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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行李物品,連洗手間裡的舊牙刷都裝進了箱子裡,我要把留在這裡的一切收得乾乾淨淨!林曉柯睡在一旁打著呼。沒想到酒量最好的人反而睡得最死,沒有驚動她,我拖著箱子從房間輕手輕腳走出。
“就走?”聽到我的箱子軲轆在地板上滾動地聲響,凌舸從另一個房間裡走出來,眼睛裡佈滿血絲。
“上午的火車。早點去,免得誤點了。”我低著頭,不想看到他傷感的表情。
“琳琅,一切都會好的。”凌舸突然走上前,一把將我抱在懷中。“店子我會打點好,你不用擔心,回去之後要常聯絡。雖然我老說讓你回家結婚去算了,但是,老實說,你還沒到非嫁不可的年齡,要好好挑選,不要嫁給不喜歡的人。一路看中文網”
“我還能挑啊,”我失笑,拍拍他的後背。“再挑就滯銷了!”
“我送你去車站,”他放開我,走回房間去拿外套。
“不用了,”我站在房門口,感激地看著他。“哥們兒,你最仗義了。我知道。”沒來由地說了句不沾邊地話,有點煽情,我看見凌舸的眼圈紅了。
他別過頭,揉了揉鼻子。
“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很知足,我也知道我欠你很多,如果你願意,我會在家等……”是誰告訴我,男女之間沒有純粹的友情?從前我不信,因為沒有男生當我是哥們兒,現在我也不信,雖然我和凌舸稱兄道弟,可我們的友情已經不純粹,他不說,他不承認,但是我知道,我就是知道,只是,我從來都沒有說破過。
“我短時間內可不會回去,還沒幹出一番事業呢,”他眼神閃爍,打斷了我地話。“等?等個屁,說不定我衣錦還鄉的時候,你孩子都能打醬油啦,哈哈哈!”
他笑得很假,我恨不得衝上去捶他兩拳,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讓我更加內疚的傢伙,怎麼能把自己的感情用一句玩笑帶過呢?可是,聽到他地說辭,我竟然鬆了一口氣,該扇自己兩巴掌才對,最虛偽的人是我啊!
“別送我,我正猶豫著,萬一煽幾句情,你就把一個禍害給留下了。”我拍拍他肩膀,將箱子提起來走下樓梯,凌舸真沒再送我,只是站在樓上發著呆。
箱子有些沉,我啥玩意兒都往裡塞,很久以前和凌舸逛公園,撿到的一塊光滑石頭都被我放進去了,算是上海地回憶吧。
將箱子提到樓下,我放下箱子跑到門邊開啟鐵門,正要轉身去提箱子,門前站著的人嚇了我一跳。
“你怎麼來了?”我看著韓競風,拍拍胸口,大清早站在門口,怎麼不敲門?
“某人想借酒誤車,然後光明正大地留在上海。”他眯眼側過頭去,很正氣的樣子。
“說走就一定會走的,”我生氣地大叫。
“可是某人這話說得沒底氣呢。”他轉過頭,好笑地看著我。
有嗎?好像是呢,我是覺得心虛,很早以前就說要走了,真正提著行李離開卻只有這一次。
“有事耽擱了啊,怎麼,就算我是垃圾,你也不是清潔工,有什麼權利掃我出上海。”我翻個白眼,轉身進店裡拖箱子。
抓著箱子拉桿,我抬起頭,凌舸仍舊呆呆看著我,不說再見也沒有下樓的意思。
“好好看店哦,”我笑笑,轉身將箱子往外拖,可笑的手提箱,兩個軲轆聲響超大,本來打算用旅行袋將行李解決了事,卻不想凌舸進貨的時候給我買回來這個箱子,他的理由是,拖著箱子很洋派,才有衣錦還鄉地味道。
靠,拖著箱子就叫衣錦還鄉啊?也不知道買個秀氣點的,看吧,軲轆老撞到放盆栽的木架子。(什麼叫狗咬呂洞賓哦,要真買個秀氣的迷你箱子,石頭拖鞋什麼的,能放得下?)
“咦,老卡住,”我生氣地拽動拉桿,然後,耳朵邊傳來聲響,有物體下墜地聲音,有拖鞋踩在樓梯上的聲音,還有,還有一個男人地胸膛,呼呼!
“嘩啦”一聲,一盆五彩辣椒掉到地上,盆子的碎片就散落在我腳邊,幸好我躲開了,不然頭上一定長個大包,我暗自慶幸,再一想,不對啊,我沒動呢!
“馬上要出門,還得搞破壞,所以我說讓你趕快離開,是明智的吧。”韓競風嫌惡地撣撣外套上的頭屑,退開一步。
我轉身,看到凌舸站在樓梯上,若有所思地望著我們。
“我要看店,韓先生,麻煩您送送琳琅行嗎?”凌舸愣了半晌,看向韓競風。
“好人做到底吧,”韓競風說話陰陽怪氣,接過我的箱子提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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