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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我老家在蘇州。你感興趣嗎?”
“怎麼好意思讓你請客?”
“別客氣。”
停了車進飯館,我沒精打彩地跟著他。放眼一看,門面不大,裡面裝修異常考究。服務小姐穿著清一色的緞面旗袍。
其實,除了瀝川,蕭觀是第二個單獨帶我出來吃飯的男人。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男人和女人一樣千姿百態。我不禁想起了瀝川要我move on的那些話。然後,我在心裡不停地對自己說:move on,move on,move on……
選單來了,蕭觀問我要點什麼。我對蘇菜沒什麼印象,就讓他替我點。他三下五除二地點好菜,點了酒,我本來沒胃口,蘇菜又帶點甜味,我向服務員要了辣椒醬。
“對不起,忘記問了,你是哪裡人?”
“雲南人。”
“雲南人,難怪喜歡辣椒。我是半點辣椒不能碰,一吃就嗆著。上次去一個朋友家,他太太是四川人,空氣裡有很重的辣椒味,我一進門就嗆住了,到樓梯口裡咳了半天才把氣喘過來。”
“那我以後離你遠點兒,我無辣不歡。”我看著他,半笑。
“所以辣椒醬是個好東西,以後下館子,我只要記得隨身帶上一瓶辣椒醬就行了。”
Ego這麼大,我沒話說了。
對吃辣椒的人來說,“辣椒醬”這三個字簡直是羞辱。我對辣椒可不是一般的愛吃,最愛秋天最後一季的辣椒,味重、勁大、辣起來嘴不疼胃疼。
接下來,他開始談這一年的國際新聞,美國股市、巴以衝突、原油價格、朝鮮核試驗、泰國軍變、歐盟對華政策。他在“薩達姆”的問題上停留了很久。然後,他又開始談體育新聞:義大利足球、NBA、一級方程式,在“網球”上停留了很久。我一個勁地聽,一個勁地點頭。真是好,省得看報紙。怎麼考研的時候沒遇到這個人,時事題都不用複習了。
“你平日主要以什麼為消遣?”見我半天不吭聲,一個勁地點頭、吃飯,他不得不換了個話題。
“看電視、看書,睡覺……”
“你看《新聞聯播》嗎?”
“從來不看。”
他的下巴好像要掉下來了:“從來不看?你從來不關心世界大事?”
“不關心。我特狹隘。”
“那你怎麼考上的研究生?”
“保送的。”
“那你都看些什麼電視?”
“黃金時段電視劇,《中國式離婚》、《不談愛情》、有時看點武打片,類似周星馳搞笑的那種。”
他唏噓。
“你每天看報紙嗎?”
“看啊。娛樂新聞、家居、城市生活——就看這三版,其餘到手都扔掉。”
“雜誌呢?”
“我是《讀者文摘》的忠實讀者。也看《家庭》和《言情》。有時看一下《今古傳奇》,不是期期看。”
“誰是你最喜歡的作家?”
“安妮寶貝、杜若、藍蓮花。”
“這些名字我怎麼好像沒聽說過?”
“哦,她們都是網路寫手。非常有名的。杜若的《天舞》,強烈推薦。”
“想不到……你的文學趣味……嗯……怎麼說呢?有待提高。我推薦蘇童的小說,《妻妾成群》,女人都愛看。張愛玲的也不錯。萌萌喜歡亦舒和李碧華。”
我趕緊說:“對了,你和萌萌怎麼樣了?有沒有再續前緣?”
“前緣?怎麼可能?好馬不吃回頭草。”
“萌萌挺不錯的。年輕、貌美、有才、時尚。和你在一起特般配。真的。”
他喝下一口酒,笑:“你曉得,有一本書裡說過,戀愛中的人分成兩類。一種是‘抒情型’,這種人在戀人中只尋求一個理想身影,哪怕次次碰壁,也百折不回。一種是‘敘事型’,喜歡芸芸眾生的種種色相。萌萌屬於後者,我已經被她敘事過一回了。你呢?是抒情的,還是敘事的?”
“不知道,沒研究過。”我擦擦嘴,說,“我吃完了。”
他的臉有些不好看。因為剛才他光顧著說話,沒怎麼動筷子。我倒是邊聽邊吃,很快就結束了戰鬥。
“沒想到你的話那麼少。”他說,“對了,那個手冊,能不能麻煩你抓緊點?人家等著要了。”
“我需要一個禮拜的時間,不過份吧?”
“當然不過份。晚上有空嗎?我那裡有家庭影院,朋友從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