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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吧?這麼不配合!你知不知道,將來孩子生出來要是長得醜,他/她會怪咱們做爹孃的當時生她/他的時候不專心,才會塌鼻子歪嘴巴小眼睛的。”
蕊喬大驚失色:“會嗎?”
“會。”皇帝黑臉。
“好,好吧。”蕊喬臉蛋紅撲撲的,“那請您從頭來過,我保證專心。”
皇帝:“……”
皇帝卯時要上朝,蕊喬身子懶懶的,但還是要趕在丑時三刻前起身,將自己裝扮妥當了提前回去,省的也被自己宮裡的人發現。
外頭天色鴉青一般,如化開的墨,多了一層水霧,蕊喬道:“不必勞煩你的影衛了,他們都忙了一宿,讓海公公送我回去吧。”
皇帝笑著看她:“蕊喬姑姑可真是菩薩心腸,海大壽得多謝您的救命之恩吶。”
蕊喬笑著嗔了他一眼,眼波流轉,似脈脈含情,皇帝不由的心旌一搖,下意識去牽她的手,卻被她輕輕一把擋開,四兩撥千斤的。他便乾脆用力一拉,搞得她驟然跌進他懷裡,她氣急了用手捏他的臉,他就用嘴咬她的指頭,但是咬著咬著,變成含了……蕊喬臊的起身,‘哼’的一聲朝他胸口狠狠拍打,皇帝邪邪的笑了一下,總算喚了外頭的海大壽進來,囑咐她好生送蕊喬回去,海大壽哭著說:“老奴遵旨,老奴謝陛下不殺之恩,謝貴人的救命之恩。”
蕊喬把頭一低道:“煩請公公帶路吧。”
海大壽道了聲‘是’便轉過了屏風,帶著蕊喬從未央宮的側門出去了,卻與來時影衛帶的路不同,蕊喬不解,剛要開口,海大壽便道:“娘娘不知,那地方夜裡可以進出,現在這個時辰,宮女太監都要起身了,要是在永巷裡遇見,直來直往的,都沒個躲得地方,怕會露陷,老奴身上又不帶功夫,雖說領著您走的路是遠了些,繞了那麼一個彎兒,但保管沒人知曉。”
蕊喬心想也是,她從前當差,也是這個時候開始走動了,只是她不是在御前乾的,不如海大壽那麼熟悉皇帝周邊的線路,忙笑道:“勞公公您費心了,還是您想的周全。”
“噯,那還得虧了如貴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要不是您,奴才現今只怕已經在內侍監後頭小樹林的義莊裡躺著了。”海大壽嗟嘆。
蕊喬道:“那是公公您多慮了,陛下他不是心狠的人,再說公公昨夜擅闖鸞儀殿,也是為了陛下。”
海大壽嘿嘿一笑,連聲道‘是是是’,蕊喬嫌他廢話多,怕他再開口搭訕,忙應酬道:“今日之事也是公公您從前行事積下的福德,昔日公公對蕊喬的提攜,蕊喬銘記於心,而今不過舉手之勞。公公就不必掛心了。”
海大壽道:“同娘娘說句體己的話,老奴在後廷行走那麼多年,還沒見過似娘娘這般識大體的,說句大不敬的,連皇后都沒有,當初老奴就想,娘娘您那是時運不濟,明珠蒙塵,如今可算是撥雲見日了,老奴也替娘娘高興,既然老奴的命是娘娘救得,以後定當為娘娘您奔走,效犬馬之勞。”
蕊喬無意與他交心,但在皇帝跟前安個人總好過沒有,見前方就是合歡殿,便同他微微一笑,算是給足了面子。
待進了殿裡,將將換好衣裳,誰料木槿竟一頭撞了進來道:“姑姑,您剛才上哪兒去了?”
蕊喬一時答不上來,愣在那兒,還好海大壽尚未走,正在外頭候著聽她的差遣,當即‘嗯哼’一聲,清了清喉嚨道:“適才陛下讓咱家來給你們家娘娘遞些小物件,你們這些當奴才的倒好,怎麼不睡到日上三竿吶,竟然讓你們家娘娘自己一個人來接?”
木槿忙跪下道:“奴婢知錯了,還請公公回了陛下,請陛下責罰。”
“好了,好了。”蕊喬扶起她,朝海大壽使了個眼色,道,“本宮也是覺得他們當差辛苦,讓他們休息一會兒,不妨事的。”
“既然你們主子娘娘求情,咱家今次就算了。”海大壽端著一股子得意勁兒從胸前掏出一隻玉瓷瓶,遞到木槿手裡說:“喏,好生拿著,此乃陛下託老奴贈的玉滑潤肌丸,娘娘沐浴的時候,替你們娘娘泡一顆,其餘的,還用咱家教嗎?”
木槿忙一把接過,連連擺手道:“不必,不必,公公忙著呢,謝公公,請公公代回皇上的話,娘娘歡喜的很呢。”
蕊喬坐在床沿忍著笑,朝海大壽看了一眼,海大壽略一點頭,道了聲:“咱家告退。”
蕊喬便吩咐木槿安排木桶,她要沐浴。
結果累了一夜,她竟然在浴桶裡睡著了,還是被木槿叫醒的,水已經涼透了,木槿怕她凍出病來,又再替她張羅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