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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進錢包裡。
“關我屁事,”我坐在天台上,很茫然地看看天空,一朵淡淡的雲從頭頂飄過,然後在鱗次櫛比的高樓中被淹沒,“雲飄得那樣高,都會被遮擋,被淹沒,何況是渺小的我們,”我突然很感性地說出一句。
“關我屁事,”凌舸學我說話,被我一記白眼嚇得噤聲。
“還在等那小年輕的訊息?”凌舸掏掏耳朵,他擁有了照片的所有權,凡是轉刊照片的雜誌報紙,都要經過他的同意,於是乎,這小子的錢包漸漸就鼓了起來。
“突然就有點兒捨不得,我真佩服自己,關鍵時刻,挺狠的!”我站起身走回房間。
“有什麼捨不得,早該離開這條道兒了,現在多好,省得莫名其妙,討別人一耳刮子。”凌舸打個哈欠,“現在閒了,人也懶散了,中午都不想出去覓活兒,哎,我也躺會兒去。”
捨不得?我有什麼捨不得的?我究竟捨不得什麼?凌舸說得對,早該離開了,長痛不如短痛呢,翻個身,長頭髮被枕頭壓住,扯得頭皮有點兒疼,我伸手摸摸腦袋,想起上次韓競風別領夾的位置,好像就是在這兒,他為什麼要細心地替我弄頭髮?僅僅是擔心我給他丟臉?
閉上眼睛,再翻個身,我真是夠狠心的,我想。
在家裡待了兩天,顧享打了幾通電話,我那破好像真的不行了,一個電話說著說著就莫名地斷了線,害我浪費不少電話費,模特公司那邊還要等段時間,之前說好是做完幫傭再跳槽,現在臨時要求上崗,人家也沒有空缺,就只好讓我在家等訊息。顧享忙完劇組的事又要去給學姐說好話,我這邊電話就少了,他不弄妥了是不會call我的。
凌舸像只停不住的螞蚱,休息了一天又開始了忙碌的工作,自從照片事件之後,他在雜誌社也算小有了名氣,聽說年底還有升遷的可能。
“董琳琅,好訊息啊!”一聲抑制不住興奮的大叫將我從睡夢中驚醒,我揉揉眼睛,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感覺真好,連睡覺都特別沉。
踩著拖鞋踢踏踢踏到門邊,咚咚捶門的聲音迫不及待地響起來,凌舸跑樓梯的速度還真快。
“火燒屁股啦?”我開啟門,轉身往裡走,呵欠一個接一個!
“大新聞,大新聞,”凌舸滿面紅光,“起內訌啦,我這可是第一手資料,還是內部訊息呢。”
“內訌?”我狐疑地轉過頭看著興奮異常的凌舸,“你是說?他們倆?”
“答對啦,”凌舸抄起桌上的塑膠水杯,咕嘟咕嘟灌下幾大口。
“怎麼會?”我好笑地搖搖頭,“狼和狽,缺了誰都不行,怎麼會互咬呢!”
“真的,我那同事的姐姐是劇組裡一個大明星的經紀人,訊息絕對可靠,這訊息可是我用一條一線明星的緋聞換來的。”凌舸只差指天發誓了。
“之前他還說我破壞了兩人的合作呢,怎麼會翻臉?”我還是不太信。
“可能兩人分贓不均嘛,難道你以為是為了你啊!”凌舸翻個白眼,“你那芝麻事兒?至於嘛!”
“找死啊你媽的,激動了半天就為鄙視我來的啊!早知道還給你開個屁的門!”心中一把無名火燒得好不旺盛,我呸了凌舸一口,大步走回房間,並恨恨地甩上本來就不牢靠的薄片木門,起內訌?好,給我作死地訌吧,最好帶械群毆!死得地上一片一片地!
凌舸被我罵得灰溜溜地,本來想在我面前得意自己有多本事,結果惹毛了我,表揚沒討著,還虧血本請我吃了三頓肯德基。
捱罵後的第三天晚上,我從凌舸那兒敲詐了兩百塊錢,有些懷念奧爾良雞翅的味道了,這回沒叫上那個討厭鬼,為了省錢總說我吃的這個有色素,那個有蘇丹紅,靠,怎麼有錢了反而小氣呢!
肯德基餐廳裡頭永遠人滿為患,我特意挑了時間,避過週末,避過吃飯高峰期,沒想到還是擠得很,大多是彩領一族,跟我一樣,吃不起大餐,就拿著紅一百跑來這裡打牙祭。
“嗚哇哇,”一個留著鍋蓋頭的小孩跌跌撞撞衝到我的面前,幸好我躲得快,才避過他和他手中的可樂。
“現在的小孩都這樣沒禮貌嗎?”我拍拍裙子下襬,開玩笑,這可要一千多呢,凌舸的同事到底沒和我做二手的買賣,原本打算剪碎了扔掉,想想實在可惜,還不如穿爛算了,嘿嘿,當是韓競風給我的一點補償吧!
“嘣,”伴著一聲淒厲的哭叫,一個手拿雞腿漢堡的小孩跌倒在我面前。
難道是被我的皮鞋絆倒的?唉喲,看著腳上舊舊的平跟皮鞋,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