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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這次由我的親軍中選出的幾個使徒和你們兩位負責接應可以嗎?”大主教似乎對二人的矛盾視而不見,只是笑著問道。
“遵命。”兩人看向大主教,然後彼此又對視了一眼同時躬身領命。
“如果得手後那群人追出來的話…就殺掉好了。”大主教晃著杯子,在燈下看著那如血的酒液最後道。
離開會議室,威利與金勝阮收起了敵視的態度。兩人相視片刻。皆低頭苦笑起來。
使徒的力量因為戰損而逐漸減少,兩大祭司身邊的人手雖然一再擴充但是兵員質量上已經大不如前,而此時大主教的親衛軍卻漸漸顯露出他那巨大的隱藏實力來,儘管被玉澤演那四臂怪物幹掉了一隊。此刻卻依舊能搬出人手。這讓威利與金勝阮都暗暗有些心驚。
祭祀中的領導地位自然人人都想要得到。可如果主教的實力過於龐大,這個祭司的領導者卻很弱小,那這樣的虛名不要也罷。威利之所以在備選使徒之中選了一個他最看不上眼的。也正是因為出於這樣的考慮。而如今箭在弦上,他們兩大祭司已經沒有了其他選擇,只能服從於主教的命令列事了。
夜色侵襲,大大的月亮映在空中,據點內已經沒有了外面的篝火,只剩下蓋起的新屋內模糊的光暈以及低沉的私語聲。
白天姜君與劉在石的話衝擊力實在過於的強大了,這些朝夕相處的人之中彷徨著四處尋計的有之,拉幫結夥的企圖統一意見的有之,還有一部分的人卻已經悄悄的開始為留守據點的時候獲得權利而暗暗蠱惑起周遭的人來,這讓原本靜謐的新屋此時變得亂了起來。
倖存者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難民,而在成為倖存下來的難民之前,他們的身份卻是有高有低各不相同的。與你一樣衣衫襤褸的人有可能曾經是一個社長,甚至是一個官員,與你一樣吃不飽飯的人也有可能原先每日裡都要夜夜笙歌酒池肉林。當這些人絕望之後獲得溫飽的時候他們不會有其他的企圖和想法,當有著姜君這樣的強權派的時候,他們也不敢有過多的舉動,然而當聽說姜君他們即將離開,原本熄滅的野心卻頓時就膨脹了起來。
“大叔~您是這個最德高望重的前輩了,您覺得我的意見怎麼樣?是不是很有道理啊。”一個眼鏡男的目標明確直接鎖定了據點倖存者中年級最大相對比較有威望的一個老人,老人原先是建築設計師,對這次蓋房子還有姜君最近在屋後建立吊橋的工作都提供了很大的幫助,是倖存者之中有數幾個跟大屋內的人能說得上話的人之一。而眼鏡男之前就是某個大公司的上層幹部,見此時有機會就忍不住跳了出來。
“話時沒錯,可在石他們可是要咱們隨著隊伍一起出發啊,我覺得這也挺好的,至少安全不是嗎?”老人為難的看著眼鏡男道,他雖然建築設計上是一把好手,然而畢竟沒有權術方面的研究,而且耳根子還偏軟,原本因為參與了蓋房子和飽嘗了顛沛之苦,對才搬入的這裡有些戀戀不捨,經過眼鏡男一說,他頓時對堅守也有些心動起來,只是他還是有些動搖,心裡著實不知到底是該走還是該留下。
“他們只是杞人憂天罷了。要我說您不是也參與了建設吊橋的工作了嗎?只要我們安排多點人手巡邏,到時候遇到危險大家從吊橋離開在毀掉它不就安全了嗎?何必在沒有什麼危險端倪的時候自己嚇唬自己呢?”眼鏡男自信的笑著繼續蠱惑道。
“是這個道理。呼~好吧。我的小孫子也實在受不了四處奔波了,天氣馬上就真正的冷下來了,到時候他如果在路上生病了可是會出大事的。”老人皺著的眉頭被他自己伸手撫平,他看著睡在火旁大床上的孫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眼鏡男明顯鬆了口氣,眼睛也是一亮:“那一切還是要由您來主持才行。您跟劉在石他們這麼熟悉,我希望您能幫忙召集大家一起向他們請求留下足夠的糧食和軍械。這樣即便是他們離開了咱們也好守護這裡不是嗎?”
“糧食軍械?”老人表情一滯為難的道:“這不太好吧。糧食都是人家自己打下來的,軍械也是他們收集的,咱們去要明顯不合適啊。”
“不能這樣說。咱們最近也沒少幹活啊。而且這麼多人需要糧食過活呢。您也不想看著您的孫子捱餓或者遇到危險吧。”
眼鏡男的再次說服顯然已經找到了重點,老人遲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熟睡的孩子最終點了點頭。
這個夜裡很多人都遇到了類似的事情,暗流湧動之下,人性的貪婪自私漸漸的從原本和諧的團體內生根發芽。
“呵呵~”夜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