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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黑七幫幫主,就等於擁有了黑七幫?”李宓冷冷地回應他的挑逗。
“隨你調皮。”元井水澈的笑意更深,調情似的親吻她的每根手指,“對於未來的另一半,給個吻不算過分吧——說著,他那雙褐眸忽然定定的鎖住她的眼神,彷彿下了挑戰的誘餌。
李宓與他對視良久,終於仰起頭,給了他蜻蜓點水的一記頰吻。
失望的眼神掠過那雙褐眸,元井水澈幾乎是咬牙的逼向她,“你是個懦夫,李宓。”
李宓冷冷地撥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走出屬於他的地盤,無視他的挑釁。
“逃避不是辦法!”元井水澈對著李宓的背影吼道,回答他的卻是重重關上的門扉。“你以為你逃得了嗎?”元井水澈輕撫著殘留餘溫的面頰,忽然低低的笑出聲,“這次是臉頰,下一次就不僅於此了。”
已經夠了,這樣就已經很幸福了。
腦海裡迴盪著李宓的聲音,阿咪狂奔的跑過一條又一條的巷子,執意找到阿豐一同阻止李宓貿然的決定。
她不懂李宓對幸福的定義,但她認為幸福不應該是分離,兩個相愛的人應該廝守在一起,即使不能生生世世,也該一生一世。
遠遠地,她在這端的巷子盡頭看見前方轉角的影子,是阿豐沒錯!
“阿——”
“豐”字咽回了嘴裡,她看見一輛豪華的黑色賓士比她提前來到阿豐的面前,形容不出自己心中莫名的怪異感,她退了一步,躲在圍牆的後面。
“宮老!”是阿豐的聲音。
阿咪瞪大了眼睛。宮老?!他們飛車黨的幕後龍頭老大?!飛車黨上上下下,只有李宓見過他的盧山真面目而已,為什麼阿豐會私下與他會面?
“調查得怎麼樣了?”黑色賓士內傳出女人嚴峻的聲音,冷冷的絲毫不帶一點溫度。
女人?!阿咪更是驚異,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把耳朵更貼向牆壁。
“一切如你所料,宮老。”阿豐不疾不徐的說,“李宓根本不可能真的愛上元井,這陣子的風風雨雨,只是要你上勾的圈套罷了。”
賓士車內傳出輕蔑的冷笑,“他們兩個果然聯手想對付我,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弟。”
“宮老目前有什麼打算?”
“靜觀其變。”車內傳出的笑聲令人發毛,“我倒想看看這兩個徒弟是怎麼樣的青出於藍。”
“宮老——”阿豐微微蹙眉,“希望宮老還記得當初答應我的承諾:留給李宓一條生路。”
車內沉寂了半晌,然後迸出一陣笑聲,“你這嘍口羅倒是挺忠心耿耿的,李宓那孩子算是沒看錯人。”
阿豐微微垂下眼瞼,“宮老——”
“我知道。”宮老的笑意嘎止的打斷阿豐的話,“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你替我販毒賺了不少利潤,光憑這一點,就是十個八個李宓,我也會留她一命。”
“謝謝宮老。”
黑色賓士的引擎再次發動,經過阿咪的身旁揚長離去,黑壓壓的車窗看不見宮老的長相。
販毒?!告密的內奸?!阿咪腿軟的蹲下身子,震驚已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思緒。
一個巨大的身影擋蔽了阿咪面前的光線,她抬起頭,突來的驚懼震懾了兩人。
阿豐,她想喊卻喊不出聲,兩眶淚水晶瑩的墜落面頰。
“你——”訝異寫滿了阿豐整個臉上,望著阿咪臉上滑落的淚水,他緩緩斂起原來吃驚的表情,回覆平日的冷酷。
“你都聽見了?”阿豐語調平談無奇。
阿咪握起拳頭,注視那張看起來既陌生又遙遠的面孔,激動的深吸口氣,“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忘了宓姐待我們不薄?是誰在我們最痛苦的時候拉我們一把的?你都忘了,是不是?”
“我沒忘,所以我才要宮老留宓姐一命。”阿豐冷冷的看著她起身,“我要是不和她合作,不只宓姐,就是飛車黨任何一名成員都會有生命的危險。”
“我不懂。”阿咪哀傷又憤怒的搖首,“是為了販毒?宓姐說過,只要她當老大一天,就絕不允許飛車黨碰毒品,包括她自己在內。”
“她太天真了。”阿豐目光冷凝,“要不然她也不會將自己逼上絕路。”
“絕路?!”阿咪淚眼模糊的對他質疑。
“兩個月前,宓姐辭去宮老公司的工作,就是因為發現那公司是運毒的組織。”阿豐抿緊唇角,“她不知道飛車黨早已流通毒品,甚至當面與宮老對立成仇,要不是飛車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