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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皓東踱著方步笑眯眯走到周詩萬面前,拍拍他的肩膀,然後卻對一旁的張輔寧說道:“知道我是誰了?你小子這性格跟你爸爸說的可不大一樣,你夠狠的啊,明天早上我在家等你,到時候咱們再掰扯今晚的事情。”
又對周詩萬說道:“你這樣的人我都懶得捏死你,最好你自己了斷了才好,可惜,世事不如意十常八九,我雖然有常想一二的心態,卻沒有忘掉八九的心胸,所以你得死!法不滅你天滅你,天不滅你我就替天滅了你,似你這樣惡狼一樣的人,我就是你們的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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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修齊治平,公信公義
華夏人早有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傳統邏輯。這幾件事的次序顛倒不得。修身齊家是做事的基礎,不論你是位高權重還是財雄勢大。一室不掃何以掃天下就是這個意思。張德彪身上有典型的華夏文人的印痕,對於齊家他從來看的極重。在教育張輔寧的問題上他從未放任自流過,但他畢竟工作繁忙,管束不利的時候在所難免。但無論張輔寧在外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張德彪對他的態度始終是迴護的,這跟他平常嚴謹的政治理念並不相符。這其中的緣由主要來自他的妻子。
張德彪的妻子早逝,十年動盪剛終結不久的年代裡,隨張德彪下鄉勞動過程中死於難產。臨終前一句話說不出來,光用手指著襁褓中臍帶還在流血的嬰孩。張德彪的妻子比張德彪大四歲,是六十年代著名的黃梅戲花旦,七十年代初跟剛大學畢業的張德彪結識,戀愛,之後順理成章下嫁給張德彪。這樁婚姻在當時曾經轟動一時,張德彪其貌不揚家境貧寒,他妻子卻是肥城乃至全省都名聞遐邇的黃梅戲花旦。張德彪對妻子用情極深,不僅是男女間的情愛,還因為他自幼喪母,對長他四歲的妻子有著深沉的慕濡之情。妻子的去世跟他有莫大關聯。當時張德彪年輕,政治上幼稚但卻朝氣蓬勃,在一次單位生產會議上,他指出了單位各類政治活動太多,已經嚴重影響了日常生產工作。結果因此捱了鬥,還被下放到農村勞動。他妻子是當時著名樣板戲沙家浜黃梅戲版的阿慶嫂扮演者,本不必要跟他同去的,但她偏偏選擇了跟他同甘共苦。
在鄉下的日子裡他們同甘共苦,還有了愛情的結晶。那段苦難的日子裡,張德彪一邊讀書增加修養,一邊過著簡單日做月息的日子。妻子和即將出生的孩子帶給他無窮的動力,他如飢似渴的增強著自己,卻不知不覺中忽略了對妻子的照顧。很多時候甚至是懷孕的妻子在照顧他的生活。而他那時候就像個被母親嬌慣壞了的孩子,對這份愛視若不見享受其中。直到妻子死於難產後大出血,張德彪才幡然悔悟,可惜一切全晚了。張德彪看著死也不肯閉眼的妻子,對天發誓,我一定要將我們的孩子好好帶大,無論任何情況下,都會愛護他,不會讓他受半點委屈。話音剛落,妻子終於閉眼。張德彪抱著張輔寧仰天悲號。
從那以後張德彪終身未娶,既當爹又當媽拉扯張輔寧成人。憑著在苦難歲月中深厚的積累,他磨練出了外圓內方的處世哲學。他的仕途走的很順,一路高歌猛進終於在五十四歲這一年問鼎一省的省委書記高位。儘管仕途上牽扯了他很大的精力,但在他踏上仕途的早期,閒暇時光還挺多的時候,他對張輔寧的要求還是極其嚴格的。因此張輔寧的家教基礎很好,他的人生觀和是非觀並未扭曲。
當晚張輔寧回到家之後,張德彪嚴厲的訓斥了他一頓,然後提出來讓他退出濱江集團,去葉皓東家拜師。張輔寧果斷抗爭,甚至不惜以死威脅。張德彪頹然坐到沙發上,讓張輔寧將妻子的遺像拿過來,舉著妻子的遺像,當著張輔寧的面,貌似自言自語對愛妻說:“寧姐,咱們的兒子長大了,很優秀,但也會經常犯糊塗,這不能全怪他,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沒盡到責任,可是今後我想盡到責任也不可能了,他已經走上一條不歸路,我想挽救他,可他並不接受,甚至以死來威脅我,就像戲裡唱的那樣,我跟你在天願作比翼鳥,他死了我就去找你。”
張輔寧聽的心驚肉跳,大吼:“爸,你為什麼要這麼逼我,你寧可逼我去死也得逼我放棄濱江集團嗎?”
張德彪將妻子的遺像小心的放在沙發上。猛然站起,動作利落的如一條老龍,一把揪住兒子的衣領,拎到自己面前吼道:“現在不是我逼你去死,而是你自己在找死,你不離開濱江集團,不去葉皓東家拜師,就算是以我的能力也保護不了你了,你明不明白?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