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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道:“後廷之事,陛下已全權交由本宮處理,既然你是後廷的人,自然由本宮裁決,本宮執掌鳳印,相信這點小事還不必驚動陛下。”
“皇后說的不錯。”蕊喬點頭贊同,“一般的情況下,皇后要打殺哪個犯錯的宮女子全憑皇后主子您的一句話,就像瑛更衣,吉嬪和珍貴人一樣,三者無一個活口,皇后主子的風範,臣妾已有所領教,自然更不敢在皇后主子您的眼皮子底下搗鼓什麼不該做的事。只是臣妾和她們不同,臣妾肚子裡懷的是龍裔,就算要汙衊臣妾與泰王,泰王也已故去多年,這個孩子毫無疑問是陛下的,難不成有孕的妃子不但有功反而有過?”
皇后沒想到蕊喬如此難纏,頓覺口乾舌燥,疲於應付。
蕊喬又道:“還是說只要是有孕的妃子,在這後宮裡都是容不得的?”
此話一出,太后不由眉頭一皺道:“如妃不得無禮,哀家一向念你深諳宮規,有些話不當說的不可以胡說。”
蕊喬恭謹的頷:“太后說的是,臣妾自然知道什麼話當說什麼話不當說,無奈陛下子嗣凋零,乃開天闢地我大覃史上第一位至今無子的君主,連個小公主都不曾有過,說出去世人當如何議論?史書將如何記載?臣妾也是實話實說,陛下後宮有孕的妃子接二連三的死於非命,此事不同尋常。”說著,轉向皇后,一字一頓道,“您說是不是呀,皇后主子?”
皇后的喉頭吞嚥了一下道:“關於此事,確實是本宮無能,本宮自會向陛下請咎,向太后請咎。”說完,惡狠狠地盯著蕊喬,“只是妹妹你方才說的兩點都是推論,並非十足的證據,本宮仍是無法採信,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是的,她說的都是推論——皇后抓住了她話裡的要點,請太后的意思。
說實話,蕊喬也想看看太后眼下的風向,好做進一步的應對。
太后不斷地捻著手中的佛珠,閉眼想了一下道:“確實不能作為證據。如妃只是喊冤,說有人模仿字跡陷害她,以及賢妃提供證據的時間有疑,但依舊無法自證清白。”
此話一出,蕊喬基本已經可以斷定太后與她們也是一條船上得了。
賢妃見太后顯然的站在她們這一邊的,愈得意起來,道:“如妃妹妹確實是口齒伶俐,但即便再口齒伶俐,證據面前,也容不得你抵賴,其實若要懷疑本宮,實在是冤枉的緊,因為本宮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證。”
“哦?”太后狐疑的看著她,“誰?”一邊望向寧妃,似乎終於弄明白了為何賢妃固執的要把寧妃請來。
其實賢妃早上來跪的時候,僅僅告訴了太后關於蕊喬和泰王那張紅箋的事,即第二張字條,太后見過之後有點猶豫,以為陛下不在可以暫緩調查,待蕊喬生下孩子來再說,若是真的有傷婦節,不待她出手,相信皇帝也饒不了蕊喬。然而賢妃隨即又提出拿第一張字條來試探一下蕊喬,假如蕊喬認了第一張,那麼便說明一直以來皇太后都著了皇帝和蕊喬的道兒,這兩人從一開始就是故作生疏,惺惺作態,上官家被夷三族,吉嬪深陷困局,這一切的一切都和皇帝偏愛蕊喬脫不了干係,而只要是事關上官家的,太后便不會放任,必然要插手。
賢妃賭贏了,太后上了她的那條船。
此刻賢妃指著寧妃道:“回太后老祖宗的話,不知太后可還記得當初寧妃是如何入府的?”
太后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哀家明白了,哀家依稀記得當時聽說是皇帝在水月庵裡與寧妃邂逅,還替寧妃撿回了被風吹走的風箏……”
寧妃尷尬的起身道:“臣妾與陛下的初次邂逅的確是在水月庵裡。”
賢妃道:“如此可不是正好證明了臣妾說的話是千真萬確的?那敢問妹妹,彼時可曾見到陛下是孤身一人?”
寧妃愧疚的望了一眼蕊喬,點頭道:“正是如此,臣妾到的時候,陛下是獨自一人,他正試圖從樹上把一張許願牒給拿下來,臣妾的風箏吹到了樹上纏住了樹枝,陛下便是於那時施以援手。”
賢妃望著太后和皇后道:“太后和皇后明鑑,臣妾不曾說過半句謊話,寧妃就是最好的人證。”說完,賢妃回頭用一種譏誚至極的眼神看著蕊喬,顯然她如今是勝利者,而蕊喬適才的辯白都是無用功,垂死掙扎罷了。
只是賢妃沒能得意得了多久,蕊喬就輕輕笑了起來,不是對太后和皇后,而是對賢妃道:“不是事實就不是事實,任你吹得天花亂墜也一樣錯漏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