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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真的會氣到大哭一場。
“好吧,暫時先放過這個小丫頭。”左天湖心情很好的說道,想想她心情能不好嗎?本來以為已經死掉的弟弟居然又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了,想象也是啊,在得知皇月瀾被殺的時候她哭了多久啊。
倒是皇月青連一滴眼淚都沒有留,因為她抱著無比堅定的信念皇月瀾一定還活著。
想到自己哭的淅瀝嘩啦的晚上,左天湖忽然又有些惱怒,這個該死的小傢伙,害她白流了那麼多眼淚,一定要好好的報復回來才好!
看著左天湖臉上的表情一會欣喜,一會擔憂,少年不由自主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在想什麼惡毒的念頭呢?”
即使記憶殘缺不全,但是身體的反應卻無比的熟練,語言快于思維。
左天湖有些吃驚的看著身邊的少年,當然也將他眼中的困惑收於眼底,應該能想起些什麼吧,想到這裡,挽著少年的手臂稍微緊了緊。
家族、權力、地位、朋友、親人……無數的記憶在少年的腦海中翻騰,往事的一幕幕,以及他一遍遍對人報上他的名字皇月瀾。
紛亂的記憶落在懸崖上的最後那一幕,空中紛飛的花瓣,染紅了眼睛的鮮血,還有銀藍髮色的、被他稱為哥哥的人,所有的記憶的安靜了下來,褪色,然後片片沉入心底。
最後的畫面是他一個人瀾,而非皇月瀾。
………【第三章 隱忍】………
左天湖排場十足的包下了旅館的一整層,並且給每個孩子安排了單獨的房間,同時也嚴格的約束了自己的部下,不允許他們騷擾兩個少女。
唯一讓瀾鬆了口氣的是到了旅館之後左天湖沒有再粘著他不放,畢竟她也是一個傭兵團的副團長,什麼都不做還是會遭人非議的,而且她也對之前說的話付出了行動,分派手下準備第二天出行所需要的馬車,並且制定了初步的護衛計劃。
貝魯丹迪算的上是個貧富分化嚴重的國家,貴族們為了博得美人一笑可以一擲千金,而窮人們連一塊果腹的黑麵包可能都買不起。山賊,劫匪,流寇……無處不在,這也導致了傭兵團的壯大和發展,貝魯丹迪雖然是魔法帝國,但對傭兵團、以及貴族武裝私兵的限制並不嚴,只需要上報兵種幾準確的數量,並且承諾在帝國收到威脅的時候同意被徵調即可。
左天湖所在的傭兵團,也是在這樣的政策中發展起來。那原本是一群流寇,卻極不走運的打劫到了原本準備幫助皇月青坐鎮月舞傭兵團分部的左天湖。被狠狠的修理了一頓不談,隨即這群流寇的頭就在左天湖的威脅下心不甘情不願的註冊了傭兵團,而左天湖更是以副團長自居,卻什麼所事都不管的帶著三五個部下四處旅行。
入夜,左天湖卸去了白天的偽裝,恢復了她冰冷的姿態,皇月瀾失蹤的四年,她已經習慣了不斷的偽裝自己,努力的讓自己顯得寬容,否則她現在所在的傭兵團早在敢把打劫的主意動到她頭上的時候被挫骨揚灰了。
她已經能夠深切的體會到當年的皇月瀾的不容易,不斷的要扮演謙和的族長,不斷的用虛偽笑臉卻面對敵人同樣虛偽的笑臉,為了家族絲毫的利益,扮演著自己最深惡痛絕的奸商角色,很累。
就在左天湖思考著之後幾天的行程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敲想了。
“誰?”左天湖揚聲問道。
沒有回答,手指與木門敲擊的節奏異常的平穩,而且有著絕對禮節性的間歇。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左天湖並不想開門。
敲門聲沒有因此而停止,對方似乎很有耐心,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我不是說了……”左天湖近乎有些暴躁的開啟了房門,卻在看清的來人的時候住了口,“瀾兒?已經這麼晚了……”紅髮的少年沒有得到允許,卻在開門的瞬間已經閃進了房間。
直到左天湖關上門,少年才抬起雙眼,黑色的眼睛!
“冰紋守護!”倉促之間,左天湖放出了自己能夠瞬發的最高階防禦法術。
然而厚厚的冰牆並沒有起到絲毫守護作用,幾乎在少年的右手接觸到它瞬間就暴散成一地碎冰,下一秒,咽喉已經被死死扼住。
“夜光影……”艱難的吐露出這個與瀾僅有雙眼的顏色不同的少年的名字。
“你們已經自私了快3年了,現在輪到他了。”少年的紅唇飄逸出冰冷的話語,“你們不會了解這3年他是怎麼支撐過來的,現在他已經擺脫了,我絕不允許你們來打攪他現在的生活。”
“瀾兒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