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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李母的手,叫了聲,“媽媽……”
說完,就徹底昏倒了過去。
旁邊醫生跑過來聽心臟的跳動聲,只一聲,就對著身後的護士咆哮:“準備電擊……”
李父找到幫派份子的線索,前往藏匿地點時,正好看到一輛車出了來,重金請的人齊齊包圍住了車,一場槍戰在有人逃逸後,他在車上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兒子。
在看到李昱泊全身血肉模糊的那刻,李父想,不管他接下來要什麼,我都給他。
沒有父親能面對如此慘狀的兒子而不覺得心疼難耐……他從小對李昱泊實行鐵血管教,但從來沒想過是讓他受這種苦來的,他的兒子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地方,連躺著的那塊地方,也被鮮血侵染得無一絲乾淨之地。
李父這輩子再堅強,在看到兒子的那刻,也滴下了眼淚。
重症室的兩個人,誰都沒有甦醒。
半個月後,竟是以為會死於身體炎症迸發的李昱泊先醒了過來,醒過來的第一句話,第二句話,第三句話是季季,季季呢,季季在哪……
當他脫離危險期,夏時季的病床移到他的床邊時,這個渾身被包紮得像木乃伊的男人爬到他的人身邊哄他,“季季,醒過來,我回來了。”
可夏時季就是不醒,依舊倔強的在睡夢中抿著嘴,用著沈默抵抗著那個他以為失去了一切的世界。
期中糾葛太多,李母很多年後想起來都覺得那是她經歷過的最慘淡的時間,她以為她要失去兩個兒子,所幸的是,慢慢地,事情有了轉機。
在李昱泊醒來的一個月後,夏時季醒了過來,醒過來的他依舊不吃不喝,只是躺在李昱泊的懷裡,什麼地方也不去。
醫生說他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應該好好治療,不應過份讓他依賴李昱泊。
可一旦分開他與李昱泊去進行治療,他就尖叫咆哮……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像個瘋子一樣的攻擊要分開他與李昱泊的人。
這樣一兩次,李昱泊顧不得父母與夏媽媽的反應,堅決大吼著說:“不要什麼治療,讓他在我身邊就好,他瘋了我也要他一輩子,一輩子!”
他吼得過於堅決,那一刻,病房的空間似乎都停了頓,所有在房內的人被他的吼聲給嚇得心臟停了一拍,而李昱泊只顧著緊緊抱著他的夏時季,看著他們的每個人猶如看著要折磨夏時季的仇人。
這時,在其中的趕過來看兒子的夏父也驚了目,看著那真的是至死也不分開的兩人,不得不妥協,他的兒子,已經只會是屬於另一個人了。
李父與夏父在異鄉的集合,沒了有在國內的那般愜意,倆老夥計在病房裡看到那相依著的倆人齊齊睡去的面目後在一家供應酒的餐館裡叫了一大堆酒,試圖讓自己徹底接受這已經無可更改的局面。
夏父來美國來得晚,受的衝擊最大,倆人先是先喝,喝到理智只剩一點時,他對李父說:“他從小有多聰明你都不知道,他才半歲,奶奶說乖孫親親奶奶,他就往他奶奶那方向爬,還真往她臉上親,親完了還又要再親一口,我媽最愛他了,死之前揪著我的頭讓我發誓這輩子死後的所有的東西都得留給他,她讓我發重咒,說他就是我們夏家唯一的孫子,什麼都要全給他……你看,他才半歲,就已經能叫人這麼偏心他了……”
夏父說完了,拍著李父的肩,平時溫厚的男人醉眼裡帶著悽然:“後來他媽說要生孩子時我都說生什麼生,家產都是要給咱們的兒子的……”
身在重男輕女的沿海地帶的李父自然明白老友說的是什麼,他嘆了口氣,頓了頓說,“想開點吧。”
“我望他成龍啊……”夏父嘆息著,眼睛裡有淚,“只是,他們怎麼就在一起了呢?”
“想開點吧……”李父還能說什麼,他生的兒子自小就人見人誇,沒誰說過他一點不是,可他就是要圍著夏家的小子打轉,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兩個父親喝到最後,也只好悶然地接受了現實…
不接受,又有如何?
總不能叫兒子們真的去死吧?
夏時季不吃不喝,李昱泊要是敢逼著他吃,他就吐給他看。
連喝水,也是李昱泊哄了好幾天,他才小小的喝了幾口。
“你打我吧,打一會,心情就會好一點……”在只有兩個人的病房裡,剛拆了布條的李昱泊用著滿是新鮮傷口的手抱著夏時季的頭,就算壓得肉疼,他也沒露出一點反應。 *
只是夏時季依然不看他,只是蜷縮著在他的懷裡──先前他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