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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的手停在腰間某處一點,忠順的身子便軟了下來,閉著眼睛,手也垂了下來。
“哎……”賈璉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靜靜的看了一下忠順;看著那緊緊觸起的墨眉,心裡感嘆這人睡著了也是不開心的。
他從忠順的身上爬了起來,看著自己破破爛爛的外袍,嘴角苦笑。這待會如何出去?伸手脫下袍子扔在一邊,只單單穿著一件淡藍色的簡單的打的內袍子。
拿起旁邊的毯子細細的蓋在了忠順的身上。他拿著椅子放在軟榻前,坐在上面,靜靜的看著忠順的睡顏。
他心裡揣測著以忠順此人的定力,是斷然不會讓自己醉成這副模樣的,且看他剛剛情緒激動,神情痛苦,定然是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而這件事情極有可能是忠順很在乎的。只不過早上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如何這一下子便遇上事情了?
站起身子,準備去讓林託去查,突然又想著自己這般倒是多管閒事了。
罷了,他若想說,自然會說的,自己何故去接人傷疤。隨即又老老實實的坐回了椅子上,將頭擱在榻上淺眠起來。
裡面雖沒了聲響,可是沒有忠順的吩咐,倒是沒有人敢闖進去。兩人老老實實的在外面守著。
日落暮生,忠順這一覺倒是睡了許久,醒來的時候,頭還是一陣陣的疼。
他撐起了身子,手臂上一陣錐心的疼。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臂竟然是受傷了。在看看手臂上的淡藍色的錦帕,他只覺得眼熟,貌似曾經賈璉就慣來喜歡用這顏色的錦帕。
他揉了揉太陽穴,突然腦中快速的閃過一些畫面。破碎的酒瓶、血淋漓的手臂、包傷口……擁吻……還有撕衣服……
“怎麼會這樣!”忠順懊惱的拍了拍額頭。自己竟然對賈璉做出了那種禽獸的事情。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
一聲墨綠色常服的賈璉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個紅木托盤,上面放著一個白瓷碗。碗中黑乎乎的藥水,往外溢位苦澀的藥味。
忠順只覺得腦袋充血,整個人呆愣住了,他的雙手緊緊的抓著毯子,不敢動彈。此時他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賈璉了。
賈璉不知道忠順心裡的懊悔,見忠順呆愣的坐在床上,以為是酒未醒,亦或是心裡有了心事,便把碗端了過來,拿到榻邊遞給忠順。
“王爺,這是醒酒湯,你喝了頭就不痛了。”
“哦,”忠順快速的伸手接過,擋住臉上的尷尬。待慢慢的將藥灌入口中後,他偏著頭將碗遞給賈璉。
賈璉接過,剛剛放在桌上,便聽到身後忠順期期艾艾的問道:“白,白日裡,我們……”
“呵呵呵呵”賈璉突然笑出了聲來。讓忠順愣住了,呆呆的問道:“你笑什麼?”
“王爺難道以為白日裡與微臣如何了,所以剛剛才會那般不自在?”
“額……”忠順無言,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賈璉轉過身來,輕笑道:“王爺放心,白日裡王爺喝多了,睡去了。”
忠順聞言,心裡鬆了口氣,卻又生了絲絲的失望。他回想著白日的情景,雖然忘了後面發生何事了,但是……那火熱的觸感,唇齒想糾纏的感覺卻是清清楚楚的。可是如今見這賈璉的表現,只怕是想將這件事給忘掉了。他亦不是愛糾纏他人的,是以便決定成全了這賈璉,不再提此事了。
見賈璉大大方方的看著自己,他亦是掀起了毯子,將腿放了下來。他睜著琉璃色的眸子看著賈璉,“賈大人費心了。”
賈璉搖了搖頭,“王爺在這府上,微臣便有護衛之責。只是王爺也該保重身體的,這鄴城寒天之日,王爺若是失血過多,恐怕敵不過寒毒。”
“本王知道。”忠順偏著頭看著外面,此時透過窗戶的縫隙可以看到外間常青樹的樹葉在隨風搖曳,擋住了點點的月光。
兩人都靜靜的,一人站著,一人坐著。
“賈璉,本王今日看到她了,那個女人。”忠順終於開口,只是語氣卻是異常的平靜,仿若是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連他自己都未曾料到自己會這般冷靜。
“誰?”賈璉微微疑惑的看著忠順。
忠順繼續偏著頭看著窗外,眼裡平靜無波。好似在回憶什麼事情。
“就是之前在山洞裡和你說過的女人——本王的母妃。今日在市集上看到她了。本王一直以為,她離開的時候本王還年幼,如今這麼多年了,早已忘了她的模樣了。可是今日在集市上,只是聽了她的聲音,便認出她了。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