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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園兒是負責站在大殿進口處伺候的,每上一道菜都要他先過目,拿了銀針試過以後才放行,剛好瑛時就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等御膳房的人魚貫而入,忙不過來的時候,他也會親自動手去傳菜,便有意藉著機會走到瑛時邊上,趁人不留意,在她背脊上輕輕摸一把。
吉嬪自入座以後就一直盯著瑛時,此刻見到他們之間的小動作越發坐實了雪吟給她傳回來的訊息,真是……她都不知該說什麼好!要是乾脆找個帶把的通姦也算她本事,結果弄來弄去一個太監,也太有出息了!
不過她不打算這麼早就爆出來,這是她拿捏瑛時的手段,有了這個把柄在手裡,才能叫瑛時這條狗乖乖的聽話。她自鳴得意的飲了一口葡萄酒,有些微醺,對如嬪道:“姐姐可真當心,這也不吃,那也不敢碰,其實葡萄美酒生津回血,無妨的。”
蕊喬抿唇一笑,端莊道:“妹妹已經過了頭三個月,福氣好的很,我這邊才剛剛見了信兒,大意不得,本來小孩子家小氣,沒到三個月是不作興說出來的,但既然那會子出了事弄得人盡皆知,也就無所謂了。”
“那倒也是。”吉嬪故弄玄虛道,“我頭三個月裡呀腿老抽筋……”說著,眼波橫流的轉向皇帝,“多虧了陛下神手,後來是再也沒疼過了。”
“那就好。”皇帝淡淡道,“朕也才知道朕還有這個本事,那以後如嬪要是也抽筋腰痠背疼什麼的,朕也得給她去推拿幾把。”
皇后聽他們一口一個孩子,心裡不是滋味,蕊喬看在眼裡,忙道:“陛下當真折煞臣妾了。”說著,替皇后斟了杯酒道,“天氣涼,主子娘娘您也喝杯暖暖身子。前些日子您不是也喊腰疼,正好讓陛下給治一治。”
皇后朝蕊喬感激的一笑,皇帝轉頭看向她道:“對啊,你是朕的皇后,同朕撒個嬌不算什麼,說吧,要按哪裡?”一邊扳了扳手指,“朕哪裡都按的。”
皇后害羞的紅了臉,嗔了他一眼道:“陛下真是……”
太后笑道:“這孩子約摸是平日裡正經過了頭,所以一到大過年的就脫了形,怎麼連女科裡的事都懂了。”
皇帝哼哼一笑,滿座皆用帕子掩了嘴竊笑起來,這一筆總算就這樣帶過,吉嬪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蕊喬,心想她可真是永遠改不了一副奴顏婢膝的嘴臉。
太后倒是對蕊喬的大體頗為賞識,她自己經歷過一朝的後宮爭鬥,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不知道?上官薔的這種伎倆純屬小打小鬧,除了叫陛下對她越來越反感之外,沒有別的好處。雖說是她上官家的人,但憑心而論,太后還真瞧不上這個丫頭,若不是上官家再沒有適齡的女孩兒,她一定還會安排再多送幾個進來。倒是傅蕊喬有意思,張弛有度,不卑不亢,是個有見識,有教養的,一看就知道爹媽調理的好,對上,像自己,皇帝和皇后,尊之敬之,時刻不敢忘。但你要說她把自己放在特別卑賤的位置上,討好皇后,那也不是,適時的,她還懂得撒嬌,且不會讓人覺得她目中無人,無法無天。可見她對於自己該站在什麼位置上,心裡有數的很,也拿捏的很好。不愧是當過管帶姑姑的,因為在深宮裡,太老實的,和太有城府的,往往都死得很早,只有像她這樣介於兩者之間的,反而活的最久。
太后道:“確是,蕊喬能有今天是該多謝皇后的提攜,是個懂事的好孩子。皇后你也喝了這杯酒吧,成全她的一片心意。”
皇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著實有點酸,又怕掃興,乾脆仰頭飲盡了。
一家子看起來著實和諧敦睦,唯有吉嬪悻悻的撇了撇嘴。
剛好臺上的舞姬換了首曲子——《洛神》,舞娘們體態不夠輕盈,身姿又不夠妙曼,總之這一曲《洛神》看的大夥兒有點意興闌珊。
皇帝嘴上沒說什麼,人已經無精打采起來,上官薔試圖趁機扳回一城,便有些躍躍欲試,德妃似乎是心有靈犀,道:“臣妾聽聞吉嬪擅舞,想必眼下這些舞姬們應該是入不了她的眼。只是可惜,今次不能飽眼福了。”
太后道:“來日方長,急什麼,她大著肚子還顧著跳舞?等今年先把孩子穩妥的生下來再說,到時候哀家也學陛下一樣,造個什麼樓,什麼臺的專供她跳舞,到時候就不怕她生完孩子還一路豐腴下去了。”
所有人聞言均笑了起來,上官薔卻自告奮勇道:“其實不妨事的,這舞又不難。”
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后一個眼色給喝止住了,只得喏喏的噤聲,再不敢多言。
皇帝道:“既然如此,那就叫珍貴人給大家獻舞吧。”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