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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原因?”
林修洋一怔,她居然跟自己玩起太極,點點頭,有些意外的問,“你猜到了?”
“這種環境,南僑不適合。”程諾溫婉淺笑著,眼眉隨著視線垂下,精緻的妝容下看不出她神色的倦乏,這樣的日子程諾不知何時是個頭,她只想快些結束,當然她更希望這次會是個好結果,她的直覺告訴自己,林修洋沒有問題。
“呵,你倒是挺了解我,僑僑因為我沒帶她出來,彆扭了好幾天。”林修洋輕笑了兩聲,他不得不說程諾是個解語花,怪不得三哥會在第一眼就看中她。
“她是愛熱鬧,”程諾微微笑了笑,再次抬眉時,眼前多了一杯乾紅,是林修洋遞給她的。
程諾接過乾紅,抿了口,又道:“瞭解這個詞可別輕易說出口,有些人生活了一輩子也不見得會了解多少。越是簡單的事情,人越會把它想得複雜。”這幾日她和嚴少辰的關係並不如前些時候那般親密,程諾總想把最近的事情和他解釋一下,可她一想到具體解釋的內容便放棄了,她能說什麼,實話?她的職業已經給了她答案——不容許。
嚴少辰是個悶葫蘆,很多事都喜歡揣在心裡,這一次也不例外,她知道嚴少辰誤會了,可與其讓他誤會成別的,倒不如現在這樣的狀態,等結果出來後她再向他解釋。
程諾一想到這兒就不自禁的嘆了聲氣,婚姻需要一輩子去經營,每時每刻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都猶如樹上的葉子一般稠密,除了配合與默契,需要他們做的還有很多,比如信任。
“怎麼,最近你和三哥鬧彆扭了?”林修洋把腿放在膝蓋上,他晃了晃高腳杯,優雅的品嚐著杯中的紅酒。
程諾聳了聳肩,“還好,小矛盾。”
林修洋一聽這話不由得想到了那天林霄在電話裡給他說的一件事,幾天前林霄在逛商場的時候剛好見到了程諾,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空中餐廳喝咖啡,結了婚並不代表不能有異性朋友,這件事本身也不值得一提,只是林霄分明從那陌生的男人眼中看到了別樣的神色,她相信,那男人對程諾另有所圖。
“程諾,有些誤會呢,不是時間一長就會自動解除的。”林修洋暗有所指,當然他也相信程諾能聽得懂。
程諾勾了勾唇,眉梢微挑,“是誤會,就總有解除的那天。”
就在他們閒聊間,林修洋的身邊總會出現其他同行的老總,但都是些正常的寒暄,真正涉及各自企業的話題卻寥寥。
程諾看了看腕錶,宴慶已經進行了大半,看來她和穆一鳴之前並沒猜對,林修洋仍很安分。程諾抬了抬眼眉,人群中她看到了穆一鳴的身影,他一身西裝革履,跟在一位與他穿著相似的男人身後,穆一鳴已經發現了自己,兩個人遞了個眼色,隨後穆一鳴和那個男人說了句什麼,就離開了。
程諾收到暗示,她把高腳杯放在一旁服務生的托盤內,朝林修洋看了眼,溫聲道:“我去補妝。”
林修洋聽了這話並不在意,擺擺手示意她可以離開。程諾緩慢著腳步直到脫離林修洋的視線,她走到大廳外的樓道內,見在往上一層有一抹黑色的身影,她不動聲色的跟在他身後,直到走到上一層的一間會議室裡,黑著燈他們看不清彼此,但從窗外清輝的月光下已經分辨出就是對方。
“怎樣,他今天說要見什麼人了?”穆一鳴揹著手輕聲問。
程諾搖搖頭,“他什麼也沒說,今天我的角色就是他的女伴。”
“神了,他居然不帶南僑。”穆一鳴輕笑了聲,可這話讓程諾聽著不舒服,遭了她的白眼,他這才收斂了些,“我是說林修洋在你和南僑之間,應該更信任她一些。”
“南僑對他來說意義不一樣,至於為什麼會帶我,想想應該是我能對他有協助,”她嘆了聲氣,“這也是好事,至少證明他沒有懷疑我。”
穆一鳴微微擰眉,“你要記得自己的身份,他是你的調查物件,這點你要分清楚。”短時間內他分辨不出程諾這話的含義,只是以防萬一,他還是提醒了她。
“呵,”程諾一聲輕笑,“穆一鳴,咱們公事這麼多年,你見過像現在這般隨意放養的狀態嗎?咱們頭心裡究竟打的什麼主意我不清楚,但經歷了這麼些事,我也試著猜想過。”程諾說到這裡時有意的停頓,她的視線聚焦在穆一鳴的臉上,果不其然他的臉上並沒有出現驚訝,看來他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
“得,今晚林修洋沒什麼行動,這點我們彙報上去總沒有錯,你若是有別的想法大可以給頭寫份報告,我們是執行者,而非決斷者,這點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