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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禮官司儀的聲音,眾人歡呼著看著一個長得玉雪可愛的七歲娃娃,領著一個身子高挑的新娘子往新房方向去了。
賓客們面帶笑容,互相議論著,“果真是天作之合,太后娘娘聖明。”
賈母吩咐賈蓉和嫁珍代為先代為款待賓客,自己領著賈赦和賈政及王夫人進了內院。
榮壽堂裡,賈母狠狠的砸了了香爐。她極少發這般大的脾氣,饒是如今自立的賈赦,亦是老老實實的嚇了一跳。
賈母指著賈赦道:“是不是又是你的主意,這婚事都是你一手辦的,如何會有這件事情?!”
賈赦老臉一皺,滿臉委屈,低著頭委屈道:“母親,這可是冤枉兒子了,兒子可沒有這個本事去求老聖人下旨呢。”
賈母自是知道賈赦沒有這個本事,但是今日這些事情卻很是蹊蹺,加之這大房的聽了旨意後,也沒有反常的神色,這足以說明他定是知道內情的。
想到這裡,冷冷一笑,“你平日裡最不經事,今日卻比老二還鎮定,怪不得我懷疑你。”
“嗚嗚嗚……我的母親啊……”賈赦突然捂著嘴哭了起來,聲音淒涼,“今日之事,兒子這是比誰都傷心啊,這明明是璉兒的媳婦,如今卻給了老二家的。這璉兒回來了,兒子也不知道如何交代了,嗚嗚……兒子也不活了啊……”
賈母見狀,心裡又生了疑惑,今日之事,這老大家的卻是討不了好,犯不著冒險去做這事,還平白得罪了王家。可是……難道是王家?
轉頭看著抹淚的王夫人,“老二媳婦,之前你和老身說過你兄長會求老聖人下旨之事,這難道是他的意思?”
王夫人抹著淚,眼睛紅腫的哭道:“老太太,兄長是萬萬不會做這事的,便是不為寶玉想,也不會讓侄女受這個委屈啊。”
賈政倒是鎮定了幾分,他如今最關心的不是這事情是如何造成的,而是——“母親,這如今可如何行事,總不能真讓他們兩成了夫妻吧。”
賈母聞言,坐在了椅子上,冷哼一聲,“難懂你還想扭轉?這如今高朋滿座,太后懿旨已下。若是你今日當面喊著不是他二人成親,豈不是當眾打了太后娘娘的臉面,說她老人家弄錯了?!”
賈政大驚。太后娘娘自然是不會出錯的,那麼出錯的只能是自家,所以如今不止不能去改正,反而還要極力的掩飾這件事情,要讓所有人都確信,這正是王家姑娘和寶玉的婚事。否則被有心人查出來了,屆時便落得個欺君之罪了!
王夫人哭著道:“如何能讓寶玉而娶鳳姐兒,他們可差了好多歲數啊。”
“砰。”賈母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板著臉道:“當年前朝皇帝還寵愛比自己大了十七歲的貴妃呢,寶玉如何便不能娶那王家女了。老二家的,我雖寵愛寶玉,可到底沒有糊塗,與這闔府安危和百年榮耀比起來,孰輕孰重我心裡明白的很。”
王夫人慣來便攝於賈母的威勢,加上如今形勢已定,又牽扯出府上人的安危,心裡的那些念想也漸漸熄滅,心裡只覺得萬分委屈,又想著寶玉還那般小,自己可想著要為他尋個頂好的媳婦的,如今,如今……想著便淚意湧上心頭,滴溜溜的直抹著淚。
“老二媳婦,你和鳳姐兒關係極好,屆時便由你去安撫她吧,可不許出什麼差錯。”
“是,媳婦省得。”雖是應著,心裡的酸澀又湧了上來。
如今可真真兒的是咬碎了牙使勁往肚子裡吞。
賈赦在一旁低著頭,擋住了咧到耳根的嘴角,心裡樂開了花。終於能和璉兒有個交代了,日後得好生給璉兒留意著京城的貴女們,定要挑個賢良淑德的,才不要挑王家姑娘那般潑辣的。
晚間的時候,賈府又起了一場小的騷動。起因是賈府的冊房突然起火了,雖然被即使撲滅了,可是裡面的物件已經燒了七七八八。
柳大家的向賈赦稟報著今日的損失,想著那些賓客們送的一些貴重物也遭了秧,自家老爺可要發多大的火啊。說話的語氣也有些懼意的顫抖。
“老,老爺,這庫房裡那些字畫都燒了,金銀物件也燻黑,還,還有那些請柬都燒沒了……”
“哎,那些都是身外物,你們也盡力了,罷了。明日將那些守夜的發半個月的例錢吧。”賈赦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雲淡風輕,視金錢如糞土的氣勢。
“額……可是那些禮品損失很嚴重啊。”柳大家的懷疑自己幻聽了,或者是自家老爺今日病了?對於一個愛財如命的大老爺來說,這種態度尋常啊。
“老爺,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