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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嗎!你知不知道我的錢都被套牢了,我連動手的是誰都找不到!人家還發信過來說‘問問令公子!’,不問你問誰?!”江祖承見他還敢否認,額頭青筋都暴起了,這兩天建築公司突然遭到各方面打擊,建築工地意外頻頻發生,工程做不下去不說,各個專案的錢套進去,工程完不了工又取不出來,一開始還能說倒黴,可接二連三的事情,他要是還看不出來有人針對他,那他江祖承這麼多年算是白混了!偏偏對方還真是神通廣大,連出手的是誰都查不到,讓他怎麼抵擋?本來以為是哪個競爭對手的手筆,沒想到忽然就收到那麼一句話,他還能不清楚嗎?分明是兒子惹禍老子遭殃!
弄明白後江祖承立刻就暴怒的來找人算賬,他不會去想什麼弄清楚是不是這麼回事,已經習慣了有火發洩到不爭氣光花錢惹禍的兒子身上,何況這次還找到了理由!江彬又捱了兩腳,心中更加打定主意絕對不能承認,飛快的爬起打算跑出去找他媽,口中還喊著:“我怎麼知道!誰知道是不是你不順心就推我身上來?”這時聽聞訊息的陳淑芬也趕了過來,房內的兩父子都快要打起來了:“祖承!你別衝動啊,聽聽彬兒怎麼說啊。”整個身體都攔在了高大的兒子身前。
“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個不孝子就是生來討債的!我江家的錢遲早要被他敗光,還不如現在打死了事!”江祖承一時沒辦法抓到人,指著陳淑芬身後低垂著頭的人直顫抖。陳淑芬知道現在江祖承的火氣是壓不下來的,轉頭問兒子:“彬兒,你老實告訴媽,有沒有做過?”江彬抬起臉,表情顯得有幾分委屈:“媽,我這段日子都乖成這樣了,你們還想我怎麼樣?我根本啥都沒做過!”陳淑芬心中有幾分動搖,兒子最近的行蹤她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他手底下那些人也很安分,不由相信了幾分,轉頭勸說丈夫道:“祖承,會不會是競爭對手故意推到彬兒身上,好誤導你的調查方向?”近兩天她在夫人圈中也是諸多不順,在這麼下去江家的地位就要動搖了,商業圈中想看他們笑話的人可不少,一旦江氏建築公司真的出問題了,絕不會有什麼援助,牆倒眾人推!他們不但不會拉一把,落井下石的可能性更大。耽誤之急是儘早找出對手,才好採取方案,總不能亂殺一通,那江家就別想在淮安混下去了。
“哼!你兒子做的好事自己清楚!”江祖承整了整衣衫,火氣稍微降了一點兒,陳淑芬的話到底讓他有了幾分疑心,心中猜測會不會是京裡那家開始報復了?以他們的能量要偽裝成完全看不出來也不是不可能···想到這裡,江祖承的心真的提了起來,看來要去趟存善堂查查了。
江祖承離開後陳淑芬也沒什麼心情安慰兒子,江氏公司的受挫對她的影響也不小,交際圈平時奉承她的那些女人,現在竟敢小刺她幾句!她有段時間沒出手倒叫別人小看了!“彬兒,最近你在家乖點兒,別惹你爸爸生氣。”說著就踩著高跟鞋也離開了。江彬慢慢的站起身,眼中的陰霾讓人心驚,雙手握拳捏得“咯吱咯吱!”響,血珠從指縫間滴落。沒一會兒,一直跟著江彬的一個手下來到了房門前,恭敬的一彎腰:“彬少!”
“···什麼事?”江彬沒有爆發什麼的脾氣,背對著手下問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七天已過,那個女警的屍體已經‘處理’好了。”平板的聲音透著麻木,沒有一絲起伏。“是嗎···我都快忘了這事了,按照老規矩放到‘風乾室’去。”江彬詭異的扯了扯嘴角,“是!”手下平靜的走開了。江彬抬起頭理了理頭髮,走進內室取出了一個金屬手提箱,看著有點兒像古時候大夫出診用的醫箱,摸了摸光滑的表面,江彬眼睛變得有些黑的怪異,自言自語說:“我都快忘了,這麼久沒動手了,生疏了怎麼辦···”進了房內的浴室,不一會兒便聽見裡面傳來哼歌的聲音,他的心情竟然突兀的變好了?和平時的火爆脾氣完全不符,轉變的未免也太快了。
沈宅,深夜。
“你說的可疑就是這個?”沈梟穹晃了晃手中的資料,一家子又聚在一起討論,在沈天歌的堅持下也加入了其中。宇坤還需要休養,但已經從醫院接出來了,被沈梟穹勒令休息去了,這次倒沒有參與。調查的事交給了細心的秦右,效率是沒話說的,從宇坤出院的第二天晚上就有了結果。
“是的!我們的人分析了江彬這個人,成年以後做的那些垃圾事先不提,我們發現他從小就有和一般人不一樣的心性,小孩子都是沒啥善惡觀念的,全靠後天的耳濡目染,家長教師的培養教導,但江彬卻一開始就顯現出暴虐傾向,行為上有著自主的惡劣破壞性,不過小孩子破壞力有限,沒人大驚小怪,只認為是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