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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西人對中國人的看法。是不是真的像大菲曾經所說的那樣:老外對你nice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可憐你;另一種是害怕你。“難道就沒有第三種嗎?難道讓他們從心底接受中國人就這麼困難麼?”我問朱小白。
“別放在心上,這不是你的錯。只能說明那人缺乏教育,沒有素質,這是她自己stupid。”朱小白地給我一杯水。
“她罵我沒關係,我在考慮,是不是中國人真的口碑這麼差。你在這邊上的高中你怎麼想?”我問朱小白。
“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文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不能說誰的文化誰的習慣就比別人的強。就像有時候我給客人解釋古代中國人女纏小腳的時候,有些白人表現出吃驚或者不屑,我就會跟他們說著跟幾百年前歐洲婦女把腰搞得細到變態一個道理,只不過審美觀和生活習慣不同罷了。就像你經常說的,文化沒有好壞只有不同。我們這樣從小體驗過中西文化的不同的人更應該接受每個人都有他自己想法的現實。我們要儘可能地做一箇中西文化的橋樑,幫助那些沒見過世面的老外瞭解我們東方文化的美。同時也把西方的好習慣介紹給我們的人。”朱小白非常嚴肅。
我懷疑自己有足夠能力去影響別人,於是便翻著日記本淡淡地說“朱小白,如果哪天我突然忍受不了而回中國了就拜託你幫我把店轉讓出去了。”
“你有沒有搞錯。”朱小白吃驚地說。
“我這個人不喜歡動腦筋,總是跟著感覺走的。心到哪裡我人就會去哪裡。有時候我想,如果我現在還在國內,有多少時候是別人看著我的臉色行事。何必在加拿大寄人籬下還要受人歧視。”此時我深刻地感受到《紅樓夢》中林黛玉被寄養在賈家時的心情。在自己家裡的時候本事小姐主子,來到別人家後雖說依舊自恃清高,但是無奈世事無常,誰又知道哪天不會成一粒落萍隨那落花流水而去。
“不過你不可以說走就走的。”朱小白說。
“是啊我怎麼能說走就走呢,我也就是說說而已。雖說現在是漂泊在外,如魚飲水冷暖自知但是還是要無休止地進行下去的。這邊有這麼多的事情絆著我。而且我也不知道國內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向我們這樣的人回去,能不能很快適應下來。”我看看周圍的花草說。
“如魚飲水,冷暖自知。”朱小白重複著說這一句。
“看你在我這裡工作還能學到這麼有文化的語句。”我打趣他。 。。
湖上的尼亞加拉
其實外國人也不知所有人都鼻子沖天,大部分人都是非常友好的。比如說我遇到的瑪麗蓮阿姨一家。自從我來溫哥華被劉姥姥等斯騙到溫哥華理工學院以後,房東瑪麗蓮阿姨就一直為我父母所付出的九千美金的昂貴學費為我抱不平。好心的瑪麗蓮阿姨時常利用她的業餘時間幫我找學校資訊。而面對所有學校裡面幾百個不同領域的專業我又一頭霧水。是瑪麗蓮阿姨根據我的愛好,英語水平,以後的打算,甚至是家鄉的產業幫我千挑萬選選擇了Capilano大學裡面的旅遊管理專業。自那以後直到瑪麗蓮阿姨一家搬到多倫多之前的逢年過節她們家的餐桌上必定是要為我留出來一份刀叉的。我畢業以後她們還邀請我去多倫多他們的家裡住了一段時間,那時候的日記如是說:
2006年10月8日 晴
飛機在雲層中穿梭了四個小時,終於開始降落了。在雲層開啟那一瞬間,先映入我眼簾的是與溫哥華截然不同的地貌特徵。看下去一馬平川,我的第一感覺是:這片地,適合種小麥!
在飛機降落前斜著飛的某個角度看下去,我還真以為這地方種的什麼農作物。街道整整齊齊的把地面分成了不同顏色的若干份,望下去,視野能極的180度範圍之內沒有高樓,汽車好像稻田裡偷嘴的老鼠,矯捷的串來串去。
飛機降落以後,我跟著人群經過通道走進了機場的大廳。老遠我看到一個具有東歐人典型特徵的黃白頭髮的大個向我招手。我加快了腳步跑了過去,結結實實的給了他一個擁抱。
這是Glenn,瑪麗蓮阿姨的兒子,鮑伯叔叔是Glenn的爸爸。瑪麗蓮和鮑伯都是我在煙臺大學學英語時候的老師和好朋友。
那段日子,我剛狼狽不堪的從高中逃跑,被煙臺大學的一個英語學院收留。被高中生活磨練得近乎於憤世嫉俗的我,利用每一個時機發洩對這個世界的不滿和憤慨。上課我跟老鮑伯,一個從小被灌輸社會主義是魔鬼思想的七十多歲英國老人爭得面紅耳赤;下課我跟印裔美國“小黑”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