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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著穎凡整理花束,她教我一些普通的插花技巧,還有不同花朵所表達的意思,聽起來很有趣,雖然學這個沒什麼用,因為我馬上就要離開了,可是看她說得極有興致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打斷。1——6——K“我很崇拜他呢,以前我超級迷導演這個行業,結果卻學了園藝,”黃重陽癟癟嘴,很替自己惋惜,“今天能見到韓導,真意外,我得討教討教。”說完。人已經跳進房間。
“哎,你忘了來這裡幹嗎的,”宋穎凡叉腰大叫。
我拍拍她肩膀,“讓他聊聊吧,這裡有我們就行了,後天才開業,不急。”
等把樓下的花束整理擺放好。已經近凌晨,樓上的三個男人還沒有下來的意思,不知道聊什麼,反正很投機,宋穎凡咕噥著說男朋友不務正業、三心二意。我好笑地拉她去衛生間洗淨手,然後去奶茶店買大家的奶茶。
“事情做完啦?”喝著奶茶,黃重陽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
“廢話,等你來做,花早謝了。”宋穎凡翻了個白眼。看來等下回去,又有幾個盤子碟子要遭殃了。
“今天就聊到這兒吧,明天我會早點來。劇組地事已經忙得差不多了,凌舸,開業的時候就按照我們之前商量的辦。”韓競風看看腕錶,站起身,黃重陽仍是一臉花痴地看著他,看他那意猶未盡的樣子,恨不得拖住對方談個三天三夜呢。
我送他們三個人下樓,又看著他們走出鐵門。黃重陽和宋穎凡走路回了棚戶區,韓競風的車停在不遠處,見他單身一人,我想也沒想就走出門去,陪他走到車邊。
“回去吧。天太黑了。”他輕咳一聲,坐進車內。
“店裡有燈光。我能看到,”我雙手抱胸看著他開啟車前燈。
車子調轉了方向,在我以為他要開走之前,卻停下了,韓競風不太自在地問了一句,“生日快到了?”
“啊,是啊,”我很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凌舸,凌舸說的,好像過生日的時候已經回家了吧,”他說地簡直是廢話。
“對啊,”我笑笑,“回家吃我媽煮的長壽麵和荷包蛋,也不錯!”
“生日就只期待荷包蛋?”韓競風開啟車內燈,我看到他臉上寫滿了不信。
“難道你有禮物送給我?”問完我自己都覺得好笑,他怎麼會。
“是啊,”韓競風嘴快地說道,見我挑起眉,又趕緊補上自己的心裡話,“我的意思是,朋友一場,總得在你青春逝去的時候留點紀念吧,畢竟二十八地高齡還待字閨中,除了荷包蛋就沒別的禮物,挺淒涼的。”他咂咂嘴,在我伸腳踢跑車的時候,車子嗖一聲開了出去。
“靠,什麼人啊,”我轉過身,翻著白眼往前走,“碰,”我摸摸額頭,媽的,走過來地時候可沒發現這裡有棵香樟樹啊!
回到店裡,我關好鐵門,又檢查了花束,這才上樓。
“哦,琳琅,我今天看到林曉柯了。”凌舸突然想起白天未完的電話內容,從他的房間走出來認真說道。
“她在哪兒?”我急切地跑到他面前,“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我還得還錢給她。”
“說來還真巧,她去花市附近找一個同鄉姐妹,兩人結伴回去呢,結果碰到我搬花盆,見我挺費勁,就幫著把盆子全放車上了。”凌舸一直覺得林曉柯是個善良地姑娘,為上次的事情,他責怪了我好幾次。
其實,我也沒惡意,只是當時被她“擺”了一道,心裡憋屈,不管有意無意,都傷了我的自尊嘛,一成年人,在上海混了近十年,結果被個鄉下小姑娘忽悠了,還差點送了命,雖然是我太魯莽,但是她也有責任啊,我當時心裡就是不爽,不過我來的快去的快,第二天見了紙條就後悔了。
“你怎麼不叫她來啊?”林曉柯也要回去?
“她得肯啊,”凌舸沒好氣地看著我,“你那話說得叫刺耳呢,換做我我也不來,總覺得欠你大人情。”
“別這樣嘛,我是一時氣急,你也知道,”我討好地拉拉凌舸的衣袖,“要是她打算回去,我們就找機會給她踐個行?還要還錢的,想到這事兒我心裡就不安!”
“逗你玩兒呢,給她留了地址,後天開業,讓她來看看熱鬧,要是生意好,就順道把錢還她,不過還錢的事兒我可沒說,說了她準保不來,”凌舸揚揚眉毛,“看她那樣子,估計事情做得不開心,哭喪著臉,眼睛跟兔子眼一樣。”
“行,明天來了跟她道個歉,不然我以後睡覺就不踏實了。”我打個哈欠,“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