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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的一次重要機會,為此,在總體價格方面他們願意再讓5%,並希望今後能有更多的合作機會。”
“雲氏的名氣固然重要,但由你親自前往談判的作用更大。”放下筆,雲湛靠在椅背上,語調輕鬆,“如今在外界,你這個副總裁已經成了雲氏的代表,而公司內部的事,你平日經手得也比我多。這倒省去了今後可能出現的麻煩。”
“今後?麻煩?”高磊狐疑地坐直身體,看著坐在寬大辦公桌後的人,“你指的是什麼……我事先說好!當這個副總已經夠我累的了,如果你有把全部擔子都推給我、自己圖得一身輕鬆的打算,那我勸你趁早死了這份心。”
“雲氏也有小昕的一份,你可以權當幫她打理。”雲湛看向一臉警惕的好友,淡笑道。
“我說!你該不會真有那個打算吧?!”高磊難得地皺眉。依他對雲湛的瞭解,沒有邊際頭緒,或者沒有意義的話,他是很少會跟他討論的。
“今後的事,現在哪能說得準。所以,這也並不是沒有可能。”微閉著眼,雲湛的語氣是少有的漫不經心。
“得了!我怎麼感覺這事越說越真了?”站起身,高磊拿上外套,“我還是先回去工作好了,總裁大人。”說完,他擺了擺手,離開辦公室。
門被輕聲帶上,雲湛睜開眼睛,黑眸中一片沉靜幽深。
他從二十四歲開始正式接手雲氏,六年的時間,公司在他的帶領下不斷累積巨大的財富和聲名。要主動放棄雲氏,這對他來說是從來沒有想過的。只是,自從那次綁架事件發生以後,他便清楚地知道,很多時候,意外是難以避免的。倘若有一天,當某些因素已經不再允許他不放手時,他必須得事先找到能夠繼續成功接管公司一切事務的人——而高磊,正是最合適的人選。
“你準備好了沒有?”晃著手裡的皮包,容若站在“藍夜”的門口催促著還在櫃檯裡收拾東西的人。
看了一眼漸暗的天空,又看了看錶,她一邊把“暫停營業”的牌子掛上一邊揚聲道:“已經四點了,如果你再不快點,估計我們就要摸黑上山了。”
“來了!”何以純從櫃檯裡探頭出來,“等我鎖好抽屜,再上個廁所。”
無力地望了望天,容若嘆氣,“女人事真多!”
“難道你不是女人?”何以純好笑地走出來,繞進洗手間之前反問她。
“廢話少說!給你兩分鐘,我到外面等你。”容若拎著包,踏出店門的同時,手機鈴聲“丁丁當當”地響起來。
雲湛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你在哪裡?”
“店裡,正準備出門。”容若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怎麼?找我有事?”
“沒有,只是路過,順便過來看看。”
“……”容若聞言,下意識地抬起頭,正看見雲湛的車從街角轉出來,平穩地停在她面前。
“要出去嗎?”降下車窗,雲湛看著眼前穿著白色長風衣、棕色皮靴的容若,微風中,及背的波浪長髮輕輕飄動。
“是啊。”容若上前一步,“我們要去法源寺。”
雲湛看了看腕錶,“現在?”
“趁今天有空,以純要還願。過兩天又是聖誕,恐怕到時更忙,沒有時間。”
說話間,何以純已經走了出來,鎖上店門。
“我們要走了。”容若揮揮手。
“路上當心。”
“嗯。”
白色的小車從黑色的賓士邊駛過,向反方向行去。
進香許願過後,容若與何以純坐在寺廟旁邊的素菜館內,無奈地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
“早就叫你動作快一點。現在好了,這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
“喂!大小姐!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堅持留在這裡吃素菜,我們現在早就回到市區了。”
“那現在怎麼辦?”容若看了看店內的掛鐘,“七點多了。恐怕再晚一點,下山都困難。”
“反正天已經黑了,晚不晚也沒什麼區別。”何以純託著下巴,望著窗外的夜色。
“估計一時半刻也不會停雨,總歸是要淋雨的,早淋和晚淋也沒什麼區別,你說對吧?”說完,容若站起來。
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嗯,有道理。”何以純穿上大衣,兩人一起走出店門。
坐進車內,何以純散開滴水的溼發,斜眼看著副駕駛座上同樣狼狽的人,“我就知道不該聽你的謬論……”
穿著高跟鞋在雨中跑到五十米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