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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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所做的無一不是最大限度壓榨員工的廉價勞動力,朝陽自然不會例外,難得週年慶這天公司出手十分豪爽地在新世界酒店包了個大廳搞party不說,過程中還有抽獎活動,最重要的是這天他們上班只要上到下午三點就可以,剩下的時間讓一幫男男女女收拾形象,趕晚上那場宴會。
之前近幾屆的週年慶活動顧芷晴聽阿Dick在午飯時間裡八卦過了,獎品確實挺豐富的,又少上半天班,何樂而不為啊。顧芷晴提前兩週便開開心心的將自己的晚禮服、手提包和鞋子準備得妥妥當當,就連妝容和髮型都設計好了,就差等那天的到來,就是唐文斐看見她的禮服後臉色又黑了幾天,最後在她連續三天晚上躺床上付出了沉重的體育鍛煉代價後,他才恢復正常,然事後經過他的一再強調,顧芷晴還是換了件禮服,原因是她第一件背脊要曝露的面積太大了,唐公子表示很不滿。
既然自家男人不滿,為了保證不會付出更多的代價後,上個週末她探望完齊楚生之後不得不花費半天本來該窩在家裡看動畫片的時光,跑到人來人往的時代廣場逛了整整兩圈花了不少錢才買到一件保守一些又好看的禮服,當晚,顧芷晴提著裙子給唐文斐過目,他看見那裙胸口不會太低,背後布料不少,肩上還有個泡泡袖,裙裾又不會太短,唐公子點頭准許了。
一切準備就緒,她應當開心才是,但週年慶的前一天,顧同學又憂鬱了。她憂鬱的不是衣鞋不是首飾更不是化妝品,而是一個和她關係無比糾結無比混亂的人——齊楚生。
齊楚生定在週年慶的前一天出院,本來這是件喜事,可顧芷晴在她出院的日子握著手機坐在辦公桌前心不在焉的對著臺電腦,皆因昨日他一反常態地告訴她出院那天不用來接他了,他行李不多,可以自己打計程車回去,他要是像之前住院那樣命令式的要她來看他還好,正是這一反常態,顧芷晴才覺得有點不安。
他該不會是有什麼事吧?不,不,怎麼可能,那不是醫生說他沒事才讓他出院的麼,前兩天她還見過醫生問過他來著呢。那他為什麼不叫她去接?說來她又不會開車,叫她去醫院管接送頂用麼?不說這個,光是力氣她都比不上他了,即使是讓她幫忙提東西也提不了多少啊,倒不如他自己回去的好。一整天,顧芷晴就這麼拿著手機看著黑漆漆的待機螢幕內心不斷地掙扎,再掙扎。
要不然給他打一通電話?可她不是不想和他有太過親密的關係嗎,她都有唐文斐了,唐文斐又不高興她和他來往,這電話一打透過去,她豈不是自掘墳墓?不打嘛,她又放心不下……打吧打吧,就當是朋友間的關心也好啊,但是……哎,各種凌亂啊。
在她被打和不打這兩個天使和魔鬼糾纏得想要撞牆之前,手中的手機一震,一條簡訊結束了她的掙扎——
“齊楚生:我已到家”
到家了吧,她也不用坐在這瞎擔心了,總算是鬆一口氣了。電話?你說還要不要給他打電話?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倒不是心痛電話費,唐文斐不高興她對別的男人主動,這一點不算過分,那麼作為女朋友的她為什麼不遷就一下呢?而且她也不想別人想歪些什麼,這電話當然是能省即省最好了。
顧芷晴扔下心頭大石歡呼一聲繼續投身工作,不料那握著手機那個忐忑的人變成了齊楚生。在醫院回來的路上他已經頻繁地掏出手機不斷地解鎖,看螢幕,鎖機,沒過上幾分鐘又重複以上動作,計程車司機不曉得他是在等電話或者簡訊,笑他時間還早得很,他開車很快,不用老瞪著手機螢幕的。
他一回來就坐在家裡的沙發上發資訊,直到資訊發出後還坐了很久,他在等她的回覆,哪怕一言半句也好,可是他沒有等來他想聽見的關心。齊楚生苦笑,果然他不該這麼自覺保平安的,要是他一直不給音訊她,她是不是就會主動來找他?
女為悅己者容,相信這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是不愛美的,週年慶的下午大家下了班,公司破天荒地十五分鐘之內沒人了,男的趕回家換衣服,女的三五知己相約去美容店理髮店搞造型,顧芷晴也不例外,早在前幾天她就約上了易可非,兩人相約在公司的地下停車場等,一下班便坐上易可非的車興奮地直奔一家時尚沙龍,關於昨日的種種,她對沒有聯絡齊楚生的歉疚統統拋到煙消雲外,你若問她,恐怕唐文斐唐公子是什麼她都快要拋諸腦後了,何況是一個齊楚生。
做完頭髮,兩人在美容美髮店的洗手間裡換上包裡帶上的衣物和首飾,等趕到新世界酒店時正是時候。
到達酒店的停車庫,阿Dick剛好停好了自己的車,就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