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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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分的證據,證明是在工作中受傷的,第二,你的傷情已構成殘疾,這也有醫院的證明,但是你現在缺的就是工傷鑑定,如果沒有工傷鑑定,就不好計算賠償數額。”
“我沒有錢做工傷鑑定!我一分錢也沒有了!”年輕人悲傷地說。
“沒關係,錢不多,我可以借給你,我可以免費幫你打官司。”我安慰他。
“包工頭不會給我賠錢,他說不管我告到哪裡,都沒用。”他開始哭泣,但他的憤怒在消退。
我斬釘截鐵地回答:“不可能,如果法院判了多少錢,他就得拿多少錢,不然法院可以強制執行。”
年輕人的佈滿淚水的臉上現出希望。我繼續說:“小劉,聽姐姐一句話。人活著才有希望,如果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這話雖然老套,但是管用。他的哭泣聲微弱下來。
我向他伸出手,他猶豫了一下,向我走了過來,剛走過來兩步,後面的人就蜂擁而上,馬上把他架走了。
此時,我殘餘的勇氣完全崩潰,腿一軟,蹲坐在地上。
有一個人走到了我身邊,我看見了藍色牛仔褲,我知道是他,他把手伸向我,對我說:“你幹得不錯,走吧!”
我抬起頭,他高高地站著,俯身看著我,陽光從他的身後射下來,很耀眼,我看不清他的臉,我帶著哭腔對他說:“我害怕,我不敢走。”
他蹲了下來,臉上的表情很溫柔,他輕輕握住我的手,說:“沒關係,你哪裡都不要看,你就看著我,跟我走。”
他的手一用力,我跟著他站了起來。他就那樣一手拿著我的包,一手牽著我,向樓下走去。他走得很慢,走兩步就會回頭看我一眼,我乖乖地看著他的背,緊緊地抓著他的手,一步一步走下了那個樓頂。把我帶上電梯後,他回過身面對我,手一直沒有鬆開。因為人很多,我們隔得很近,我的眼睛正好看見他T恤胸口上的商標,一串Z開頭的字母,然後我再次聞見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樹林裡的味道。
電梯開始啟動,咣噹當地響著往下一沉。我又禁不住大叫一聲。林啟正輕輕地笑了起來,低頭對我說:“把眼淚擦一下吧。”
我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滿臉都是淚水,趕緊抬手把臉抹乾淨。
“咚”地一下,電梯重重砸在了一樓地面。我們倆幾乎同時鬆開了手,他把包遞給我,說:“你的指甲該剪了。”我低頭看他的手,修長的手上面有幾個明顯的掐痕,我太用力了。
我走出電梯,終於踏上了實地。
鄒月迎上來,站在我面前。林啟正在我身後說:“我派車送你們回去。”
我忙轉身說:“不用,就在前面,拐彎就到了,不用送。”
當我面對他時,我發現他又變回了威嚴的樣子,他點點頭說:“好吧,今天辛苦你了,鄒律師。”然後轉身離開。
我和鄒月向工地外走去,林的助手追上來,遞給我一個信封。我疑惑地看著他,他笑著說:“誤餐費,林總交待的。”
我連忙推辭,但他堅持放在我手裡,並解釋:“今天每個來處理事故的人都有,你更應該有,鄒律師。”我只好接受了。
走到工地門口,突然後面響起喇叭聲,我們回頭避讓,身後一長串車陸續開了出來,林啟正的車在第三部,只見他關著車窗,戴著墨鏡,面無表情地經過我們身邊。
回家的路上,鄒月拎著菜,一直衝在前面。
我餘悸未平,實在是趕不上她。等我進了家門,她已經衝進房間關上了門。
我隱隱知道她發火的原因,不外乎是因為姓林的。真是何苦?
但是中午的午宴看樣子是不可能了。我打電話給鄒天,他正在來的路上,我讓他把朋友帶到外面去吃。鄒天很失望,問為什麼,我簡單地回答了一句:“小月又在發神經了。”鄒天立馬明白,答應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剛把電話放好,鄒月啪地把門開啟,用尖利的嗓門對我叫道:“誰發神經?誰發神經?!”
我懶得理她,起身向房裡走去。她跟在我後面,繼續追問:“鄒雨,你和林總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回頭,用很輕蔑的口吻對她說:“什麼關係?愛人關係!怎麼樣?!”
她快瘋了,拿起手邊的一個相架就準備扔過來,我用手指著她,嚴厲地說:“你扔一個試試看?!”
她被我吼住了,手僵在半空中,眼淚開始奔湧而出。看到她的樣子,我又有些不忍:“鄒月,你怎麼還是想不開呢?林啟正他是什麼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