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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自得,他就討厭這個欺負主人的壞蛋,主人又不准他傷人,那抓花臉可以的吧?再次撲向傅雲疏,一人一猴再次激烈的開打,上躥下跳、塵土飛揚,隨著兵戈聲遠去,一會兒就都沒了蹤影。
一陣清風吹過,空地上又只剩下沈天歌一個人了,再次嘆了口氣,“師尊和碎雪還真不膩,每天至少來那麼一回,咋和外公不一樣,鬥成那樣?”一開始還有點擔心會傷了和氣,但看他們鬥這麼多回互相都沒傷著,也就放心了。倒有點歡喜冤家的架勢了,師尊好像還很興奮的樣子?
實際上,傅雲疏還真興奮得很,碎雪對他來說實在是一個難得的好對手,現在能和他打成這樣的可真不多了。他有多久沒活動活動筋骨了,哪會輕易放開這個“對手”,每天偷襲小徒弟何嘗不是在撩撥碎雪。
………
下午三點,沈天歌上完文化課已休息半小時。今天的氣溫還算涼爽,偶有微風拂面而來,沈天歌細心地觀察手中的一小塊偏紅色木頭,適才師尊拿給她的樟木。這種質地疏鬆的木材比較適合她初學使用,師尊沒想讓她如何精通木雕,也不讓她雕刻什麼圖形的,只雕珠子。要顆顆圓潤的正球形,不是用磨砂紙磨出來,要刻刀一點點琢磨出來。
沈天歌沒去看什麼雕刻相關的書籍,不需要知道怎麼下刀合適,裂開了也沒事,她總會試出愜當的力道和角度。將樟木塊地紋路觀察良久後,終於拿起石桌上的小刻刀,一點點削掉外層。
傅雲疏抱著一堆木塊走了過來,都堆在沈天歌腳邊,初期報廢的木頭不要太多啊,碎雪也從傅雲疏頭頂跳到了沈天歌肩膀上,蹭蹭她的臉後乖乖蹲著不動了,沈天歌對一切都沒反應。只專注一點就很難得,傅雲疏最喜歡她的就是這一點,心無旁騖容易入境。
手中的球形漸漸有點成形了,沈天歌的力氣很大,完全不覺得累,快完成第一階段了她也有點高興,手上的力道稍加大了,“啪!”一聲,木球裂成了兩塊。沈天歌僵住了,傅雲疏忍不住笑:“急躁了吧,要有始有終。”沈天歌抬頭,有些不好意思:“師尊···”,碎雪機靈的從地上撿起一塊木頭交給小主人。“謝謝你!碎雪。”沈天歌摸了摸他的頭,扔了廢料,沉住氣再次開始動手。
傅雲疏對碎雪招招手,遞給他一塊核桃酥,這可是用上午剝的核桃肉做的,新鮮著呢。一時無人說話,啃點心的、刻木頭的、看書的各忙各的,悠然靜謐的氣氛籠罩院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院中的寧靜,傅雲疏微皺眉頭,不是不讓人來打攪嗎,耿狄桓神色有些擔憂,手中拿著一封信快步走來。
“稟真人,這是方才忽然插在院門口匾額上的,我和開辰都沒看見任何人來過。”耿狄桓雙手將信封遞給傅雲疏。
拆開信封,裡面竟是一張燙金戰貼,一挑眉,展開貼子:
傅雲疏
一別十年,昔日四招之差敗於汝手,吾閉關苦修至今,敢言已非吳下阿蒙,不日將攜吾徒而至,再領教汝“雪千絲”之威,決一勝負。
宿敵羅畢安
內容很少,一目瞭然,傅雲疏摸了摸下巴,對耿狄桓道:“沒什麼,有故人到訪,你們照常做事,我自己會處理。”耿狄桓憂色稍解,想想也是,真人的能力又有什麼好擔心的,是自己大驚小怪了,便行禮告退了。
傅雲疏有些傷腦筋,那個老傢伙又來找麻煩了,要打發他可不容易。這時沈天歌又報廢了一塊木頭,湊過來問:“師尊,怎麼了?”傅雲疏將戰貼給她,沒什麼不能看的。沈天歌仔細看了遍,有人來挑戰師尊了,還是以前的手下敗將,抬頭問:“師尊,雪千絲是什麼啊?”傅雲疏狡黠地笑笑:“雪千絲是為師的兵器,你也見過的。”沈天歌歪著頭想了想,“啊!是那天的拂塵?!”那柄造型奇特的拂塵她一直很有映像,手柄處烏光流轉,蛟龍盤舞的雕工精美異常,連線處比一般的拂塵窄得多,塵尾也不知是用什麼材質做的,根根雪白晶瑩,韌勁十足。“師尊的擅長的兵刃是拂塵嗎,叫雪千絲?”沈天歌這才想到她都還不知道自己師尊以什麼功夫成名,兵刃又是什麼,都沒問過。
傅雲疏搖搖頭:“不,為師的兵刃的確是‘雪千絲’,但擅長的不是拂塵,誰說道士就該揮拂塵的,更何況為師還是半路出家的。”沈天歌納悶了,不明白師尊是什麼意思,傅雲疏神秘地搖搖頭:“先不告訴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那麼師尊,這個發來戰貼的前輩又是什麼人,為什麼一定要打敗師尊呢,他什麼時候回來啊?”沈天歌還是很好奇師尊年輕時候的往事的。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