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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雋之:“不能。”
我:“……”
誰能借個脖子給我掐一掐……
這天晚上,為了說服陸雋之提前一天回來,我豁出去了尊嚴和臉面,更豁出去了昂貴的國際長途話費,對著手機聲淚俱下的講述自己是曾經是如何如何的悲慘淒涼,如何如何的被混蛋前男朋友狠心拋棄,如何如何的想要在同學聚會上不蒸饅頭爭口氣,如何如何的需要一個像他這樣優秀帥氣的男人做為後盾挽回臉面……
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述完之後,滿懷希翼的哽咽問:“總經理,現在您能七號回來了嗎?”
“是這樣啊……”他若有所思,沉吟片刻後很認真的說:“那就更不能了。”
我顫抖:“您說笑的吧?”
他嚴肅:“我從來不說笑。”
原來折騰了這麼久都是在做無用功!我一怒之下不再消耗鉅額電話費,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通常在這樣聲情並茂的悲情講述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會產生同情憐憫之心,可他陸雋之卻正好是那百分之一!
我揪心,我頭疼,我難過,我彷徨……一系列的負面情緒引得我差點內分泌失調。
之後的幾天照常到公司上班,每天工作之餘還不忘向艾莉求饒,請她批准我繼續龜縮下去,那脾氣暴躁的妞態度很堅定,還錢兩個字堵得我毫無還嘴之力!
就在我做好在同學聚會上被口水噴死,被八卦八死,在森宇明那對犬男女面前尷尬死的準備時,陸雋之從天而降!(飛機)
沒想到他陸大老闆還真是言而有信說到做到,說不能七號回來,所以他六號就回來了,將原本七天的行程縮短成了五天。
在這一個低谷一個高峰,一個沮喪一個驚喜的巨大反差下,我從多次的實踐中檢驗出了真理,陸狐狸的話不能從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啊!
六號下午四點,陸雋之指定要身為總經理秘書的我去機場接機。
我特意問了同事,以前的秘書接機都是開著公司的車去,於是我犯愁了,雖然以前森宇明曾經手把手的教會了我開車,但我因為懶沒有去考駕照,所以一開始我是準備打車去的,但有財務部的女主管說公司提供了車卻不用,這是我自身的問題,所以打車的錢也得由我自己出,於是我堅定果斷的向她要了車鑰匙。
大半年沒開過車有些手生,但我一路上嚴格遵守交通規則,保持適當的車速和車距,小心翼翼的默唸著紅燈停路燈行的口號,總算是一路平安,半個小時後順利來到了距離機場不足一百米處,時間不早不晚剛剛好。
我看著那遙遙在望的機場鬆了口氣,車子在最後一個紅綠燈前面停了下來,原本淡定的等待著那倒計時數字變成0的我,在透過右車窗看見路旁走過的一男一女時,立馬就變得不淡定起來!
他幾乎跟以前一模一樣,還是那麼高岸英偉,還是那麼輪廓分明,還是那麼成熟穩重,唯一不同的是他身邊站著的女人不再是我。也對,那位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身旁的窈窕淑女,才能配得上他這道貌岸然的君子不是?
由於車窗貼了黑膜,所以我能看見車外的他,他卻看不見車裡的我,只是在轉眼間的匆匆而過,我在他無意中抬手時看見了一個銀白色的物體,那支有些陳舊的男士手錶並不十分閃亮,卻刺得我眼睛有些酸澀。這支表戴在他手上有四年了吧?四年前我還是個讀大一的學生,而他也只是個剛開始接管家族小企業的青年。記得是在我十九歲生日那天,他用賺得的第一桶金買了一對銀白色的情侶手錶,兩人不嫌膩歪的相互替對方戴上,莊重得就跟在教堂交換戒指似的。
我的那支手錶早就取了下來,藏在衣櫃最深的角落裡,他卻仍然戴在手上,難道每當他抬起手腕看時間的時候,就不會感到對我有一丁點的內疚?
“咚咚咚……”忽然響起的聲音嚇了我一跳,轉臉一看竟然是穿著綠色制服的交警在敲車窗!
不是這麼倒黴吧?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我心驚膽戰的把車窗搖了下來,只見那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交警面無表情的說:“這位小姐,請你下車。”
我由於沒有駕照而做賊心虛的緊張起來,頭腦一熱急聲辯解:“你憑什麼肯定我是無照駕駛!?”
交警同志臉上頓時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小姐,本來我並不知道你沒有駕照,但現在可以肯定你是無照駕駛了。”
我額角冒出一大滴冷汗,目光呆滯的問:“既然你不知道我沒有駕照;那剛才為什麼叫我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