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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油水可撈,反過來找到他,一頓暴打,幸好遇到了內門的師兄路過,不然可能都要被他們打死了”,陳萬順氣憤地說道。
“那人有啥背景沒?”,雷雨沉聲問道。
“沒聽說有啥背景,只是憑他們人多,都是些亡命徒罷了”,陳萬順道。
“現在傷勢怎樣?”,雷雨問道。
“好多了,只是偶爾下腹還有些疼,真氣運轉還不行,手使不上力”,齊大柱苦笑道。
“服下它,很快就會好”,雷雨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枚《清說化毒丹》遞給大柱。
“這……,這麼貴的丹藥,我不能要,慢慢就會好的”,大柱推辭道,他知道這枚丹藥的價值。
“大家都是兄弟,就不要說這些見外的話”,雷雨說道。
推辭不過,齊大柱服下了丹藥,片刻後,咯出一團黑血後,整個人一下就舒服多了,胳膊動了幾下,也不怎麼疼了,真氣執行也正常了,精神面貌一下就好了很多。
“太謝謝了,雷雨,都不知怎樣感謝你了,次次都是你在幫我”,齊大柱感激地道。
“都是好兄弟,不用見外。打你的那人住哪你知道嗎?”,雷雨問道。
“知道,他在鎮上單獨租了一套房子,這仇總有一天我要找他報的!”,齊大柱恨恨地道。
“嗯,有骨氣,為這報仇雪恨,乾一杯!”,雷雨笑著道。
天色已晚,陳萬順愛說愛鬧,喝酒不行,沒一會就爬在桌子上,醉了。
“我找個人跟你去收拾他,你只在暗處指一下就行了,不要你露面,等會回來再喝”,雷雨對齊大柱道。
一襲灰袍,一柄長劍,載著齊大柱悄沒聲息地在夜空中劃過。
“到了,前輩,就是那個院子”,齊大柱說道。
“就等在這,不要亂走”,易過容的劉振辰,身著普通灰袍,沉聲吩咐道,如鬼魅般的閃身進了院子,半個時辰不到,閃身出來,祭起飛劍,載著齊大柱飛回了張光祖的家。
“辦得怎樣?”,雷雨借撒尿的功夫,回到血雷珠中,問劉振辰。
“將他丹田刺破,餵了他一枚止痛丹藥,睡過去了,不會死的”。
“辦得好,好好去修煉吧”。
“謝主人”。
“來,喝酒,今晚不醉不睡”,雷雨三人又起幹起杯來,直到深夜。
第二天,傳來丹霞峰外門一霸、六層境的邱少澤在家裡被仇人刺破丹田的訊息時,雷雨他們仍在呼呼大睡。
“惡人自有惡報,走,齊大柱,我們回宗門去,好好放串鞭炮,慶祝一番”,陳萬順激動地歡呼道。
臨別時,雷雨讓張光祖送他們出去,在鎮上,一人送了一千的貢獻值,加上一張傳音符,以後好聯絡。
“此事對誰也不能說!”,張光祖悄聲對大柱交待道。
……
雷雨起床,差不多已快到中午了,一道傳音符,讓雷雨去宗門一趟。
守衛聽他報了姓名,直接將他帶到了後院丁宗主的書房。
推開書房,雷雨見到了丁宗主、李敬長老,和給他們授課的內門師兄唐永浩,正坐在那聊天。
“你終於來了,昨晚不知喝了多少酒,滿身的酒氣都未散”,丁宗主笑著說道。
“昨天幾個同入宗門的朋友相聚,多喝了點,來晚了,不好意思”。
“找你來,想讓唐師兄輔導下你的修煉,那天晚上你弄的陣仗也太大了點,因此我們也起了好奇心,想看看你修煉的進步如何,哈哈,哈哈”,丁宗主爽朗的笑聲中說出了找他來的原因。
“你們怎知道的呢?”,雷雨驚奇地問道,他覺得沒有啥動靜啊。
“什麼事能瞞得過我們這些老傢伙?,連你這些天賺了多少貢獻值也是一清二楚的”,丁宗主道。
“啊!;這怎麼可能?”。
“你們身份牌上有多少貢獻值,一查就清楚了”,李敬笑著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這次是賺了不少的貢獻值,嘿嘿”,雷雨用手撓撓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心裡卻在想:“幸好沉住了氣,沒用師傅的身份牌,不然就露餡了”。
……
宗主的修煉室很大,天地靈氣也十分的濃郁,儘管比不上血雷珠。“下面有一段靈脈,所以天地靈氣才會如此濃郁”,小石頭告訴雷雨。
“唐師兄,請多指教”,雷雨雙手抱拳說道,行了個起手禮。
“客氣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