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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走到櫃檯邊,檢視電腦裡的訂購資訊,林曉柯在一旁裝得若無其事,其實耳朵都快伸到我的嘴邊來。
“咦,這個送花的地點,不是韓競風的劇組待的地方嗎?”我指著螢幕,叫凌舸來看看。
“沒錯,”凌舸點點頭,“你和曉柯誰得空就送過去吧,幾束鮮花而已,有包紮好的放在門邊了,坐公車能直達。”
“那我去送吧!”我自動請纓,拿出紙片抄下螢幕上顯示地地址。網。電腦站..上樓拿了件厚外套,做好出門的準備。
“凌哥,回來吃中飯嗎?”林曉柯裝作很隨意地問道。
“不用等我,”凌舸笑笑,前我幾步走出門去。
我看著他行走的方向,陌生的,猜不出究竟通向何處,手裡的幾束花又有些沉。壓得胳膊酸,我沒有八卦的條件,只得邊猜測,邊往公交車停靠點走去。
車上人多,我拼命護住花兒,人被擠來擠去,難受得不得了,對面還有個猥瑣男子趁機揩油,要是手裡拿的是盆栽。我一定狠狠砸他腦袋上去,幸好沒過兩站,就上來個年輕的女孩子,男子趁機轉移目標。我也才忍住了發火地衝動。
“嘀嘀嘀,”手機不識時務突然響起來,我只能再次拼了命擠向車廂後部,找到一個能讓我靠住的椅背,騰出一隻手從口袋裡摸出電話。
“喂。琳琅姐。”穆琦貝清脆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啊呀。你從國外打來的?”我大叫一聲,引來周圍無數人的注目。
“對啊,有要緊事跟你說!不方便嗎?”她和我擔心的顯然不是同一個問題。
“方倒是方便。可是,國際長途啊,很貴吧!”我有些心疼,有了錢不代表能亂花錢啊。
“不貴啊,我每的電話費都是爺爺提前交了的,放心,你不用替我省!”穆琦貝很快活地說道。
“我的意思是,我地電話費比較貴吧,”我坦白地說道。
“哈哈,”穆琦貝乾笑兩聲,“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完了你就會發現,這比心疼電話費要重要得多。”
這話還是很有誘惑力的,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才通話不到一分鐘呢,“你說吧,”我很大方地說道。
“過幾天應該就是爸爸媽媽的祭日了,具體哪一天我也不清楚,也不敢問,這是爺爺和哥哥最忌諱,不過每年這個時候,哥哥地脾氣就變得很怪,你要小心,如果想好好表現,就不要在他面前提起他不想面對的事。”穆琦貝在那頭壓低了嗓門。
“真的?”我也跟著把音量變小,“哎,”我想到一件事,忍不住將音量再次拔高,“你怎麼知道我來上海見你哥了?”
“哎呀,”穆琦貝敷衍道,“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秘密的嘛,你自己注意些啊,電話費昂貴,掛啦,拜拜!”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頭已經傳來“嘟、嘟”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韓競風忌諱地,那我一定不能說,要時刻提醒自己。
其實,韓競風地劇組離車站還有兩百多米,並不是凌舸說地能直達,還好,附近有來跑新聞的小記者,成了我的嚮導,對於那扛著相機亂跑地熱心小青年,我的回報是,告訴他這裡目前沒有什麼值得挖掘的新聞素材,要想轟動,得搶佔先機,韓競風導演的戲,馬上就要殺青,到時候在新聞釋出會上多拍幾張照片,多提幾個問題,比大冷天在拍攝場地外面瞎轉悠強多了,這是凌舸的經驗之談。
小青年當時就兩眼放光,以為我是前來探朋友班的新聞前輩,還一個勁兒說謝謝,我客氣地跟他握手,走進拍攝場內。
“您好,我想請問一下,這個花兒是你們這裡一位胡先生訂的嗎?”我找到一個看上去比較閒的工作人員,抓住他問道。
“我們這兒沒有胡先生!”那人撓撓頭,回答道。
“可是卡片上明明寫了H先生啊!”我小聲嘀咕道,H,我想當然地以為那是胡姓的縮寫,要是真沒有這個人,那我就打道回府,反正錢已經透過網上銀行先支付到店裡了,送不出去也不能怪我。
“你先出去吧,”工作人員指指門口,對我說道,“我們馬上要拍最後幾場戲了,主角就要進場,你說話會打擾他們!”
呼,呼,我吹吹劉海,轉身就走。
“等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花送來了是嗎?”我回頭,這聲音,還能有誰,“季小姐,”我淡淡笑著走過去,“花兒該放哪裡?”
“小吳,”她揮手招呼剛才和我說話的工作人員,“把這花拿到韓導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