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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因為離著遠,小七微微仰頭,目光直視前面的那穿著深紫色織金蟒袍,高大健壯的身影,不看這個人趾高氣揚欠揍的臉,光看背影,小七覺得,嗯,還是不錯的,條子正,好身材!
    小七陳焱的背影做個鬼臉,敢動老子,老子就讓你今天死在這。
    陳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突然毫無預兆的猛然轉身,小七垂下頭。
    跟在陳焱左右的侍從問,“殿下?”
    陳焱盯著後面被拖行的單薄骯髒的小身子板,看一會,隨即道:“去刑室。”
    小七心裡又在罵了,刑室,明顯的要對老子動刑啊。好,老子今天就算是不要命了,也要宰了你個狗日的。
    大約又走了百十來步,出了那個黑幽,靜謐的走廊。左轉,又進入另外一個走廊,不過這個走廊很短,大約幾十步的距離,牢頭將小七拖進一個看上去比較正常的屋子。
    屋子沒有小七想想的掛滿刑具,或者血跡斑斑,或者燃燒的炭火裡放著通紅的烙鐵。
    結果——
    所謂的刑室的屋子,居然乾乾淨淨只有兩張椅子,一張桌子。當然還有一般屋子所有的一切,窗子,窗子外的陽光。
    因為太久沒見到陽光,哪怕窗子是關閉的,明亮的光線頓時讓小七,緊緊閉起雙眼。一時間她居然有些激動,有些哽咽。好歹自己還活著,好歹自己還有一天能看見陽光。不知道師傅是不是此刻也沐浴在這片春日的陽光下。
    她被人拖到椅子上,手腳上了鐐銬。陳焱坐在她的上方,修長滿是繭子的手指有節奏的在案几不急不慢的敲著。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小七始終垂著腦袋裝死,眼睛慢慢適應了明亮的光線。
    陳焱靜靜的觀察了這個單薄的少年良久,有人給陳焱端來了一杯茶,陳焱呡了一口,“你是什麼原因被抓進來的?”
    小七沙啞著嗓音,“不知道。”
    “說說當時被抓的時候情景。”
    “不知道。走好好的,被人打暈。醒了就在這了。”
    “你為何從來不喊冤?”
    “因為這裡的人都不喊,我也不敢喊。”
    “算你小子聰明。”陳焱露出藐視的笑意。
    “說吧,你家住哪裡,家裡還有什麼人。”
    小七想了想,胡謅一個地方肯定瞞不過陳焱,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說。她長這麼大隻對兩個地方熟悉,一個是安州,一個是雲谷,“家在安州。家中無人。來上京找親戚。找不著,就想混口飯吃。結果走大街上被人從後面敲了一棒子,醒了就在這了。”
    “哦,安州——安州的都護叫什麼?”
    “姓孫。”
    “他家有個孩子?”
    “七個。”
    “幾男幾女?”
    “都是公子。”
    “都護府對的門朝什麼方向開?”
    “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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