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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喬娥眉微蹙:“咱們不是一向和高綏處得挺和睦嘛,怎麼說打就打起來了?”
“是啊……”木槿道,“而且趙美人還是高綏進貢的,好歹是他們的公主,說白了,也算是陛下手上的一個人質,小福祿說,臣工都擔心,高綏明知公主在咱們手裡還敢如此大肆進犯,必是有決勝的把握。”
蕊喬臉上的神色莫測:“那看來今日便是為了到底是主戰還是主和爭論個沒完了。”
“娘娘怎知?”木槿眨了眨眼,雖說歷來朝廷都規定婦寺不得干政,但是一旦出了戰事,後廷的女子背地裡該議論的還是一樣議論。
蕊喬無奈道:“歷朝歷代都是如此,總有保守的主和,先鋒的主戰。就看陛下怎樣定奪了。”
木槿躊躇著這話不知當不當講,蕊喬見她面色慼慼,便道:“你我是什麼的關係,怎麼竟吞吞吐吐起來!有話不妨直說。”
“奴婢只是替娘娘不值。”木槿咬唇道,“若是高綏得勝,趙美人的氣焰必定愈加囂張,搞不好陛下還要升她的品階,那娘娘豈不是一世要受她的欺侮,永無翻身之日。奴婢心有不甘。”
“如果當真到了此番田地。”蕊喬喟嘆一聲,“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咱們後廷的女子,命不由自己,說到底是綁在了爺們兒的身上,若萬歲爺的江山都能讓人宰割,我們豈非要跟著不幸?所以與其如此,不若期盼陛下江山永固!要是咱們在後廷裡受些委屈,也算是為陛下分憂的話,那也算不得什麼,忍忍就過去了。”
木槿嘬了下嘴:“娘娘以前可不這樣!”
“哦?”蕊喬笑問,“那我什麼樣?”
“娘娘可神氣呢!”木槿對蕊喬一向充滿了欽佩,“雖說都是作下人的,可在木槿的心裡,當年的姑姑比主子們還有氣魄,比主子更像主子,反倒是而今,總覺的娘娘舉手投足,動輒得咎,鬱郁不得舒展,不似以往眉飛色舞了。”
蕊喬聽了,好一陣失神,心想:是啊……她也懷念那時候的自己,其實她最懷念的還是小時候的自己,任性,跋扈,天真!天真的以為天塌下來也壓不著自己,天真的敢對當今萬歲爺都大呼小叫拳打腳踢的,把萬歲爺整的灰頭土臉,見著她就跟見了夜叉似的扭頭就逃。
那時候真好。
她斂眉,從回憶裡抽出神來,裝模作樣的壓低聲音問木槿道:“本宮吩咐你辦的事,可曾辦妥了嗎?”
木槿心領神會,立刻故作神秘的左顧右盼,湊到蕊喬耳根子道:“娘娘放心,今晚上東西就送進宮裡來。”
蕊喬望著她滿意的一笑道:“很好。扶本宮進去歇息吧,順便讓小廚房把周太醫的湯藥給送來。”
“是。”木槿退開去,吩咐了另一邊候著的一個叫虞惜的宮女送蕊喬回內殿。
虞惜上前接過蕊喬的手,蕊喬衝她微微一笑:“你瞧著眼熟,以前哪個值上的?”
虞惜垂頭溫聲道:“回娘娘的話,原先是在繪意堂給幾位大人裱畫的,後來又調到了合歡殿附近蒔花,不過近來娘娘有孕,合歡殿裡缺人手,內侍監就把奴婢送進來了。”
“難怪。”蕊喬藹聲道,“難怪本宮瞧著眼熟,估摸著是從前在繪意堂裡打過照面。”
虞惜諂媚道:“娘娘哪能記得奴婢這樣的卑賤之人,若當真記得,那就是奴婢前世修來的福分,但是奴婢卻是一早就對娘娘熟悉了。”
“哦?”蕊喬不解的側頭看她,“怎麼說?”
虞惜道:“還記得前年中秋家宴,娘娘站在皇后身邊,陛下曾經給皇后娘娘畫過一副小像,後來送到繪意堂來請匠師們裱,看過的人都說娘娘您眉目如畫,天人之姿,與皇后娘娘並排站在一起簡直不遑多讓……”
“放肆!”蕊喬色厲內荏,“皇后娘娘寶相莊嚴,豈是爾等可以私下妄議的!”
“奴婢知罪,奴婢僭越了。”虞惜趕忙跪下。
蕊喬眯著眼看她一陣,又笑道:“在本宮這裡,下人們大可以說笑自由一些,本宮從來是不拘一些繁文縟節的。”說著,親自蹲下去將虞惜扶了起來,虞惜忙道:“娘娘使不得,折煞奴婢了。”
蕊喬撫著她的手背道:“可儘管是如此,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不然傳了出去,就是大不敬之罪,不單是你一個人,闔宮的人都要受牽連,不要怪本宮適才聲色俱厲,本宮也是為了你好,你明白嗎?”
“奴婢知道的。”虞惜似有感悟,紅著眼圈道,“都怪虞惜福薄,昔日娘娘管帶尚儀局的時候,奴婢還未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