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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底上海什麼人給樸川夏打國際長途。
電話一通,就傳來金正武急切的聲音:“川夏,你好嗎?你遇到什麼問題了?快告訴我,你說話呀!川夏,川夏?你是不是現在說話不方便?”
而此刻樸川夏正端著盤子仔細挑選食物,渾然不知。
年良修木然聽著電話,極力揣測說話男子和樸川夏的關係。
電話裡金正武急切地聲音繼續傳來:“川夏,我想告訴你,我自己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你呢?喂?喂?”年良修看見樸川夏準備回來,趕緊把電話按死了。
上海的金正武突然聽見電話裡傳來嘟嘟的忙音,他還想重撥。
一位交警的摩托停了下來,問道:“這是誰的車?”金正武回頭一看,急忙道:“是我的,我這就走,抱歉!”趕緊扣了電話,就走,邊走還邊回頭看電話,一副不死心的樣子。
而在漢城的“土大力”,樸川夏已經把盤子放在年良修面前,看著他心神不寧的樣子,奇怪地問:“你怎麼了?”年良修極力掩飾著道:“沒事,我什麼都不想吃了,買單吧。”說完,揚起了手。
服務生走過來,給他報了賬目。
年良修一愣,覺得好像漲價了。
樸川夏淡然一笑:“良修,八年來你經常請我在這家自助餐廳吃飯,沒想到固定的賬單會因為物價上漲而變化吧?你的現金還夠買單嗎?”年良修不喜歡這個玩笑,冷冷地摸出一張卡:“刷卡吧。”服務生道:“真是抱歉,刷卡機剛好壞了。”樸川夏把錢遞給服務生:“不用找了。”年良修尷尬一笑,收起卡,笑道:“怎麼會這樣。”樸川夏目光轉向窗外:“而且,只要來這,你永遠都坐計程車來。”年良修盯著樸川夏,緩緩道:“沒錯,從我們認識開始,我就經常請你在這裡吃飯,賬單永遠篤定不變,而且每次我都不開自己的車過來。川夏,你對一切都瞭然於心,對吧?”樸川夏低頭不語。
年良修揶揄中帶了讚歎:“原來你一直都很在意這些細枝末節。不過,我喜歡的就是你這份聰明過人卻又能含而不露。”兩人意識到在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情真的已經改變了,於是樸川夏酸澀地說:“含而不露?我發現我漸漸做不到了。”那她要什麼?年良修擔憂地問道:“川夏,你怎麼了?”樸川夏道:“我每天都做噩夢,無論我怎樣哀求,他都不原諒我。”年良修意識到她說的是年老先生,於是一點釋然,道:“你又去公墓了?”樸川夏低聲道:“去和不去都一樣,我摸著枕頭都是冰冷的墓碑的感覺。”年良修安慰道:“川夏,沒有人會懷疑你,更沒有人會責怪你,你相信我。”樸川夏幾乎是嚷道:“我相信你?年立倫相信你嗎?他也在懷疑我。”年良修不屑地說:“那傢伙根本不是你我的對手!”樸川夏突然變得很激動:“可他的父親對我恩重如山!”年良修愣怔良久,緩緩道:“川夏,我一直以為你能承受,看來,我錯了。”樸川夏一凜,整理了情緒,道歉道:“良修,對不起,我剛才有�點……�我知道該怎麼做。我一會兒直接去機場,我想年立倫他應該會去的,到了上海一切都會很好。”提到上海,年良修不經意地掃了一眼桌角的手機,說:“但願吧……你的新手機很漂亮。”樸川夏收起手機起身:“歡迎你隨時到上海來巡查工作。”說完先走了出去。
這也是他們多年的規矩,不一起進來,不一起出門。
年良修目送川夏走出,也想走。
哪知道,服務生走來,說:“先生,不好意思,這張是假鈔。”年良修一怔,急忙起身,想去追樸川夏,追到門口,想起自己還沒有付賬,再說,就是追到了,又能怎麼說呢,於是,停下腳步,道:“算了,我讓人送錢過來吧,這個川夏,怎麼會犯這種錯。”服務生早就認識他們了,似乎從他們不一起來,不一起走,看出他們之間奇怪的關係,於是,一笑,道:“女人嘛,總是會犯這種小錯誤。”年良修突然愣住,直直地看著服務生,彷彿頓悟了什麼。
服務生慌了,連忙道:“先生,對不起,如果我說錯話了,請您原諒。”年良修說:“不,你沒說錯,是我錯了,很多時候我忘記她是個女人了,是我犯了錯誤。”夾雜的一張假鈔讓他突然間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一種危險的意味,樸川夏到底是個女人,女人是感情的動物,她以前可以不要名分,現在呢?以前,他們可以坦然相處,現在呢?隔了個已經死了的年老先生,隔了個未曾見面的上海男人!
已經過了馬路的樸川夏的第六感感覺到跟著自己的年良修的目光,她回身,看到年良修的眼神,多少年了,他們常常在這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