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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慘了,既然我們看到了,就出手幫幫他一下,讓他今後不要再上當了!”趙靈兒說道。
“那你出手相幫好了!”雷雨笑著說道。
那莊稼漢,猶豫半天,最後絕然地將僅剩的三兩銀子,押在了‘小’上,一雙驚恐、複雜的眼神,直愣愣地盯著那寫著‘小’字,蓋著的碗上。嘴裡不住地念叨著:“上天保佑啊,這是我女兒的救命錢啊,真若輸了,我只有跳河了!”
“還有沒有下注的,就要開獎了!”那漢子說了一句,再次看向圍著賭博臺前的眾人。
“等一下,我要下注!”就在此時,一個破落書生,手裡拿著一個綢緞包裹,擠了進來。
“祖上留給我的田地,全輸光了,就剩下這房契了,指望著它翻本,不然我也不活了!”他抖落著,從包裹中,拿出了一張房契。
“它值多少錢?”那個破落書生模樣之人,問向對面的那位漢子。
“算七十兩!”那個賭攤主持人看了看房契,隨口說道。
“帶十間瓦房的院子,才值七十兩銀子?隨便問哪個,也要值一百五十兩,你再看看!”那人急急地爭辯道。
“我說七十兩,就七十兩,不押就走開,不要耽擱我做生意”那漢子不耐煩地說道,轉而對街上行走的人又吆喝起來。
“七十就七十,我下五十兩!”那人說著,正要將房契放到寫著‘大’的那邊,恍惚中有道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押小!”鬼使神差的,他本想放在‘大’的那方,手卻轉向了‘小’字。
賭檯上,押‘大’的區域,散落一些零星銀子,押‘小’的區域,堆的銀子,更多,加上那書生的房契,那就更加的多了,那賭局主持人,眼角一掃,心中就有了計較。
待書生的手剛放下,賭檯對面的主持人,立即說道:“落地沾灰,不能動了,現在開寶!”只見那位漢子,嘴上在說,手在翻著寫著‘小’的碗,以無比迅捷的技法,將‘小’字碗中的‘寶’捏到手心,調包換到‘大’的那邊。
雷雨陪著趙靈兒,臉色平靜,神識卻是一動,賭檯的主持人,突然手一頓,手上的‘寶’滾落出來,再也來不及了,‘小’字碗中的‘寶’,一下就被眾人看到了。
“我贏回來了!”那位莊稼漢,喜極而啼。
“真是祖上保佑啊,我贏回了田契!”那個破落書生,淚流滿面地,手舞腳蹈,高聲吼道,狀若發狂。
“闖鬼了,今天真是邪門!”那賭場主持人,四下望去,看到了趙靈兒露出欣慰的表情。
“你們是何人,這是張神仙的地盤,容不得你們搗亂,不要走!”那人一邊退錢,一邊說道。
拿到錢的莊稼漢子、破落書生,以及臺前十數人,見到那主持人發怒,趕快向後邊退。
一聲呼叫,從那賭場的門內,一下就湧出了十數位、窮兇極惡的打手,團團將門前賭檯的所有人,圍住。
“是他倆在點水!”賭檯主持人,指著趙靈兒說道。
十數人,聽他一說,推開眾人,一下就將他倆圍了個嚴嚴實實,手中的棍棒,就要向他倆招呼過來。
“你在碗中作弊,被我們識破了,你還想打我們不成?”趙靈兒,高聲地說道,雷雨如同沒事人一樣,對轉上來的人,根本就是不屑。
這巨大的動靜,整條繁華、熱鬧的街上,一下擠滿了圍觀的群眾,全都站在遠遠的地方,看著事態的發展。
“這兩個年輕人,也真是多事,開賭場的人,哪有不作弊,怪只怪那些想錢想瘋了,想從賭場賺錢的瞎眼狗!”
“這兩個年紀輕輕之人,看來是凶多吉少,今天要遭殃了,他們那麼多的人,打也要被他們打死,真是多管閒事,你又不去賭,讓那些去賭之人,跳河、上吊,關你們什麼事啊!”
人群中,議論紛紛,都在為他們打抱不平,只是誰也不敢上前,去為他們伸怨。
那個莊稼漢子,此時,真是慚愧啊,“若不是有個聲音讓我押小,我今天真的要去跳河、尋死路了,以後再不去賭博了!”
那個破落書生,在人群的前面,看著那些人,圍向兩個年輕人,心裡更是不安,若他們不叫他押到‘小’,此刻,尋死覓活,就是自己了!
“給我朝死裡打,看誰還敢嘴臭!打死了我負責!”從賭場門口,出來一箇中年漢子,煉氣七層修為,囂張地說道。
“你們坑蒙拐騙、作弊,就沒人敢管,這天下還有王法嗎?”趙靈兒問道。
“王法?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