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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身形輕盈,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男子,各搬了一把厚實的實木椅到了後院。
大禮,該不會就是這三把椅子吧?
曾逸凡有些無語。即便這椅子全部都是黃花梨製作的,他拿了也沒用啊。若是變賣了這丫送的禮物,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三把實木椅被放在了後院的一個花圃前。這個花圃,曾逸凡一到後院的時候就看到了,裡面種著很多奇異的花草。但因為顧著趙大鵬,就沒細看。
這會兒再看向那花圃,竟發現這裡面種的花草,一種都不認識。
實木椅擺好後,那男子首先走過去坐了下來。
見曾逸凡不動,男子努了努嘴,似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說道:“過來坐五分鐘,放你們倆回去。”
雖然還不瞭解所謂的“大禮”到底是什麼,不過,有這句放他們倆走,曾逸凡和趙大鵬兩兩相視之後,便義無反顧地走過去坐下了。
幾名黑衣墨鏡男子,見主子和另外兩人都坐下了,便自覺退出了院子。這些奇異花草,每一株都生長了幾百年,吸收日月精華,其吐出的氧氣和散出的花粉,不說令人長生不老,但延年益壽、強壯身體卻是絕對的。
若不然,主子怎麼能六十多歲了,還能有三十多歲的樣貌和身姿?
不過,雖然男子沉心靜氣坐在椅子上吞吐氣息,曾逸凡和趙大鵬卻有些度秒如年。
好不容易掐著時間過了五分鐘,曾逸凡刷一下就站了起來,也不管所謂大禮到底是這椅子,還是就讓他們欣賞這些花:“時間到了,我們可以走了!”
男子幾不可見地嘆了一聲,揮手示意兩人可以離開了。
與來的時候一樣,曾逸凡和趙大鵬又被套上了黑頭罩,昏迷了過去。
……
嶺城車站。
“到站了,把你的口水擦擦。”曾逸凡推了推依然昏睡著的趙大鵬。神經大條就是有這個好處,明明之前是被迷暈的,藥效過後居然還能一直睡。也是服了。
不過曾逸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跟趙大鵬已經在開往嶺城的公交車上了。
趙大鵬因為受不了老媽整天讓他去相親,他也不想在趙家村找個村姑結婚,於是也提前結束休假,跟著一起回來。只是一想到又要上班,便只想睡。
“說起來,嶺城的空氣質量比yun縣差多了。”趙大鵬一下車,就抽搐著鼻子抱怨道。
“成天拆房子、蓋房子、鏟馬路、澆馬路,這空氣質量能好嗎?”曾逸凡說著,一把拉開汽車車門,點火發動,同時開啟了雨刮器。雨刮器乾巴巴地與擋風玻璃摩擦,發出依依呀呀的聲音,硬生生將灰塵字跡給抹去了。
“即便是破車,也不用這麼搞吧。”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搞壞了買新的!”曾逸凡目光炯炯。感覺渾身都充滿了能量。
第26章 八字喜火
因為提前休假回來,曾逸凡和趙大鵬便先去公司報個到刷個臉。整理整理資料什麼的,也顯得自己一直都心繫著工作。在私人企業幹活,老闆總歸喜歡勤奮一點的。
不過,只要去公司,就會看到陳晨,那個仗著自己老爸是建設局副局長,佔著茅坑不拉屎不說,還在辦公室裡到處嚼舌根。
這不是
“逸凡,聽說你家在舊城區那邊有一套宅子,這次拆遷了有多少補償啊?會不會還一套那裡新蓋的房子?據說要三萬一平方呢。”陳晨踱過來依靠在曾逸凡的桌子旁邊閒聊道。
“那是我太爺爺留下的,具體不清楚。”
真是明知故問。明明到手的曙光新城專案,就被他丫的給搶走了,還說風涼話。
曾逸凡冷冷回答的同時,抬眼看向陳晨,他是屬於那種身形消瘦,四肢修長的型別,頭頂和下巴都有些尖,眉骨、顴骨、鼻骨高凸,眼睛大且眼珠略有突出,頭髮偏黃……
於是,頭腦裡便出現了一段文字:“頭尖肉紅性又急,發焦須黃鼻露骨,額尖骨露眼睛紅,眉上火毛胸帶突,掌尖而薄且露筋,行動身搖耳尖拂,聲音危破額孤高,唇超齒露火形實。”
這陳晨,竟然是八字喜火。
這類人爭強好勝且屬於性情中人,做事缺乏恆心和耐心,也不善於理財。主觀性強,有勇無謀。性情多疑,很少會相信別人,甚至對親眼看到的東西也會懷疑,但卻對背後的傳言深信不疑。不大會有親密的長期朋友,不喜約束也不易妥協。
陳晨可不就是這樣的人麼。若不是他有個老爹撐腰,早被人套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