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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招呼那個客人。
看來朱小白把他的人生計劃的井井有條。在他的計劃中除了考法學院那個費腦筋的部分,當農夫的志願倒是跟我的不謀而合。一邊想著我一邊仔細打量了一下朱小白,他大概一米八二左右跟姐姐他們站在一起比姐姐稍高一點但是跟煤球差大概三公分。像煤球所有打球的朋友一樣朱小白也練得像塊豆腐,上半身成方正形狀。煤球說只有這樣跟老黑打球的時候才不會被撞飛。我通常不關心男生的五官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朱小白的臉看上去有一種穩重的感覺,是因為他的眉毛很粗還是因為他的臉也是圓的,或者是因為他的樣貌結合了所有偶像劇裡憨厚男主角的應有特徵?
“你這麼盯著看我都不好意思了。”朱小白打斷我的思路,遞給我一杯果汁。
“你長得很像一個人。但我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你的夢中情人吧?”
“我夢中的情人,要一襲白衣,口裡銜著一支紅玫瑰。他總是會在我危難的時候從天而降,幫我解圍,讓我依靠。。。”我看著天花板無限憧憬地說。
“你是說他是鳥人?”朱小白打斷我。
“你才是鳥人!” 。 想看書來
如魚飲水
不知不覺到了十月份的感恩節,按照我來溫哥華多年的慣例這種“逢年過節”我是不能錯過瑪麗蓮阿姨的感恩節大餐的。但是近幾年瑪麗蓮阿姨因為女兒生了小寶寶所以舉家搬到東部看孩子,往年打工的時候不管多忙我都要請假過去的,但是今年因為花店拖累我實在是走不了。
朱小白提醒我最好是趕在入冬之前把車送到車行做一次整體維護然後嚴陣以待迎接寒冬的到來。
今天早上,太陽不是方的,小草還是綠的,路上的行人也都不是“三個眼睛四條腿”,但是我為什麼就是不爽。看嘛嘛不順眼。心裡暗自希望自己今天的臭脾氣不會出什麼亂子。把車送到位於北溫的車行以後我隨著人流我上了開往市中心的小渡輪。
排隊上了小渡輪我找了個空座坐下。前面一群韓國遊客興奮誇張地拿著照相機前軲轆不轉後軲轆轉地見到什麼拍什麼。左邊的一個小日本正翹著羅圈腿跟她看起來出生時一定臉朝地的洋人男朋友親親我我,我瞅了他們一眼不由自主地移到了我右邊的空位上。心想小日本文化就是開放什麼樣的豬頭老外她們都不嫌棄。
“Hey; why you sit here?”(你為什麼坐這裡)我以為自己踩到了狗尾巴,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打扮花哨的女人坐在我的旁邊翻白眼。
“Did I bother you?” (我打擾倒你了麼?)我問了一句。
“You just sat there; why you sit here?”(你剛才坐那邊,為什麼現在要坐這裡。)那女人早晨吃了蒼蠅。
“Why can’t I? It’s not your territory!”(我為什麼不能坐這裡?這不是你的地盤。)本來我就不爽,正愁沒地方發洩。
“Stupid Chinese,go back home。”(笨中國人,滾回家去) 那女人咕嚕了一句,讓旁邊一直低頭看報的白人老人家快速地瞅了她一眼。
我卻沒把這句話當回事,看著船外的風景說“You go back to your country first,you are not native either。”(你也不是原住民,你應該先滾回家)
這女人顯然被我揪了短處,頓時火冒三丈從座位上跳起來衝我說 “You Chinese are like mice。 Your culture is sick; you people is stupid。 You should extinct from the earth!”(你們中國人和老鼠一樣。你們的文化讓人噁心,你們的人都很愚蠢。你們應該在地球上消失。)
“Excuse me ? Dare you say that again!”(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嗎!)我聲音高出幾分貝。
“Don’t sit !”(別坐這裡;這是我的座位。)那女人自言自語,聲音顯然低了很多。
“Oh; Really; h*e you peed on this seat yet or you get a fat ass that requir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