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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何不碰淑妃?
說白了就是因為淑妃不單單是六王爺李珞的元妃上官柳,更是太后的親侄女,按著上官家的輩分,是要叫她一聲姑母的,皇帝若是與淑妃有孩子,未來的江山豈不是盡在他們上官家的掌握?!
而作為外戚的上官家現在已經是權勢滔天了。
皇帝今日這一番話,是聲東擊西,用一種不撕破臉皮的方式說出來罷了。
太后站在那兒,儘管有一種被皇帝窺破私心的狼狽,但依舊挺直了背,撫了撫鬢邊的發,莊嚴道:“哀家暫且相信皇帝所作一切,皆是為了江山社稷,可即便是如此,皇帝更應該要時時蒞臨後宮,澤被蒼生。”
“母后說的不錯。”皇帝慵懶的回道,“所以朕選了傅蕊喬就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煩,說的難聽一些,她一家都死光了,就算是懷了朕的孩子,她能翻出天來?”
太后嘆了口氣道:“也是。那哀家再問你一句,除了傅蕊喬你還碰過其他人沒有?德妃和賢妃是你的嫂嫂,淑妃是你的弟妹,你憐她們在古剎青燈旁過的悽清因而接進宮來,照顧她們,你不與她們親近,哀家可以理解。可其他人呢?不要同哀家講你和雪芙那麼多年,都是各過各的,哀家瞧著你似乎也並不鍾情與她,不常常去她那裡,可照理說,她背後並沒有你需要忌憚的東西。”
皇帝同意:“關於鍾昭儀,兒臣自有安排,請母后容兒臣以後有機會了,再與母親詳細交待。至於其他——”皇帝感慨道,“死的死,傷的傷,趙美人之所以會有今日,就當是朕為香懿報的仇吧。”
太后猛然想起,當年披香殿裡確然是有那麼一位香懿娘子,樓蘭進貢的,溫存體貼,一度聖倦優渥,可沒過多久,就被趙美人尋了錯處發配到掖庭,最終死在了那裡,據說死狀很是悽慘。
而昨日的杜依人也是因為趙美人的衝撞才從梯子上摔下來,當時大家全都顧著蕊喬肚子裡的孩子,沒人留意她,後來太醫署雖然還是派人去了,但沒有得到及時醫治,杜依人還是落了一個半身不遂的下場。
太后不好再繼續窮追猛打,畢竟她在皇帝的後宮上是存著私心的,她希望皇帝能挑一個上官家的女兒繁衍後代,這樣就能保證上官家世世代代,屹立不倒。
母子間為此互相對視著,與其說是對視,不如說是對峙,其中暗潮洶湧,短兵相接,今日到底是皇帝進一步,太后退一步,還是太后一路長驅直入,就看接下去的拆解了。
太后手裡也有一些拿的出的籌碼,當即道:“皇帝莫要怪哀家多事,哀家也不願那麼想,但從前你就總往府裡帶一些優伶清倌,而今又建了摘星閣專供那些劍士習武聚居……”
皇帝摸了摸鼻子,打住太后的話:“母后,這……”他臉上露出一些勉強,似乎承認的很是艱辛,道:“母后,兒臣的一些小的愛好並不會妨礙大事。”
太后聞言一連倒退數步,氣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就算不是親生的,也沒有當爹媽的願意看到兒子當著自己的面承認是個斷袖,可想而知,太后真是氣的五臟六腑都移位了。
“母后莫傷了身子。”皇帝上前扶住太后的手臂。
“你個孽障!”太后指著他,“難怪偌大的那麼一個後宮放在那裡根本就是形同虛設,原來你竟是……你讓哀家在百年以後到了地下哪裡還有臉面對你皇考!”
皇帝冷靜道:“母后,總之兒臣答應你,江山一定會後繼有人,母后可以放心了?”
“坦白說,如貴人的孩子,朕本來還是挺期待她來到世上的,只是可惜,我大覃龍盤虎踞,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與剿滅高綏相比,朕只能選擇犧牲她了,如此一想,這孩子的死倒也有價值。你說是不是,母后?”
他這番話足夠冷血,足夠無情,太后信也好,不信也罷,事實擺在面前,她不會太過為難蕊喬。因為皇帝知道,天下間任何一個太后都不會喜歡皇帝專寵一個女子,不管是誰都不行。
果然,太后道了聲‘也罷’,“兒孫自有兒孫福,哀家也管不了那麼多,不過你既信誓旦旦說江山定然後繼有人,你就須要應承哀家一件事。”
皇帝畢恭畢敬道:“母后的旨意,兒臣沒有不遵從的。”
“那就好。”太后對於今天這一步棋走的很滿意,“常人都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皇帝自登基以來就沒有開旨選過秀,如此不符合祖制。今次如貴人的事雖是個意外,但皇帝膝下無子,難免遭人詬病,而今趙氏一死,披香殿空了出來,惠妃一走,惠昭宮也改成了暢音閣,皇帝不妨就趁秋獮之前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