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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嗔怒說“果然是大**本質,一見面就滿嘴花花腸子,小心我把你揩油的爪子剁下來當鳳爪賣了。”
將夏沫蕾領進房間裡,袁帥平躺在床上一臉哭相說“如果我的爪子真能賣倆錢,我寧可讓你把我兩個蹄子也一起賣了給我換回點食物來。”
房間裡空氣很汙濁而且還散發著一股很長時間沒有洗澡的怪味,夏沫蕾一邊皺著眉一邊捂著鼻子對袁帥說“你把自己描述的也太慘了點吧,還有這裡還能住人嗎,我看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吧。”
這倒是個不錯的注意,袁帥一下子來了精神,於是他帶著夏沫蕾一起來到了旅館對面的一家早點鋪裡。
“老闆來四屜小籠包、四張油炸餅、兩碗豆腐腦、外加兩碗豆皮粉。”
“我吃過早飯了”夏沫蕾提醒他。
“我知道啊,這些都是給我吃的。”袁帥扭了扭手腕做好了一副準備開吃的模樣,“對了,你從村裡回到城市就開始上學了,怎麼今天有空來找我約會呢。”袁帥吃東西也不落下調戲一番小美女。
夏沫蕾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狼吞虎嚥的袁帥,不知怎麼在溫暖的陽光下卻打了個冷顫於是向他講述了一段前幾天她遭遇的詭異經歷。。。。。。
其實夏沫蕾生在城市,只不過與小村莊的王嬸有點遠方親戚關係,所以一個月前袁帥才在王嬸那遇到了她,在本市資訊傳媒大學上著大三的她,學習的是新聞編導專業,最近她們大三的編導系和藝術系的一些同學構思想在校園裡拍一部校園愛情短劇。
為了能獲得“校園傑出短劇獎”的比賽,這幾天夏沫蕾她們除了上課以外幾乎天天都聚在一起商量拍攝的細節,每次忙到很晚她們才拖著疲倦的身體開始上床就寢。
也就是在一個星期前的一天晚上,那晚異常悶熱的天氣卻顯得格外涼爽,因為她們寢室在五樓所以晚上都是開著窗戶睡覺的,大約睡到半夜,夏沫蕾迷迷糊糊感覺她下鋪有人拿腳在踹她的床板。
“珞洛都幾點了幹嘛呢。。。。。。”夏沫蕾小聲嘟啷著。
果然下鋪的室友沒有再發出聲音,眼看著夏沫蕾又要昏昏沉沉進入夢鄉的時候,她的下鋪又再一次的傳來了踢床板的響動。
“珞洛你是不是睡不著故意讓我也睡不了啊!”憤怒的夏沫蕾終於忍無可忍的加大了音量。
“嗯。。。。。。夏夏你說什麼夢話呢?”在夏沫蕾的上鋪傳來了室友珞洛的哈且聲。
猛地一怔夏沫蕾這才想起前兩天她剛和珞洛換了上下鋪,而她現在正處於最下鋪,可是她下面踹床板的聲音是。。。。。。
“啊——”
一聲尖叫將整個宿舍人們全都驚醒了,上鋪的珞洛爬下床見躲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夏沫蕾忙詢問說“夏夏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床下,床下有人!”被窩裡傳來了夏沫蕾牙齒髮顫的聲音。
膽大的珞洛最先拿起一個手電筒向夏沫蕾的床底下照去,“啊——”的一聲尖叫也帶動了床上的夏沫蕾和其他床鋪女生一起尖叫起來。
“哈哈哈嚇唬你們玩呢,夏夏你床底下什麼東西也沒有。”珞洛一臉輕鬆地說。
“討厭死了,珞洛你總是這麼喜歡整人,以後集體去吃必勝客沒有你的份了。”寢室內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捎帶著臉色蒼白的夏沫蕾也嬌嗔的將床頭的一件毛絨玩具扔到了珞洛的懷裡。
從新都上床睡覺,這次夏沫蕾的床底下再也沒有發出聲音了,緊張的弦又再次放鬆起來,夏沫蕾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最近忙著拍攝短劇而導致自己精神緊張出現幻覺了呢。
睡夢中又不知過了多久,這次吵醒她的是一陣冰涼的冷風,今天晚上可真夠奇怪的,大熱的夏天晚上卻冷得邪乎,一股呼呼的陰風透過涼臺上開著的窗戶直接吹進了夏沫蕾的寢室裡。被凍得打了一個哆嗦,夏沫蕾只好再次走下床來到涼臺的窗戶旁,透過開啟的窗戶向外望去,校園內漆黑一片,平常道路兩旁開著的夜明燈今天也不知怎麼的全部關閉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空氣中似乎像是一頭猙獰的怪獸正張開著血盆大口緊盯著涼臺上的夏沫蕾。
內心一陣砰砰亂跳,她急忙關閉窗戶想趕快鑽回到溫暖的被窩裡好好的睡一覺,可是一轉身在涼臺上的水池旁一個身穿白色睡袍的女孩正蹲在那裡背對著夏沫蕾。
見女孩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後背,微微發顫的肩膀似乎在小聲哭泣著,看樣子似乎是宿舍裡的凌羽沫,因為也只有她長著一頭讓人如此羨慕嫉妒恨的飄逸長髮,也只有她在睡覺時會換