穿衣服,我肚子餓了,去吃過橋米線吧!”
“讓我先去洗一個澡。”
“又洗啊?真是神經。”我看著他,無語了。這人有潔癖。
9
我第一次認真打量瀝川的客廳,發現有一面牆壁掛著大大小小的像框,全是有關建築的攝影:足球場、劇院、機場、體育館、博物館、領事館、政府辦公樓、最多的是摩天大廈,還有幾個式樣古怪不可名狀不知用途的房子。
想起來了,他是建築設計師。建築師的英文是什麼?我在想我背過的單詞。
Architect。
實際上我對建築這個詞的第一反應是磚頭、獨輪車、木材、石灰、上樑時放的鞭炮,還有就是我家鄉那些蹲在大街旁邊吃飯的泥瓦匠。我舅舅就是一個泥瓦匠,如今已經混到包工頭的位置,我們家的房子還是他幫忙給蓋的。
我不想看建築,只想看他。他的照片,生活照。環視四周,我的目光尋找牆壁、桌子、窗臺、門、一切可以放照片的位置,一張也沒有。
我把假肢放回臥室,因為他只在臥室換衣服。臥室和客廳一樣寬敞,臨窗之處放著一組紅色的沙發。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