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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起一枚戒指,卻正是姜君手上的那一枚。
“我剛才實驗了一下,上帝~真不知道里面的金屬絲是什麼材質的,簡直比我收藏最鋒利的刀劍都要堅韌銳利呢,怪不得你能靠著它打下一個毒蠍子的名頭。不過蠍子的尾巴已經摺斷了,只憑借鰲爪,是掀不起風浪的。”瓦拉奇笑眯眯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姜君:“人人都以為我是一個瘋子,一個獨裁者。一個暴君。可你看…其實我還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只是太多的人貪婪的想謀奪我的東西而已。oh~oh~oh~j,尤其是你們殺手,不喜歡,我真的很不喜歡呢。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只要給了錢。你們什麼都幹。”瓦拉奇說著突然猛的拔出槍來“呯~”的一下射中了身邊的琴。琴的表情一僵便倒了下去。
“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琴~”姜君的臉上無喜無悲。看著倒在血泊裡的女人淡淡的問。
“因為…我想要的更多…”琴看著他疲憊的微笑起來。接著合上了雙眼。
“琴~差一步,只差一步我就能跟你一起安全富裕的度過以後的日子了。想想還真是慶幸呢。幸好我發現的還不那麼太晚。瓦拉奇先生,你說的對。殺手的確都是一些不可靠的傢伙。不過還有一點我想你理解錯了。那就是蠍子的尾巴不是那麼容易斷的。”姜君忽然詭異的微笑了起來,接著左手一揚,整個身體好似陀螺一般飛速旋轉,空氣中唰的一聲帶出一道悽美無比的血線,將周圍荷槍實彈的傢伙的腦袋切了開來。金屬絲收回指環,姜君跟著一腳踢飛瓦拉奇手中的槍然後踩在他的身上。
“戒指,你還藏了一個?”瓦拉奇驚慌的看著他,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吃驚神色。
“不是藏,這一枚,是我用來求婚的。可惜用不到了。”姜君微笑著比劃了一下,瓦拉奇這才發現原來這枚姜君手上的戒指比起他手上的那一枚要窄上兩圈,他手上那枚看尺寸足夠戴在姜君的中指之上,而此刻姜君手上戴的卻在他的小指上。
“嗖~”金屬絲一閃而逝,將瓦拉奇的驚恐凝固在了他的表情上,這個拉丁裔的男人喉嚨深處發出吭吭的聲音,接著喉部出現了一條越來越大的血痕,那痕跡越來越明顯,最終化為瀑布般落下的血,跟著那顆肥大的頭顱就一骨碌滾落在了地上。
姜君把他的手中接過戒指重新戴在自己的中指上,然後從床頭的揹包裡翻出一個指紋識別器,將瓦拉奇無頭屍體的右臂一拉,將指頭按在了上面。
“識別錯誤。”機器機械的報出了判斷,姜君自嘲的一笑放下了瓦拉奇的手臂:“替身嗎?”
他來到琴的面前,女人好似沉睡一般一動不動,面容竟然出奇的安詳。“親愛的,好夢。”姜君溫柔的說著,跟著跪在地上吻了吻她的臉頰,站起來消失在了屋子門口。
五天之後無頭的瓦拉奇被人發現躺在保安嚴密的自家浴缸裡,而他的頭卻在三日之後出現在了他那久負盛名的殺手博物館裡。
姜君的頭腦裡一陣恍惚,眼前金泫雅的臉彷彿蛻變為了琴的臉孔,然後當姜君回過神來之時眼前卻依舊是金泫雅的面容。他的心忽然劇烈的疼起來,那因為受過傷而刻意迴避的過去竟然悄然的浮現了出來。
當琴背叛他之後,他曾一度不再相信有愛情,每個女人都是身邊過客,都是逢場作戲。可看著眼前凋零的美麗女孩,他卻發現,這場災難降臨之後的他,竟然在如此環境裡面開始接納身邊的女孩子了,他也會心疼,也會擔憂,所擁有的不僅僅是佔有的**,還有真真正正曾經久違的感情。
“泫雅~”姜君的眼神變得出奇的溫柔起來,他輕柔的將唇印在金泫雅沾滿鮮血的唇上:“對不起~對不起~泫雅,你累了的話…就睡吧。沒事的,一切都沒會沒事的。就當做只是一場噩夢吧。”
“噩夢?咳咳…”金泫雅黯淡的眼神裡閃爍著一抹神采,她竟然在笑:“一定…一定只是夢而已。可是…咳咳…oppa在我身邊的夢怎麼…怎麼會是噩夢呢?一定會…會有轉折的。我…我相信…”
那聲音越來越小,最終連胸口的起伏也歸於了完全的靜默。女孩的雙目微微睜著,兩顆含著血的淚珠無聲的滾落在了地面上,濺起一抹微弱的水花。
“吼~”與此同時,巨大的怒吼響起,接著咔的一聲,張賢勝的身體好似破布袋被雙頭的玉澤演扔出數十米砸在一邊的牆壁上。他的頸骨被折斷了,額頭還被玉澤演的鱗爪爪鉤洞穿了一個洞,死的乾脆利落。
跟著,充斥著滔天殺氣的雙頭怪物迅速將目光轉向了這邊,鄭秀晶嚇的向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