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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時發三到四條簡訊給李昱泊,剩下的時間就跟老師呆在了一起。
他的家教老師也住進來了兩個,打掃的玲姨也回來了,夏家的院子頓時也熱鬧了起來。
來看他的夥伴也多,只是開學的時間到了,又是高三,有幾個也跟他一樣高三不再上,只是在家或者別的地方去上課,準備出國或者準備衝擊最高學府。
許百聯更是被他媽關在了家裡天天練琴,這天逃出來到了夏家才不到三分鍾,就被他媽火速開車而來逮回了去,在被拖走時許百聯淒厲地朝夏時季吼叫:“時季,救我。”
那時候,夏時季正在院子裡上經濟學,老師正在舉經濟犯案的刑量的例子……夏時季目瞪口呆地看著許百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被他媽給拖走,對他老師說:“自由有時候只是說得好聽的名詞,我們這種人,遠遠不能達到動詞的意境。”
看吧,他們大了,再想沒心沒肺地什麼都不想興高采烈的活下去,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還是自求多福地有什麼就抓緊什麼吧。
省得什麼都不能全部得到。
夏時季每一星期都去醫院檢查一下腿,到快要拆石膏時,李昱泊已經去了外省辦事去了,他硬是推遲了幾天,等李昱泊回來陪他一起去拆。
可過了幾天,李昱泊在那邊嘶啞著疲憊的噪音說,“再等兩天,我就回來。”
說得夏時季都想哭了,他腿好了,人都不回來了。
有比這更悲慘的事情嗎?他都等了一星期又一星期了,他的耐心都快用沒了。
他真是恨不得立馬拆了石膏去找那人算帳去,這都多少天,他還要不要自己了?
這麼漫長的分離時光簡直就快把他逼瘋了。
許百聯被他媽送往維也納某位“彈棉花”的教授手下“荼毒”當天逃往夏時季家,哭喪著臉說:“我不要當什麼鬼音樂家,我要跟我爺守一輩子瓜田。”
夏時季看著他那沒出息樣氣得真想拿自己的“石膏腿”踢死他……這人能走他不走,自己想走,可他媽被打斷腿了,想走都走不成。
這世上,真是他媽的飽漢子不知飢漢子的苦。
夏時季淒涼地垂下了眼,連強裝跟人胡鬧的力氣也沒有了……
李昱泊離開他,如今已四十七天……
他們的未來,一個人都沒差的許的未來,卻是用漫長的相離的時光去許的……
相愛至此,又有何話可說?
看著許百聯那張哭喪的臉他氣不打一出來,指著他鼻子就嚎:“你,陪我去醫院拆石膏?”
許百聯傻傻的,“拆了我就不用去維也納了?”
夏時季聽了抓胸,狂嚎:“我怎麼認識這麼笨的人?”難怪他媽不讓他從政讓他學音樂,這家夥有時候傻起來真是讓人想揍一頓。
他難道就看不出他因為想念某人暴躁得想要揍人了?
“你個殘廢,”看著夏時季那模樣許百聯想都沒想就下意識地不屑地說:“我是不及你聰明,可你聰明又怎樣,李昱泊被成家的人困在外面回不來,你又能怎麼辦?看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