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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略,他道:“朕喜歡與愛妃站著,行嗎?”
上官薔臉紅的快要滲出血來,垂頭害羞道:“臣妾萬事都聽皇上的。”
皇帝心道很好,而後一口咬住她的嘴唇,上官薔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雙腿繞上了皇帝的腰,皇帝瞅準了時機,將她往牆上狠狠一撞,上官薔只覺得從尾椎骨到頭頂都疼得快要裂開了,她心裡想的是,聽人說第一次都很疼,約莫就是這樣子,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皇帝見她終於昏了過去,氣喘吁吁的把人放下,拖到了床上,而後撩起袖子來抹額頭的汗,一邊想著:自己怎麼這麼窩囊呢?嗯?!哪個當皇帝的當成像他這樣的?不行,回去得邀功!
他坐在床沿足足有半個時辰才叫人進來送了熱水淨臉和洗手,侍奉的太監一瞧闔起來的紗帳便知道春美人承寵了。
須知各宮各殿的人都在皇帝身邊安插了探子,這些御前當差的也樂得將訊息賣出去好賺一筆,當即便退下了,而後立刻找人往宮裡通風報信,是以皇帝還沒回鑾,宮裡關於他和春美人的傳聞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
皇帝當然也不負眾望,第二天又晉了春美人為貴人,他平日裡是每天都要起一道摺子給太后報平安的,太后收到了以後待諸妃翌日到永壽宮請安的時候便差人當眾朗誦一遍,內容翻來覆去都是大同小異,聽的眾人昏昏欲睡,不過關於‘蠢材’在短短十幾天之內就晉升為貴人,大傢伙覺得既很意外又在情理之中。原本不怎麼和諧的後宮頓時同仇敵愾起來。
木槿和海棠也私下裡暗暗的討論過,木槿道:“娘娘說的不錯,陛下這人確實挺缺德,嘻嘻,把闔宮的妒火都引到春貴人頭上去,等她回來得替咱們娘娘擔待多少罪啊。”
海棠卻很擔憂:“誰知道呢,陛下一個人在外,是真是假的全是道聽途說,保不齊陛下真的寵幸了她,畢竟上官薔年輕又漂亮,而且……不是都說男人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嚒。”
木槿被她說的一懵,愣了半晌,想起自己勾引皇帝失敗的那一段,覺得皇帝應該不至於,但還是不敢在蕊喬跟前提這檔子事。
可是蕊喬去鹹福宮串門兒,還是聽到芸初對著茯苓長吁短嘆道:“怎麼辦?我們娘娘已經不得寵了,又是個糯米疙瘩的性子,以後她宮裡一下子多了三位貴人可怎麼壓制的住?”
自皇帝走後,芸舒便被皇帝留下來看顧蕊喬,芸初則帶著茯苓熟悉照顧鍾昭儀的步驟,茯苓很能幹,就是話少了一些,此刻聞言也輕輕一嘆:“我前日可是見到住在偏殿裡的珍貴人知道春才人在短短時日內連升四級變成和她一樣的貴人,氣的把金釵子都給拗了。”
蕊喬進門裝作沒聽見,兩個姑娘忙給她見禮,道鍾昭儀身子不爽利正午睡呢,蕊喬道那就不必麻煩進去喊醒她了,本宮自去別人那裡串門子好了。
說著,笑的有點賤賤的,把茯苓和芸初看的莫名奇妙。
其實是她近來常去淑妃那裡搗亂,隔三差五的就跑去淑妃宮裡討要梅花糕吃,故作天真的嚷嚷道:“淑妃姐姐從前說的可是真不錯,我那裡那個廚子是該罰,任憑我怎麼調&;*教就是做不出淑妃姐姐你這裡才有的味道,我這不只有來你這裡叨擾。”
淑妃臉上掛著溫和的笑道:“不打緊的,梅花糕嘛,本宮還能短了你的吃食不成。”言畢,大袖一揮,讓人把果盤端上來。
白色的粉蒸糕剛新鮮出爐,雖叫做梅花糕,並不是真的全靠梅花做成的,不過是做成了梅花的形狀,取一個意頭,當然冬天有梅花的時候,成品出爐便在上頭灑兩片花瓣,暗香撲鼻。而今卻是不能。
淑妃道:“一年故去,本宮這裡的梅花儲的再多也用完了,只有等今年命人多摘一些,來年好繼續給你做零嘴。”
蕊喬憨憨的笑了,點頭謝恩,木槿照例上前為她拔掉梅花糕上的紅絲,是由櫻桃製成的果條,一綹一綹搭在上面,拿掉以後留下鮮紅的痕跡。
蕊喬狀甚無意道:“既然現今都沒有梅花了,那妹妹第一次來,姐姐這梅花糕上的果條可是用什麼做成的呀?”
淑妃聞言頓時臉色大變,好在有崔嬤嬤,趕忙介面道:“是櫻桃,櫻桃做的。”
蕊喬長長的‘哦’了一聲:“難怪呢,味道甜甜地,令妹妹我至今——難以忘懷。”
蕊喬一口咬下去,一邊美目盈盈的望著淑妃笑,笑的淑妃頭皮發麻,身子險些斜下去,只得吞了吞口水,故作鎮定。
待蕊喬走了以後,賢妃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淑妃氣的甩出一隻青花瓷碗道:“賤婢,賤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