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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用品、買毛巾、吃飯,差不多用掉一百;書記伯伯給她的四百塊生活費和袁奶奶給的三百,則因書記夫人有意見,她全數還回去了。
她手上的幾百塊錢是在蘭會所得到的小費,原本打算在錦城市租房子的,後來買了張來京的火車票,去夜市淘了一套t恤牛仔褲球鞋,吃了幾天飯,就只剩兩百了。
兩百塊錢,她能在北京買什麼呢?繼續去工地,然後在工地旁邊找間民房麼?
她眯著雙眸望了望湛藍的天空,望著那在雲端展翅高飛的飛機輕輕笑了。天地如此之大,難道真的有人會把自己餓死?她只是把自己看得太低賤,太過自卑,以為被滕睿哲拒絕了,被那些歧視她的人拒絕了,就該如過街老鼠一樣活著。
可她真的有那麼不堪嗎?
她走在人來人往的馬路邊,靜靜打量來來往往的人。有人衣著光鮮,拎著大包小包的名牌,講著電話,開著名車;有人卻拿著塑膠袋在翻垃圾桶裡的飲料瓶,為撿到幾個空瓶子,喜滋滋咧開嘴角。
這種強烈反差,就像一面鏡子照在她面前,讓她看到了三年前開跑車的自己和三年後窮困潦倒的自己。但她不覺得後者卑賤,反而覺得那是一種最實在的生活,就像社會需要清潔工,廢品需要回收站。
每個人都是為了生存。
是啊,為了生存,為了能吃上飯,有工作就要做。
她在大馬路上慢慢走著,看到張貼的廣告就湊上前去看,留意是不是招聘廣告;或者在每個店門口駐足,詢問招不招人,已經完全忘了滕睿哲的存在。
而滕睿哲的車就跟在她身後,看著她先是低迷消沉,盯著那些名牌跑車和撿廢品婆婆,想著自己的心思,一簇簇毒辣的陽光曬在身上也渾然不覺;然後給自己一抹微笑,振作精神尋找招聘廣告,像一株在風雨中飄搖、卻堅強挺立的小草。
他坐在車裡,跟了她一路。沒料到她剛從醫院跑出來,就立即開始找工作!
他給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