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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造就了極負盛名的“地獄召喚師”。
“你倒是一點都沒變,就是看起來成熟多了。這兩個孩子是……”這位大叔和科狄同樣,姓維索,算起來還是科狄的舅舅,而瀾也習慣稱他為維索大叔。
“姑且當作我的弟弟們吧。”瀾微微一笑,“主要是為了他們兩個,我不過是想就近方便一些。”他現在已經完全脫去的少年的姿態,轉變成了成熟穩重的青年。
“那很容易。”維索大叔不懷好意的笑著,“正好學生自治會的會長職位還空著,就由你來坐吧,那個位置一向是由畢業留校生來擔當的。至於這兩個小傢伙,他們愛去聽哪個老師的課就去聽哪個老師的課,我給你們開特權。”
鏡塵攀在瀾的脖子上,碧綠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看起來很奸詐的大叔,“不準欺負瀾哦!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本該兇惡的警告因為稚氣的聲音而顯得沒有一點威懾力。
維索大叔擠眉弄眼的想笑,卻被那一眨不眨的碧綠瞳仁看的渾身不自在,以至於讓他有一種錯覺,如果他不好好處理這件事,這個小不點的孩子搞不好真會殺了他。
約是察覺到維索大叔的尷尬,瀾輕聲喚了懷裡的孩子的名字,並在他的額上輕輕落下一吻,“大叔是在開玩笑呢。”
被叫了名字的孩子垂下眼睫,靠在了瀾的肩頭,不再說什麼。冰月拉著瀾的衣服的下襬,有點茫然的目光在鏡塵和大叔之間來回穿梭,卻沒有看出什麼所以然來。
維索大叔苦笑了一下,這真的是隻有七、八歲的孩子嗎?單憑那份威壓,就已經遠遠超過了成年人了。
鏡塵很粘瀾的,在冰火九重天裡的漫長歲月中,他一直想要一個哥哥,結果藉助溫蒂妮之心的寒冰之力,他憑空塑造出了冰月,可是雖然冰月是以他哥哥的身份存在,有著他所期待的熱情,卻並不如他想象中那樣能夠給他依靠,反倒像是他自己的複製品。
瀾對他們的包容,讓他們的性格產生不同的變化,使得冰月和鏡塵成了名副其實的雙子,再沒有誰是誰的複製品之分。
“瀾!我想去看外面的表演!”冰月期盼的說道,“外面很熱鬧呢!”
維索大叔看了看窗外,“那是學生自發組織的新生節,表演的人用法術或者鬥氣變換出各種東西,以好看與娛樂為主,有興趣的話,你們也去玩玩吧。”說著,將處理好的銘牌交給瀾,“銘牌的顏色代表學生的特權,紫晶的只有一塊,那就是學生自治會的會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也是你的位置;金色的代表特別學生,除了你和我之外,沒人可以管;紅色的只受學生自治會和教師聯合會的管制,藍色的代表學生幹部,綠色則代表普通學生。”
瀾接過銘牌,他很早以前就充分的見識過這個學校認牌不認人的風格了。
“如果你們沒地方住,學校有宿舍,三人一件,不過條件是透過競技來決定的,三比三的挑戰對決,三戰兩勝,贏了就可以換到更好的宿舍。”維索大叔的臉上又浮現出算計的笑容,“此外學生之間的決鬥要學生自治會的會長的批准。”
瀾對於自身的職責到不是太在意,說道管理,他的經驗可不比任何人差。冰月又一次拉瀾的衣服,他顯然有些等不及了。瀾笑了笑,說了些感謝的話,帶著兩個孩子出去了。
廣場上一個漂亮的少女正在表演魔法,準確的說,應該是她在跳舞,排成長鏈的小火球像絲帶一樣輕柔的舞著,大部分人施展的火球術,是真的像火一樣熾熱灼人的,不過這個少女徒手能夠做到同時操縱這麼多小火球,又不燙傷自己,足以體現她精準的魔法操控能力。
表演的臺子架的很高,所以即使很多人圍著,也能夠清楚的看到臺上的每一個動作,瀾帶著兩個孩子坐在廣場邊的草坡上,以他們的眼裡,完全沒有必要擠進人堆裡。他自己對這種表演根本沒多大興趣,所以乾脆玩起了手上的銘牌。
所有的銘牌都是大約食指長拇指寬的長方形薄片,左右兩端各有兩個細小的針孔,至於要怎麼把牌子帶在身上,就看個人愛好了。瀾把兩隻金色的銘牌做成項鍊,套在冰月和鏡塵的身上,而他自己那隻紫晶的,卻被做成耳環,掛在了左耳上。不得不說這樣紫晶的耳環,和他熒紅的髮色,格外的般配。
“快看!那個人!他召了好多小動物哦!”冰月驚訝的指著臺上。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瀾看到那個年輕的男子召喚出各種小動物,讓他們在臺上做表演,不過瀾的眼裡並沒有那些可笑的表演,“狄狄!科狄!”他叫出了那個男子的名字,科狄,科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