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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類的事務。
“楚芳有幽姿,采采倏盈把。馨香滿襟袖,欲寄同心者。道遠不可求,餘懷為誰寫。佩服林下游,自愛逸而野。”
高雅蘭邊打理蘭草,邊忘情得吟誦著一首描寫蘭草的古詩。
聲音雖然極小,但現在有著特殊體質、耳聰目明的任曉禹,遠遠地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白白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樑下有張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略向上彎,微微蠕動著。
一身淡綠色裙裝的高雅蘭,端莊地站在那一株株翠綠的蘭草旁。映在初升的朝陽下,別有一番韻味。
平時裡來去匆匆的任曉禹也不禁看得有點呆了。
“高老師,這首詩真的很美啊!”
高雅蘭嚇了一跳,手中的抹布都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啊,任校長。我……我……”對於自己剛才的失態,高雅蘭的小臉羞得緋紅。
“高老師也是愛蘭之人啊!”
“家父生前最喜歡蘭草,所以我也多少了解一點。”高雅蘭很快恢復了平靜。
“雅蘭,雅蘭,淡雅如蘭!好名字啊!”
任曉禹現在才咀嚼出高雅蘭這個名字的內涵,他對眼前這位女子似乎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面龐細緻清麗,氣質文靜優雅,默默站立在那兒,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那麼純純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一聽任曉禹對自己的稱讚,高雅蘭反倒不好意思了。
任曉禹走到一盆蘭草前,輕輕撥弄了一下那翡翠般的葉子。“蘭花,有著淡雅的色彩,給人帶來一種幽靜。清淡的花香,冷豔而芬芳。它雖不豔麗也不張揚,卻象謙謙君子,似乎象徵著一切美好的事物。”
時光如果倒退一年多時間,在地球星上當教師的任曉禹,天天都在為工作而*勞煩心。對於蘭草這些高雅的玩意兒,純粹是一竅不通。
可是這一年多時間裡,為了實現自己的“蘭草計劃”,為了在地球星上多賺點人民幣。任曉禹不得不惡補關於蘭草的知識,很多時候還得把自己裝扮成一位研究蘭草的行家裡手,在地球星上與幾個嗜蘭成性的老傢伙周旋。
慢慢地,任曉禹開始喜歡上了這高貴典雅的蘭草。每天再忙,也要抽點時間來照顧、欣賞一下自己的這幾株蘭草。
在他心目中,蘭草已不僅僅是能幫他賺取大把大把鈔票的工具,也是自己一位無聲的朋友。
看著一直風風火火幹大事的任曉禹面對蘭草竟然也能如此淡泊寧靜,高雅蘭心中泛起陣陣微瀾。
“蘭花的香味也極特別,淡淡的,清清的,幽幽的,若有還無,飄飄嫋嫋。你只能感受到香味的存在,她絕不濃烈,決不嬌豔。她只是那麼青純而悠遠。”高雅蘭也注視著另一株蘭草,幽幽地說道。
“高老師對蘭草的研究還挺深的嘛!”任曉禹由衷讚歎道,雙目含笑地盯著那淡雅如蘭的高雅蘭。
高雅蘭這次沒有迴避任曉禹的目光,她捋了捋飄在額前的秀髮,淡淡一笑。
“從小在父親的薰陶教育下,我就非常喜歡蘭花的冰清玉潔。一塵不染中透出美麗和高貴,晶瑩剔透,玉骨冰心。”
任曉禹介面讚道:“還有那攝人心魄的花瓣,嬌嫩、玉潤、純潔、溫柔、嫻靜、安逸。那欲放還收、含苞待放的花蕾,羞澀、嬌氣、神秘。就宛若霽雨初晴中美麗的仙女,咋一露笑容,就不見了蹤跡,讓你可望可思而不可及。”
“呵呵,看不出我們的大實業家還是一位傑出的多情詩人呢!”看著任曉禹專注忘情的樣子,高雅蘭抿嘴而笑。
“哪裡,哪裡,一時興起而已。高老師,看來我們可以成為蘭友了啊!”任曉禹撫掌而笑。
“那你今後就叫我雅蘭好了!”高雅蘭難得地調皮一笑。
“那我就自稱愚公囉!”
任曉禹的辦公室,傳來陣陣爽朗開心的笑聲。
那雞公嶺十一名被俘的土匪送到了獨山鎮鎮公所後,任曉禹又適時給鎮公所每位官員奉上一塊“價值不菲”的手錶。
很快,十方村自衛隊就得到了當局的承認,還被授予了一面“剿匪先鋒”的錦旗。當然,除了這個虛名外,當局對糧啊、餉啊、槍啊等實質性的東西一概不管。
如今的十方村自衛隊有名有實,有槍有炮。隊員們一個個訓練的熱情更高昂了,對任曉禹的崇拜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