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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神一一掠過著藥品架上的各種藥。最後,我的眼神定格在了不遠處的一盒藥上。
藥房裡光線不好,為了不拿錯藥,我端詳了片刻。沒錯,就是那盒藥。
我急匆匆地拆開藥盒,把藥片配著揹包裡的瓶裝水給飛叔服下了。“稍微帶一點走吧,以後多少會派上點用場的。”我把一些藥裝進揹包裡,還把一部分藥給了辰。
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撞門聲,先是幾聲響,接著便傳來了讓人毛骨悚然的爪子撓門聲。
喪屍!
不及我反應過來。門的上半部分就已經破了一個洞,喪屍的爪子爭先恐後的伸了進來。
那一扇門根本撐不了多久的。
我匆忙的把幾個藥架子堵在門口,根本無暇顧及那些掉落在地上的藥。接著,我撬開了通風口處的擋板,催促著辰和飛叔爬進去。辰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他愣了一下,便飛也似的拉著飛叔往排氣管道這裡跑。我先爬了進去,飛叔第二個進來,辰殿後。隨後,傳來了藥架子倒地的聲音。。。“譁!”
“辰?”飛叔問了一聲。
“呼。。。我在這呢。”後面傳出了辰的聲音,“嚇死我了。。。你們知道嗎,我剛爬進來的時候,喪屍爪子都碰到我的鞋底了”
我打斷辰的話,用鎮定的語氣提醒他們:“沒事就好!在這種環境裡,如果有異常一定要及時解決,或者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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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10。古怪的舉動(一)
說是這麼說,但我根本不知道我們該往哪裡走,從哪一個通風口出去。
或者說,就這麼被困在這裡?。。。
只能根據判斷和直覺走了。
我就這麼艱難地在管道里爬著。整個管道里一片黑,我不敢就這麼貿然往前爬,往往是爬了一段就停下一會。一是聽聽前方的是否有異常,二是讓大家休息。在這種環境,絕不可以掉以輕心。
就這樣提心吊膽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已經離一處通風口不遠了。我甩甩手,撬開通風口處的擋板,爬了出來。
整個房間都是濃重的血腥味。門緊鎖著。殘缺不全的桌子倒在地上,木椅的椅背被活生生的折斷,丟在一邊。牆壁上到處是凝固的血跡。落日的餘暉透過破碎的窗戶灑落在窗前,是血一般的紅色。
這種血腥味很是令我不適,但是天邊的晚霞毫不留情的讓我知道:夜晚即將來臨,安全起見,今晚只能待在這。
“今晚只能在這裡了。”我無奈的擺擺手。
我轉身把窗戶鎖上,雖然這窗戶上是破了一個洞,但關上總比不關好。一拉上窗簾,窗外的光照進來,便是一片古怪的暗紅色。
我檢查了一下門的情況,很牢固,便對他們說:“都休息吧。”
說完,我自己就在牆邊躺下休息了。
。。。。。。
一陣陣窒息感撞擊著我,迫使我不得不睜開眼。
?!
面前就是飛叔猙獰的臉,他的雙手死死卡住我的脖子。我用力的一腳把他踹開:〃你在做什麼?!“飛叔像是根本沒聽到我的聲音。他空洞的眼神直直的盯向前方,彷彿靈魂被抽走一般,機械的向我揮來拳頭。我立刻抓住他的手,一腳把他絆倒。
“咚!”他的頭撞到牆上,發出一種古怪的聲響。隨後,他站了起來,驚詫不已地看著我:“怎麼回事,剎,你站著幹嘛?”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用盡全力地要置我於死地,沒成功之後還問我我在幹嘛?!
“啪!”我上去就是給他一記響亮的巴掌。
藉著窗外朦朧的月光,我看見飛叔因為疼痛而捂著臉,退後了幾步。
“你之前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想要掐死我?”我的聲音很小,但卻充滿了憤怒。
我知道發出過大的聲響容易吸引喪屍,但我現在恨不得把他扔出去,讓喪屍吃了這個畜生。
他連連擺手:“我沒有要掐死你啊!”說著,他似乎踩到了地上的什麼東西,便把那個東西撿了起來。我看到那是一些很小的金屬碎片,碎片並不是很舊,顯然不是之前就有的。
“先說清楚,你之前到底怎麼了。”
“我只是記得,我們在這裡休息,然後我就看到你了。”
“。。。不要故技重施,我不會相信你的!”
可是飛叔現在確實是和要掐死我的時候不一樣,徹頭徹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