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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雨濃點頭,但楚烙饒富興致地盯著她和雷澈,讓她覺得很尷尬,她對雷澈說:“沒關係,已經不疼了。”
雷澈拿開毛巾,低頭審視她的腫包。“回去的時候記得揉一揉,瘀血才會散。”
“嗯。”她信賴地凝視他。
雷澈迴避地轉開頭,雨濃難過地低下頭,轉身繼續吃飯,雷澈扣住她的手。“湯匙髒了。”他提醒。
“我去洗一洗。”雨濃立刻起身。
“不用了,叫服務生換一支給你。”雷徹說。
“沒關係。”雨濃勉強地扯出一抹笑意,越過雷澈跨出桌子,朝化妝室走去。
“你說了沒?”楚烙問。
“說了。”他煩躁地拿出香菸。
楚烙將打火機遞給他。“你看起來火氣不小,你不會真的喜歡上她了吧?”
“我說過她只是個妹妹。”他火大地又重複一次。
“那你幹嘛一副暴躁的樣子。”楚烙問。
“因為我牙疼。”他點燃香菸,喝了一大口調酒。
“牙疼?”楚烙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叫嚷。“你不是沒半顆蛀牙嗎?哈!總算老天有眼,在你三十三歲的時候賞你一顆大蛀牙。”
“你有完沒完。”他吸口煙,今天晚上真的是糟透了。
楚烙交叉雙臂,若有所思地盯著好友半晌,隨即露出一抹詭譎的笑容。“我剛剛發現了一件事,你有沒有興趣知道?”
“沒有。”雷澈皺著眉頭,雨濃楚楚可憐望著他的模樣在他腦中徘徊不去,而這讓他的心情跌到谷底。
“可是我想告訴你。”楚烙咧開一抹大大的笑容。“你的苦難日子來了,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果然是老天有眼,我實在太高興了,今天我請客,不要客氣,儘量喝。”他猖狂地哈哈大笑。
雷澈瞪他一眼,應該讓他的聽眾見識他這副瘋子樣,看誰還想聽他的節目。雷澈按一下臉頰,該死,牙齒愈來愈疼了。
而他從沒想到,這疼痛在接下來的兩週內,愈演愈烈,最後還差點釀成大災難,因為他所承受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接下來的幾天,雨濃明顯感覺出雷澈在躲她,每次她去工作室找他時,他的態度冷淡許多,有時還會說他正巧要出門,對於這樣的情形她真的好難過,她喜歡和他在一起,即使沒有說話也好,但是他現在卻連這樣的機會也不給她。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她一點頭緒都沒有。
她站在雷澈的門口前,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她深吸口氣,給自己勇氣和信心,伸手按了門鈴。
過了一分鐘,才見大門開啟,雷澈頭髮紊亂,襯衫的扣子沒扣好,滿臉鬍碴子,看來才剛起床。
“對不起,把你吵醒。”雨濃望著他。
雷澈見她手上端了一大碗粥,明白她又煮東西來給他吃了,這幾天她做了各式各樣的食物,雖說是為了練習煮菜,但他明白她是以此為理由來找他的。
“進來吧!”他讓出空間。
雨濃露出笑容,快樂全寫在臉上。“你的牙疼好點了嗎?”雖然他去看過牙醫,但醫生說他根本沒蛀牙,可卻也查不出他疼痛的原因,倒像成了一個懸案似的。
“還是老樣子。”他瞄一眼手錶,十二點了。“你今天沒課嗎?”
“下午才有,我做了一些粥給你,你吃吃看。”她微笑地說。“我照著食譜做的,現在我的技術已經愈來愈好了。”她瞧見地上散落一地的樂譜,彎身幫他收拾。
雷澈靠著牆壁,說道:“以後你不用再特地煮東西,我會出去吃。”
雨濃收起樂譜,直起身子。“反正不麻煩。”
“我說不用了。”他看見她的眸子閃過一絲痛楚,他從襯衫中掏出香菸,該死,他的牙又疼了。
“你不喜歡我煮的東西嗎?”雨濃顫抖地將樂譜放在鋼琴上。
“不是。”他開始找打火機。
“那為什麼?”雨濃無意識地按著琴鍵。
“你會彈琴。”他訝異地挑眉,他從來不曉得。
雨濃馬上收回手。“大哥教我的,不過我彈的不好,所以不敢在你面前彈。”
“為什麼?”他挑眉。
“我怕你會笑我。”她靦腆地說。“你的琴彈的很好、很好。”
他走到琴椅前坐下,示意她坐在旁邊。“彈琴不是都要講究技術的,有時娛樂便只是娛樂,這裡又不是演奏廳。”他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滑動起來。“彈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