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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糖葫蘆……”在這尷尬的氣氛下,磊然由街道彼端,遠遠地傳來小販的叫賣聲。
“糖葫蘆!”一時間,她像是忘了自己正在氣頭上,猛然抬起睜往外瞧去。
力橋心領神會的說:“等我一會兒。”
“嗶──”待綵衣反應過來時,他早就像旋風般飛了出去,她已喚不回他了。
他究竟上哪兒去了?為什麼她剛才拚了命的想趕他走,此時又怕他一去不回呢?
第二章
他該不會真的被她給氣走了吧?
綵衣等了好久,卻不見他回來,現在的她難免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她索性站起身,決定出外走走,但她絕不是為了找他喲!她給自己的理由是,方才出門走得匆忙,此刻她身無分文,幸虧她和這家老闆熟識,否則豈不破人拉著朵進衙門,告她個“白吃白喝”的大罪。
都是那個臭冉力橋,臨陣脫逃算什麼好漢,簡直要害死地嘛!真是遇入不淑,她早該回家燒香拜佛來著。
與店老闆打好商量後,他卻笑嘻嘻的說:“冷姑娘,你沒銀子不打緊,之前那位公子給了我那袋銀子已夠你喝個上百壇了,只可惜……我不能再賣你了。”
綵衣握著拳頭緊了又松,但她依然以她高超的演技扮著笑臉說:“沒關係。”
哼,見錢眼開的傢伙!
走出酒肆後,她深吸了口氣,迎接外頭的閃閃朝陽,宿醉了好些日子,她似乎已好久沒見過那麼美的陽光。
少了暗戀的物件,原來她的人生並未因此而打折、不再璀璨。
對鞏玉延,她充其量也不過是在喜歡與欣賞的限度,為何要因為他的成親喝成像個爛泥人?或許是因為她常年深居於幽谷,從末見過比較好看俊逸的男人,所以當她初遇他的那一瞬間,她完全被他吸引住了,雖說當時場面有點火爆。
她對著燦爛奪目的陽光笑了笑,從今以後,她冷綵衣絕不再做這種傻事,她要回復以往快樂活潑的她。
像是受到誘惑似的,她的腳步漸漸往忠水潭的方向而走,由於這兒乃屬豐村鎮之鎮郊,宏水潭緊臨懸崖峭壁,看來為之壯觀。
綵衣在潭邊駐足,她欣賞的不是這兒的風景,畢竟她在這也住了將近一年,景色雖美,卻也看得發黴了。而它的視線竟是町著四周為數不少的遊客,希望能從中看到他。
也不知怎地,她突然瞄向遠方的崖上,令她們目驚心的是,她瞧見上頭有個白色小點正俯瞰著潭面,有點兒躍躍欲跳的模樣。
天哪!由於距離甚遠,她瞧不出那人是男是女,綵衣此時能做的就是拚了命的往崖上跑,但願能拉那人一把。
距離漸漸拉近了,她終於瞧清楚了,那是個白衣少女,由她那絕望哀勵的表情中,綵衣看得出挪女孩有著深切的痛苦。
該死,再怎麼樣也不能尋死嘛!她冷綵衣失了戀也不過醉上幾天,哭上幾次,這女孩為什麼要那麼想不開呢?
彷若瞧見有人往它的方向衝來,女孩兒驚恐地看著綵衣漸行漸近的身影,毫無預警的踞起了腳尖,“琳”地一聲往下跳,那姿勢就像尾飛躍而起,劃過天際的美人魚。倘若不是時間不對,立意不對,綵衣一定會讚賞她優美的跳躍姿態。
嘿!但她可是求死啊!
綵衣壓根沒想到自己會不會游水,諳不諳水性,在救人為第一的考量下,她也學那女孩,以一個非常美麗的弧度跳下了冗水潭!
這鏡頭不僅嚇壞了其他遊客,更嚇壞了手拿兩支糖葫蘆,尋覓前來的冉力橋曰剛剛他趕至糖葫蘆小販處,糖葫蘆已真個精光,一支不剩,在他的要求下,小販只得匆忙回到住處再拿了一些賈給他,因此,前前後後浪費了不少時間。
等力橋趕回酒肆,卻見不著綵衣的情況下,只得四處尋找,卻萬萬想不到,待他找到她時,迎接他的會是這麼個忱目驚心的景象!
他將手中的糖葫蘆往後一週,奮不顧身地躍進潭中。
水中暗藏著無數疾轉的漩渦,夾雜著混濁的水氣與雜質,力橋一時掌握不住棉線,心急如焚的他,宛如一隻被箭刺傷的困獸,心中飽受急湧的折磨與鞭笞。
綵衣,你在哪兒?
朦朧中,他隱隱約約瞧見在岩石旁躺著一個嬌弱的身影,礁石割破了她的衣衫,綠苔種住她的臉,力橋來不及撥開,隨即抱起她衝上潭面。
水流拂去她臉上的青苔,他終於看清楚懷中女子的臉。
天,不是綵衣!她是……沒有任何思考的空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