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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特侖蘇嗎!!
“十年間見過。”但我顯然沒想到,他會直面的回答我,“這是我們在十年後的世界第一次見面,沒想到又見到十年前的你了呢。”
顯然我已經不想露出太多憂傷的表情了,直接淡定的點了點頭,再緊張崩潰一下我都快心肌梗塞了,看他也挺值的信任的,又由於那種莫名的熟悉感,於是我就之間走到門那裡加快的輸入了一串密碼,設定好後轉過身子——眼睛中閃著炯炯火焰,象徵著新婦女堅韌不屈,勇於戰死沙場的精神。
好吧,這些當然都是我自己想象的。
那個男孩的目光一瞬間柔和下來,他再一次伸出了手:“我們總算是有一場正式的見面了。”我終於回握了他的手:“恩,那麼,你這次來是要說什麼事情的?”
“意外的十分信任著我啊,宮玖姐。”他放下自己的手,我總感覺和這孩子說話會費很多的口水,不知道各位讀者有沒有這種感覺……但造成這個的勢頭原因搞不好作者又是在湊字數了。默默按捺住內心的煩躁後,我儘量讓自己的面部肌肉看起來自然輕鬆:“啊,所以你還是快點解決問題啊,我還準備睡覺呢。”
他忽然不說話了,只是眼含笑意,然後走到我床頭櫃那裡,很是自然的從床墊地下抽出了一大摞的信封,然後一個整理好放在我的床上,對於他為何這麼清楚十年後我自己的房間這種事,原諒我實在很想質問他一下,要是平日我就是死皮賴臉都要問個清楚,不過如今大事當前,我自是不會花太多心思在這上面,他揚了揚手中的信封:“不猜猜看是誰寫的嗎?”
我直接用行動來表達我的用意,毫不猶豫的扯開信封看著裡面的內容。
我的餘光看見他越來越深的笑容,我手上的信封變得十分的沉重,拿著信封的手不自覺的抖了抖。
“十年後你自己寫的,慢慢看吧。”然後一臉輕鬆的欣賞著房間的結構。
良久,我心有餘悸的放下所有的信,幾乎帶著乞求之意的拉住他的手腕:“不管你是誰……拜託,用什麼樣的方法都好,帶我離開這裡,我一定要回到彭格列!”
我頭上有隻會飛的雞崽
彭格列基地內部,訓練室。
澤田綱吉訓練完畢正準備回房間美美的睡上一覺,忽地止住了腳步,定了定身子不自覺的被房內的談話聲吸引——其中一個人是他最為熟悉的,reborn的聲音。
“啊,我明白的。”reborn說道,語氣雖然顯得漫不經心的樣子,但卻透露一種只欠東風的安穩感,澤田綱吉將自己的耳朵湊近想要聽的清楚些,但沒想到裡面的談話就在reborn說完這句話後就結束了,良久,大魔王冷冷的聲音衝擊著澤田綱吉的耳膜,“蠢綱,是想直接受死嗎。”
澤田綱吉直接手足無措的被開啟的門撞了一下,痛苦的捂著被撞紅的額頭,由於心虛不敢抱怨一句。
“蠢綱。”reborn的眼神變得深邃彷彿不見底的感覺,他雙手背在身後,看著澤田綱吉一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聽”的表情,“你現在出得了手嗎,對自己的‘同伴’?”
澤田綱吉捂額頭的手緩緩放下來,他目光堅定的看著reborn,語氣是不容置疑的:“我……即使內心和外在都變得強大了,都永遠不會對自己的同伴出手的。”
reborn的笑容深不可測,壓了壓帽簷,淡淡的看了澤田綱吉一眼。
——“果然是蠢綱啊。”
我跟隨在那個人的身後,他遊刃有餘的在走在前方為我帶路,起初我對周圍還抱有警惕,但是走了一會,我發現在米歐菲奧雷基地裡,無論是碰見了穿黑衣服還是穿白衣服的人,都像是看不見我們一樣,徑自的從我們身旁走過,於是我便稍稍放鬆了緊繃的面部,加快了腳步。
然後,我們十分順利的到達了門口,他站在那裡用手印在了機器上一下,門便開啟了,我簡直都懷疑這貨才是真女主了,雖然女性特徵沒我明顯……阿咧,好像我也不怎麼明顯啊,話說為什麼會突然毫無爆點的勉強吐槽呢?
無語一陣後,我看向前方的人,這種活脫脫的明顯開了外掛的功能實在讓我憤慨不已,由於轉移了注意力,我心中那種莫名的心慌感漸漸的消散,他像是注意到我感情的變化,便就順著我的意聊了一些話,別問我為啥這種危機時刻還能聊天,所謂**oss的胸有成竹的氣場就是這麼來的:“十年前,你是十四歲?”
“啊,是的。”然後,我恬不知恥的接了他的話,“……現在的你是十四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