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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抬膝用力往上一頂,趁這混蛋捂著要害慘嚎時轉身就走,再也不搭理他。
可惜,不行。
對著艾爾·洛森,是因為他防守太嚴,用身體優勢壓制住自己,自己才無法反擊。
對著淩謙,淩衛是有機會,卻使不出這樣的狠招。
“嗚……”胯下敏感的地方,忽然被人邪惡地撫摸了。
淩衛忍耐著身體長期被疼愛而形成的敏感反應,瞪視淩謙,冷冷地問,“不是說我讓你噁心嗎?拿開你的手。”
“不幹。就算你是塊肥皂,也是淩家的肥皂,不許給洛森家的吃。”
“這是什麼口氣?我並不是誰的所有物。”
“閉嘴!你有資格做這種宣言嗎?將軍的寶座就是你的賣身價,你殫精竭慮想謀劃到手的,淩家已經給了你,現在你就是淩家的所有物,也就是我的……嗚!”淩謙忽然瞪圓了眼睛。
雙手被按住,並不意味著淩衛失去所有的活動能力,至少,他的脖子是可以動的。在淩謙又開始口不擇言時,淩衛下意識地想避免自己再次被粗魯無情的言詞傷害,於是頭往前撞去——
驟然吻住!不,是堵住了淩謙的唇!
口齒伶俐的淩謙忽然啞了,一向懶洋洋眯成狹長形的眼,睜成圓形,盯著在視野中變得極清晰的淩衛的眉眼。
唇和唇的貼合處,似乎有媚人的毒素在高溫中迅速融化,他忽然忘記了剛才是為了什麼對淩衛發怒,反正和淩衛的主動“獻吻”比起來,那已經無足輕重。
淩謙趁勢加深了這個吻,探進去,掃蕩口腔裡敏感的黏膜,呼吸有點急促,顯得迫不及待。
該死的頭疼又來搗亂了。
不過淩謙不打算理會。
他本能地感到自己在追逐一種可以填滿他生命的東西,讓他心臟時刻都脹滿暖熱的東西,就像現在,舔著這人的牙齒、牙床,舌頭微微發燙,身體各個地方都開始發燙,那滋味就像在很溫暖的地方沐浴。
頭疼越劇烈,他越不顧一切地深吻,想把對方甘美的津液全部奪過來。
哥哥……
一股大力湧來,把正沉溺的淩謙猛然推開。
淩謙的大腿撞在後方的沙發扶手上,還是煞不住那股慣性力,直接跌坐在沙發裡。
“混蛋!你幹什麼?”淩謙抬頭不滿地問。
神情就像一條正在樂滋滋進餐,卻突然間被人端走了骨頭湯的想齜牙的大狗。
“你,”淩衛一把推開淩謙,整理自己被壓皺的上衣,“你才是混蛋。”
淩謙惱火地跳起來,淩衛早有準備的一掌打在他肩上,把他打了回去。在他再一次動作前,淩衛利用居高臨下的優勢,把他用力按在軟綿綿的沙發裡,彎下腰,靠近,讓他看清楚自己認真的表情,一字一頓地說,“我並不想當將軍,也並不想搶走你和淩涵的任何東西。別人這樣想不要緊,我可以承受。但是,如果連你也這樣想,我會,很難過。”
他的話裡充滿了心痛。
淩謙敏感地嗅到了他糾結的悲傷,像冬夜的傾盆大雨淋在心田上一樣,滿腔怒火忽然被澆熄了。
淩謙愣了一兩秒,放鬆了身體,在沙發上仰望他,扯著嘴角開始抱怨,“就算是這樣,你也用不著先強吻我,然後再偷襲我啊。這樣做太卑鄙了,有一點淩家未來將軍的風度嗎?別的少廢話,先把剛才那個半截的吻給我補償回來。”
這次輪到淩衛愣了。
他一本正經地說真心話,淩謙這條小色狼,卻一心惦記著剛才那個吻,怪不得古地球用對牛彈琴來形容無法溝通,現在他就處於這種狀況,只不過不是對牛,而是對狼彈琴。
剛才的強吻,只是不想聽他說出太過分的話,為了擺脫被按在牆上的尷尬局面……
“看樣子,你好像真的離開了我就很難過。也對,本少爺就是那種能讓人迷戀一生的完美男人啊。”淩謙比剛才更放鬆了,在沙發上擺出慵懶的姿勢,神態曖昧,“現在我們倆的情況,似乎比較適合用騎乘式?”
抬起腳尖。
黑亮的軍靴鞋頭,隔著布料觸碰站著的淩衛的胯下,**地上下滑動。
淩衛尷尬地往後退開,同時也等於鬆開了對淩謙的壓制。
淩謙哪裡肯讓他逃掉,跳起來抓住他的手臂,“去哪裡?啊,還真的臉紅了呀。”他發出促狹的笑聲。
“鬆手。你到底在糾纏什麼?”
“我說得很明白,那個吻啊。”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