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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檢查檔案屬性,原來是“只讀檔案”。我明明記得,我從沒有把這個檔案改成過只讀。會不會是瀝川動了什麼手腳?
哼,難不倒我!不就是“只讀檔案”嗎?我開啟它,再改成“非只讀”不就行了。
我開啟檔案,進入“屬性”,修改只讀項。
改完了,再刪。
又是“刪除檔案錯誤”!
還是刪不掉!超級鬱悶啊。我用瀝川的枕頭,使勁地砸自己的腦袋。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我坐在床上,使勁地想,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就在此時,門忽然一響,接著,幾個人走進來,同時傳來,很熱鬧的說話聲。
一句也聽不懂,因為是法語。
!?#¥%……—*()
瀝川回來啦!
不會吧!怎麼會這麼快!
我眼疾手快地關檔案、關電腦、合上計算機的蓋子。果然,幾個人停在客廳,熱情地說話。
我聽不懂法語。只聽得出是三個人,當中有瀝川。
然後,我聽見瀝川去了廚房,好像是去煮咖啡。
接著,天啊,我聽見他的輪椅駛向臥室。
我迅速躲進衛生間。
浴簾是關著的,我跳進浴缸,躲在浴簾背後。緊接著,衛生間的燈就亮了。
瀝川哥哥,拜託你,千萬不要在這種時候上廁所!!!
洗手池裡的水嘩嘩地響,大約,是他洗了個臉。然後,好像是嫌熱,他到臥室開啟窗子,冷風嗖嗖地吹進來,幾乎令我打了一個噴嚏。接著,他回到客廳,繼續和客人說話。
瀝川特別喜歡洗澡,每晚必洗。浴室絕不是久留之地。我趕緊逃出來,四處張望。像所有的賓館,臥室很寬敞,傢俱很少,無處藏身。我只好躲進他的壁櫥。裡面掛著西服和襯衣,我四下一摸,還好,除了衣服還是衣服,沒有骷髏。
外面依然是談笑聲,仍然是法語。我坐在壁櫥中,都快被憋出幽閉恐怖症了。都什麼時候了,這群人還聊天!快點結束,好不好!
過了片刻,終於,其中的一個人離開了。
屋子頓時安靜下來。留下來的那個人陪著瀝川到了臥室。
只聽見瀝川說:“這幾幅圖要拜託你替我畫一下。草圖我畫了個大概,細節你照我寫的添上,就可以了。”
那人笑道:“好嘛,把你哥當繪圖員使喚。”
——我猜得沒錯,是瀝川的哥哥霽川。
“模型是你來做,還是Rene做?”
“當然是他。我要替你畫圖,哪裡忙得過來?”
“你不是說,要帶他遊雁蕩山嗎?”
“你的主圖一出來,模型兩三天就可以做完。剩下的時間,還是可以去玩。”
“那你去和他說吧。”
“有什麼好說的,上次你也幫過他,他本來就欠你人情。”
“……好吧。”
過了一會兒,估計是霽川看見了桌上的幾個空啤酒瓶,見他說道:“你又喝酒了?”
“啤酒而已。”
“什麼酒也不能喝。”
“行了,哥,你有完沒完?”他嘀咕了一聲。
“太晚了,你快睡吧。”霽川嘆了一口氣,“我對蘇群說,你每天最多隻能工作五個小時,看來,你根本不聽他的。”
“忙完這一陣子就好了。總部那邊的事,麻煩你替我擋一下。”
“我也忙,就爸閒著。爸陪著爺爺奶奶在香港渡假,我一個電話把他們仨全招回來了。”
“什麼?什麼?”
“所以現在,不是我擋著,是爸在替你擋著。你若是心疼他,就早點回去吧。”
“早知道是求爸,那還用得著你去求嗎?”瀝川說,“你說說看,上次你和Rene去羅馬,誰給你擋著來著?”
“我這不是實在分不了身嗎?哎,這麼一說,就扯遠了。你在溫州,一個電話打過來要我幫忙,我是不是二話不說就來了?不僅我來了,還給你多找了一個幫手。很夠意思吧?”
“夠意思。”無奈的聲音。
“對了,腰上的傷好點沒?”
“差不多了。”
“那你快睡吧,我走了,明天再聊。”
我聽見瀝川將霽川送到門口,關上了門。
我悄悄地鬆了一口氣。隨手,將一件襯衣從衣架上摘下來,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