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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衛從容有禮的說完客套話,畢恭畢敬的直接引領著二人上樓進入絕味樓的二層大廳。
廳門外站立兩旁的侍女見到他們後恭敬的將珍珠串成的一排珠簾左右挽起,那引領的侍從說道:“兩位大駕裡面請,小的身份卑微只能送到這裡了,告退!”
藍正宇點下頭:“嗯,退下吧。”
二人進入正廳後,映入眼簾的是一扇巨大的山水畫屏風,繞過屏風正見一群舞娘在堂下翩翩起舞,輕柔緩慢的笙竹絲樂聲也瞬間傳入耳膜。
再看堂上,一張巨大的八仙桌旁正圍坐著四人邊看歌舞便品茶私語。
四人看到藍正宇和慕容雪出現的那一刻,其中一個身穿海藍色直裰朝服的青年,腰繫同色系的金絲刺繡祥雲的腰帶,黑髮束起以藍玉發冠固定,年紀約莫不超過二十歲,一雙一笑就彎得像月牙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青年男子站起身來對二人招呼道:“藍幫主,慕容公子,大家已等候你們多時了,快請上座。”
藍正宇哈哈一笑:“韓王殿下,久違了!近來可好?”
這個一笑眼如彎月的男子笑著回道:“託福,託福,本王一切尚好。”說完目光一轉,看向慕容雪。
慕容雪此刻給眾人的第一印象是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嘴角邊浮現著蕩人心絃讓人目眩神迷的笑意,由內而外散發的高貴氣息讓人只一眼就難忘記。
見韓王看向自己,慕容雪雙手抱拳:“在下慕容雪,見過韓王殿下。”
韓王羅亦宸哈哈一笑:“慕容公子不必拘謹,本王在羅國是二皇子韓王,這踏出了國門就和凡夫俗子沒什麼區別了,看你年歲也不大,你叫我一聲亦宸兄也不算佔你便宜!”
慕容雪從容有度的執禮回道:“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殿下的身份是與生俱來,不會因踏出國界就有所改變。殿下走到哪裡依然是韓王殿下,這該有的規矩和禮儀自是不可廢。在下乃一介草民,實在不敢高攀那一聲‘亦宸兄’,請韓王殿下海涵。”
不等韓王回應,一陣爽朗的笑聲後,一位身著黑色泛著淡淡絲質光澤錦服的男子調侃道:“看來是韓王的分量在慕容公子心中沒那魔教教主令狐尊的分量重啊!一句亦宸兄都不屑稱呼啊!”
男子衣服的垂感極好,腰繫白玉腰帶,上面掛了一塊墨玉,烏黑的頭髮束起來戴著頂小金冠。雙眼狹長眼尾輕輕上揚,嘴唇非常的薄,嘴角一動弧度翹起看上去並不好惹。
慕容雪聞言抬眸與此人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明顯的感受到了這男子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
藍正宇面色一寒:“天河太子,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別忘了,這是鬼島不是你們的瀛國!”
瀛國太子天河邪肆的一笑:“藍幫主這說話的語氣怎麼讓本太子感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呢?你如此護著他,莫非也和這小子也有一腿嗎?哈哈哈哈——”
藍正宇眼眸一眯,手掌暗自提氣,凝聚內力後就是重重的一拳攻向瀛國太子天河。
一旁的天瓊國國師蒼龍見狀趕緊出手攔截到:“大家有話好好說,何必為了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就傷了和氣?”
藍正宇一臉怒氣的回問道:“國師覺得侮辱別人的名譽是無傷大雅的玩笑麼?話說回來,不是說只有你和韓王及南宮家主邀請我兄弟赴宴嗎?怎麼多出來這一號不相干的人呢?”
瀛國太子聞言斜睨了一眼藍正宇,冷哼道:“一個私生子出身的草包也敢在本太子面前放肆!”
藍正宇一聽私生子這三個字即刻炸毛:“你有種再說一遍!”
太子天河嘲笑道:“多說一遍和少說一遍就能改變你的身份了嗎?呵呵,真是不知所謂!”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一個白衣男子站起身言道:“天河太子,今日本是由我南宮逸作東,國師蒼龍和韓王作陪,誠心邀約藍幫主和慕容公子在此小聚。按說這絕味樓被本尊全部包下後就不該再讓任何閒雜人等進出。您能此刻安穩的坐在這桌席上,也不過是看在韓王與你有些交情不忍拒之門外的情況下,本尊才命人請你上來同席,若是你覺得此處無趣大可一走了之,不用以瀛國太子的身份壓誰,誠如藍幫主所言,這是在鬼島,四海諸國都三不管的地界,既不是我大靂國,也不是羅國和天瓊國,當然,更不是你瀛國的地界上,還望你以後做事三思而後行。”
慕容雪抬眼打量著這個正義正言辭訓斥瀛國太子的白衣男人,一張如妖般俊美無雙的容顏,唇如櫻,膚如雪,濃郁的劍眉斜插入鬢,鳳眸裡那幽深的瞳孔似被黑墨暈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