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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連林光兒也不見了,真是的!”她似乎很為難,半晌過後才對我道:“最近學校裡對於你們的傳言,我想你應該知道吧!鬧得滿城風雨,也夠不像話的!學校有學校的難處,你應該知道,大學裡講究的都是自覺,你們的人生和前途都要自己看著辦!再說現在胡予晴和林光兒都沒有在學校裡住宿舍,學校對他們的責任就只限於在校內——你明白吧!這種事情,不關學校的事,該怎麼處理,作為當事人之一的你,就要好好考慮一下了!老師的看法嘛,你最好是三緘其口,懂吧?”她那小到幾可忽略不計的眼睛,在擦得雪亮的眼睛片後面,忽閃忽閃地綻放著尖銳的光芒,冷酷而直接,就像是某種昆蟲的複眼。我把手背在身後,緊緊地掐著,從輔導員辦公室出來時,發現指甲已經斷了一根。
予晴他們被學校拋棄了。
我茫然地立在林蔭小路上,看著來往的人們說說笑笑地走過,心裡不知該想些什麼才好。撥了撥頭髮,枯燥的髮絲間發出嚓嚓的聲音,伴隨著我的目光遊移,我看到遠處走來的翩翩身影。
“嗨。”林小雨對我淡然一笑,她手裡提著一箇中型的木質框架,估計是油畫的畫框。
“你好。”我點頭,幾次與她遇見,已算交淺言深。
“還沒找到嗎?已經一個禮拜了。”她平靜地看著我,說不出是關心還是單純詢問。
“嘿,當你想躲人時,世界就很小;當你想找人時,世界就無窮大。”我慘慘一笑。
“可以上報失蹤人口。”
“兩人的父母會把我天打五雷轟!”我苦笑,沒有任何時候比此刻更感覺責任沉重。
“他們有手有腳,怎樣也輪不到你在旁搖旗吶喊。”她十分輕鬆,倒真是事不關己。我看她一眼,眼神已經不友善。
“別這樣看著我,我是就事論事。倒是你,兩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