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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闆,幹我們這行的就是這樣。一旦進了實驗室,就沒什麼時間概念了。非得把那實驗做完才行!”那男子訕笑著答道,順手抓了抓自己的一頭亂髮。
“老鍾啊,工作再忙,也得要注意身體。不然,我可不好向嫂子交待啊!”
“放心吧!我身體棒著呢!”
這名廢寢忘食進行新藥研究的中年男子,就是半年前任曉禹在蓉都挖回來的著名醫生鍾長雲。
這鐘長雲出生於蓉都一位知名的唐醫世家,後來又考入美國的哈佛醫學院,專修臨床醫學,兼修細胞分裂學。算得上是一位學貫中西,在西醫、唐醫都有著很高造詣的青年俊傑。
可就是這樣一位才華橫溢的杏壇高手,卻在唐龍國內無用武之地,差點還身敗名裂。
半年前,就職於蓉都一家法國醫院的鐘長雲,因為牽扯到一個軍閥頭子的醫療事故,弄得內外交困、身心憔悴。
就在鍾長雲心灰意冷、正準備返回美國發展時,任曉禹突然出現了。
憑著自己對醫療事業、尤其是唐醫發展的滿腔熱情,和一張宏偉的醫院藍圖,任曉禹成功打動了去意已決的鐘長雲,讓他到十方村主持建立高規格的民生醫院和唐醫研究所。
如今,十方村的民生醫院還在緊鑼密鼓地建設中。鍾長雲就忙裡偷閒,把主要的精力投入到唐醫研究所的新藥研究上。
這個神秘的四合院就是臨時的唐醫研究所。
別看這小院外貌普通,可是裡邊的各種研究裝置卻是極為先進的。很多裝置都是鍾長雲生平第一次使用,在各種裝置極為先進的美國哈佛醫學院,都從未見到過這麼多科學齊全的裝置。
其實,這也並不奇怪。這唐醫研究所裡的絕大多數裝置設施,都是任曉禹從地球星上採購傳輸過來的。有著兩個星球一百年的時差,這些在地球星上較為普通的實驗裝置設施,在地球星二號鍾長雲的眼裡,都無疑是如同神器、極為罕見的。
為了更好地開展唐醫研究,鍾長雲還把自己的一位曾留學瑞典、專攻細胞學的師弟高元學也拉了過來,擔任唐醫研究所的首席研究員。
他們二人,連同大禹集團技工學校幾位優秀的年輕人,共同組成了這個研究團隊。
短短三個月裡,在任曉禹的點撥指引下,在一大堆先進資料的幫助下,高元學、鍾長雲他們已經完成了三種新藥的前期研究工作。經過臨床試驗後,就可以批次投產了。
“老闆,你……你……你怎麼能幹這種事情呢?這可是毒品啊!”
任曉禹正和鍾長雲寒暄,一個飽含驚詫和憤怒的聲音突然響起。
他們回頭一看,一樣同樣身穿白大褂、年紀約莫三十歲的年輕人,兩眼緊盯任曉禹帶來的那些東西,滿臉發紫,雙手發抖。
這位年輕人,就是鍾長雲的師弟、細胞學博士、整個唐醫研究所的首席專家高元學。
一見高元學面紅耳赤、義憤填膺的樣子,任曉禹沒有絲毫意外,只是淡然一笑。
“高博士,憑你對我任某的瞭解,你認為我是那種製造毒品的人嗎?”
高元學看了看堆在屋角的東西,又望了望一臉坦然的任曉禹,半晌才氣呼呼說道:“老闆,你的確是一位野心家,但應該不是那種喪心病狂的野心家。”
對於這位高元學的耿直甚至無理,一旁的鐘長雲是既尷尬著又急,但又不好多說什麼。
“對,高博士,你說得很對!”
任曉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向呆立一旁的高元學豎起了大拇指。
“我任曉禹的確是一位野心家,但我是一位有良知的野心家,一位放眼世界、心懷天下的野心家,一位為了唐龍國的騰飛、為了大華民族復興而瘋狂的野心家。”
任曉禹又指著牆角那對神秘的東西,對著眼前兩位唐醫專家昂首挺胸、慎重其事地說道。
“這幾盆罌粟花和一麻袋鴉片,想必兩位都很熟悉。今天,我把它們帶到這兒來,絕不是讓你們把它提煉成毒品來殘害生命,而是希望你們幫著把它們研製成治病救人的良藥。”
“這鴉片也能製成良藥?不可能吧?”鍾長雲滿腹懷疑地問道。
“是的。正如一把刀,在壞人手裡就是兇器,在俠士手裡就是除暴安良的武器。這鴉片也是同理啊!它落到邪惡之人手裡,生產出來的就是殘害生靈的毒品;在聰明正直之人的手裡,它們完全就可以變成拯救生命的良藥。”
聽著任曉禹的解釋,鍾長雲和高元學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