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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像是來尋仇似的,更離譜的是,沒一個他認識的。
“你們按錯門鈴了。”他正要甩上門時,有個女孩從他們中間擠了出來。
“你是雷澈先生嗎?”她微笑地向他打聲招呼。
雷澈看了一眼面前白皙恬靜的女子,她長得相當可愛,笑起來時左臉有個酒窩,一身鵝黃色的連身裙,綁了兩個可愛的辮子,五官清秀,杵在五個大男人面前顯得嬌小纖瘦。
他挑高眉毛,應了聲:“我是。”他確定他不認識她,而且他們也不是這一棟樓的人,因為這裡每一戶人家他都認識。
“雷澈,你果然在工作室。”一箇中年男子和一名高挑漂亮的女子自對門走來,愉快地向他打招呼。
“姐夫,你怎麼來了?”雷澈訝異地看著席志民,他現在不是應該在上班嗎?
“舅舅。”席茵茵跑到他身邊,摟著他的手臂。“你昨天又趕曲沒睡了。”她見他雙眼有些紅絲,頭髮亂糟糟,胡碴也長了出來,不過還是無損他的英俊瀟灑。
雷澈是有名的作曲、編曲家,生得修長英挺,及肩的長髮在腦後束起,五官輪廓深刻而分明,尤其是高聳的鼻子常會被認為是混血兒,悠閒懶散的語調與做事態度常會被認為是玩世不恭。
“我來跟你介紹,這是我小時候同穿一件開襠褲的好朋友陳金泉。”席志民拍拍壯碩魁梧的中年男子,又道:“這是他的兒子和女兒。”
“我是陳雨濃,你好。”她向他點個頭,仍是一臉笑意。
“阿妹,不要隨便對人家笑。”陳學廣將雨濃往後拉。
雷澈挑眉地看著眼前面帶敵意的四位陳雨濃的兄長,方才說話的和另一個人是雙胞胎,外貌斯文俊逸;戴黑框眼鏡的則穿了一襲黑色休閒服,面部線條比較嚴厲;另外一個該是最年長,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給人一絲詭異的感覺,俊美的臉孔卻有雙精明的眼睛;他不懂他們怎麼全虎視耽耽地瞪著他。
“雷澈,雨濃今年考上北部的大學,而且還和茵茵同一所,所以我就提議要她過來和茵茵一起住,也好有個伴,你和雷浚可要好好照顧她。”席志民笑著說,絲毫沒感受到陳家四兄弟不友善的表情。
“雷浚是誰?”陳學煌的眼眸閃了一下。
“他也是我舅舅,就是蓋這棟大樓的人,他和雷澈舅舅是雙胞胎兄弟。”席茵茵搶先回答,這些人好像FBI,真讓人受不了。
只不過是上來唸個書就全家人出動跑來巡視她住的地方,這樣也就算了,方才還去敲了整棟樓的住戶,整整有十五樓耶!像怕什麼犯人窩藏在這兒似的,她在這兒住了一年還不是好好的,真是小題大作。
陳學文和陳學廣聽了席茵茵的話不自覺地道:“雙胞胎?”
“怎麼?全世界就你們一對雙胞胎,別人不能有嗎?”席茵茵沒好氣的說。
“茵茵,別這麼沒禮貌。”席志民唸了女兒一句。
席茵茵咕噥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你是作曲的?”陳學文開口道。
“有什麼不對嗎?”雷澈倚著門邊懶懶地回答,他今天早上八點才睡,不過睡了兩個鐘頭又被吵起來,實在沒什麼心情做社交。
雨濃對兄長和父親說:“我們上樓去,別打擾人家。”雷澈先生看起來好像睡眠不足,他們實在不該賴在人家門口不走。
不過她很高興家人終於答應讓她北上求學,這一個月來,光是說服家人就耗掉她不少力氣,到最後又為了安排她的住處起了不少爭執,她覺得學校宿舍就行了,可是父親和兄長老擔心“宿舍強暴”案件會再度發生,因此死都不肯答應。
至於在外租房子,他們也放心不下,於是為了這個問題又爭論良久,最後是爸爸想起在臺北久未聯絡的好友席志民才解決這個問題。
這棟“雲起大廈”是席伯伯岳父岳母的建築公司所蓋,席茵茵的兩個舅舅在落成之日便住了進來,再加上席茵茵也在一年前考上這附近的大學而搬來這裡,所以父親覺得這樣有所照應,才答應她搬進來和席茵茵一起住。
只是沒想到他們一來就去敲每一戶人家的大門,美其名是去打聲招呼,但其實是去了解這裡到底住了哪些人?如果以後有什麼問題也可以立刻知道,因為二哥陳學煌對人的臉孔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她總覺得這樣打擾人家著實不妥。
“藝術家果然都滿頹廢的。”陳學廣瞄了雷澈一眼,他的襯衫皺成一團,牛仔褲洗得泛白,有些不修邊幅,像個浪人似的。
雷澈因他的話而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